五個男子噗通噗通跪下,神情無比驚懼。蓋蓋一見他們,立即嗅出仇人的氣味,咆哮著要撲咬上去,嚇得他們鬼哭狼嚎。洪煙急忙拉住蓋蓋,將它關進梅子的房間,蓋蓋使勁撓門,不甘地低吼吠叫。安山喝令他們跪好,然後指著他們,一個個說出他們的名字。
洪煙注意到他們的雙手都無力地耷拉下來,想必是卸掉了關節,點點頭,讓安山他們跟自己進屋後,低聲吩咐︰「馬上分開突擊審訊,別弄出明顯外傷,不能讓人抓住我們私設公堂刑訊他人的把柄,安山你先審問李祖雄,我來問藍爾德,一定要挖出他們干過些什麼。」
安山呵呵笑著,舉起手里拎得塑料袋,說︰「老板,我擅自做主了,覺得我們自己沒審問的身份,也不想留文字證據,就敲開電器店老板的門,買了兩個錄音機,七八盒磁帶,咱們問的話就不錄,他們交代時再錄,錄完後復制一套,一套給警方當證據,另一套呢,咱們自己留著,他們不是和派出所很熟嗎,咱們留了一套也好以防萬一。」
洪煙很欣賞地向他笑笑說︰「還有,審問時不能說我們是警察,得說是混江湖的,他們才會痛快說出來。」
安山隨後將錄音機里放好電池,**空白磁帶,試試錄音,音質不錯,轉身就抓起藍爾德的衣服將他拖進正屋里,惡狠狠地喝道︰「雜種,給老子老實地跪著,問什麼,原原本本地回答,敢隱瞞,老子一腳踢爆你卵
藍爾德跪在地上,絕望又恐懼地帶著哭腔說︰「大哥大哥,我從來不認識你們,沒得罪過你們啊!」
洪煙對安山揮揮手。安山出門將李祖雄抓去另一間屋子開始審問。洪煙指著張安國道︰「藍爾德,認識他嗎?」
藍爾德趕緊點頭︰「認識認識,雞叫村村長張安國。他女兒梅子跟我妹妹是同學,關系最好,張村長,您幫我說說好話,讓這些大哥放了我吧!」
不待張安國開口,洪煙就道︰「張叔,你去睡覺。明天還要和鎮領導說事,這里就別管了。」
張安國根本不敢再違拗洪煙的意思,匆匆洗臉洗腳就進房睡去了。
「藍爾德,你明知我們為何而來,別裝蒜了,听著,我們不是警察。不會抓你們去坐牢。你說出曹鐵牛、曹虎還有你兄弟藍爾喜怎麼去的廣東東莞,去干什麼,帶了些什麼人去,為什麼要帶走梅子的照片,說吧,免得吃苦頭。」
藍爾德裝起糊涂︰「大哥,你說什麼,我听不懂。」
「好吧,你喜歡吃苦頭。我也不攔你。」
洪煙飛起一指,點在他的軟麻**,抓起抹布,塞進他嘴里,從腰間模出孫妙給他做的木塊針盒。抽出一根鞋底針。扎進他手臂天泉**,注入一絲內力。頓時藍爾德如同體內有萬根鋼針穿扎,痛入骨髓,想喊叫可嘴巴卻被塞住,臉部完全被扭曲了!
「說還是不說?」
藍爾德拼命點頭,恐懼的眼神里有充滿乞求。
「這才乖嘛,早說不就沒這番苦頭了麼!听好了,不準有一絲隱瞞,否則下次我就扎你的JB,把你弄得這輩子都當不成男人,別懷疑我的話。」
拔出針,抽出他嘴里的抹布,按下錄音開關。
藍爾德帶著哭腔說起來︰「大哥,我說,我都說,是這樣地,曹鐵牛他一直想找梅子做老婆,李祖雄罵他是豬,說梅子這麼漂亮,做老婆絕對靠不住,弄兩次就行了,再拿去送到廣東去*賣錢。曹老虎不喜歡女人,只喜歡賭錢,他欠了賭債,听了柳林鄉柳樹村幾個雞頭的意見,帶女人去廣東能賺大錢,騙那些女孩子說將來娶她們做老婆,那些女孩就會乖乖地為自己賺錢,一年至少賺十萬,帶越多女孩就賺錢越多。
有兩個*喜歡曹老虎的,曹鐵牛和我弟弟藍爾喜也都弄了一個女孩,他們又騙了一個女孩子說去廣東打工,就帶著這五個女地和那些雞頭一起去東莞。曹老虎還跟那些雞頭說了梅子,說張村長要三十萬才把梅子賣掉,有一個雞頭還特意跑來看了梅子,告訴曹老虎說,梅子絕對有老板願意出高價買,最起碼能賣六十萬,搞不好還能賣一百萬。就要我弟弟去我妹妹那里偷了梅子的照片,帶照片去聯系廣東有錢老板,賺筆差價,萬一不行,還打算把梅子綁走。」
洪煙按掉錄音,問︰「這幾天你弟弟聯系過你嗎?」
「十天前,他打了我的尋呼機,我回電話過去,他告訴我說有一個澳門老板看上了梅子,願意出八十萬,但要求我們把人帶過去。說曹老虎正在籌錢,可是沒人願意借給他,他那兩個**賺的錢都被他打牌輸掉了,曹老虎準備過來綁架梅子。弟弟有點害怕,問我怎麼辦。我告訴他,說梅子已經跟一個當警察的老板走了,那個警察給了張村長三十萬。後來弟弟告訴我,曹老虎氣昏了,說要拿刀子殺了那警察。」
洪煙嘿嘿笑起來︰「很好,很好。藍爾德,你怎麼不跟你弟弟過去?」
「我長得丑,個子矮,又沒錢,騙不到女孩子。過去也沒用。」
洪煙敲敲桌子︰「你干過些什麼壞事,都說出來。」
藍爾德囁嚅著道︰「大哥,大哥,你們真的不是警察嗎?」不是,是你們中有人得罪了我們兄弟,可我兄弟不知道到底是你們中的哪個,就把你們都抓了,問個仔細。你說不說?」
洪煙站起來,手捏鞋底針,凶狠地瞪著他,他嚇得趕忙道︰「我說,我說——」
洪煙摁下錄音。
「我懶,又不想干活,打牌也總是輸,只好去偷東西,前年八月偷過民進村一頭牛,賣了兩千五,……」
「嗯,還算你老實,你都知道曹老虎曹鐵牛還有其他些人什麼事情?全部給我說出來,就可以放了你!」
「……曹鐵牛和李祖雄最喜歡玩女人呢,只要打听到哪個村子里地男人不在家,出外打工去了,他們半夜里就會去敲窗子,騙開門,搞那些女人,有的女人反抗,有的也無所謂,還和他們搞到一塊,給錢他們花……,他們兩個**過兩個在山上放牛的小女孩,周家村的,才十二歲,還**過在山上落單的女人,
曹老虎打架最凶,練過功夫,專門搞敲詐,過路的司機被他敲去很多錢,砍斷過幾個司機地手指,也幫人討債,還有一次在縣城里搶過一個包,里面有一萬多,,芝麻村地羅老漢得罪了他,被他打斷腳,牙齒也打掉三顆,有一次一個買牛的農民踩了他一腳,被打得老老實實把買牛的錢賠給他……」
藍爾德被安山他們和洪煙的手段嚇破了膽,加上洪煙說自己不是警察,便心想著討好洪煙,以便能放過自己一馬,這一開口索性就什麼都不管了,干脆徹底交代,一古腦全給端出來了。
「很好,你還算听話。」
洪煙關掉錄音,過去給他月兌臼的雙手推上肩關節,軟麻**卻是不解的,命他在堂屋里坐好,還丟給他一包煙抽。又把李傳才抓進來。有了藍爾德的錄音,加上狠毒的分筋錯骨以及針刺學位真氣入體的劇痛,李傳才乖乖地說出了他犯過地事以及他所知道的其他人的壞事。
七點一刻,五人審問順利結束,錄音證據足夠將他們送進監獄關個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安山原形畢露,喝令他們在屋坪上身子朝向院外,老實跪好,洪煙也給他們重新點上軟麻**,安山還端來一盆熱水,將他們淋成落湯雞,此時門外早已聚集了幾十個來看熱鬧的村民。
呂明打來電話,說已經抓到李安泰,正在趕來古山的路上。
洪煙要呂明動用手段,審訊出李安泰**猥褻女學生地全部事實,他不交代就放手去打,打到他交代。又對安山說︰「安山,你帶兩位兄弟再辛苦一趟,按照他們交代地地址,開車去東莞把曹老虎這三個抓過來,現在就走,最好能在消息傳到東莞前把人抓到。」安山立即道︰「老板,消息肯定會在中午之前就被對方得知,開車去只怕來不及,東莞那邊我們有一個戰友在廠里上班,我現在就通知戰友把人先盯住,以防他們轉移,我們去省城坐飛機飛到廣州,再租車去東莞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