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啊,你和他們在一起差不多兩年多快三年了吧,對他們的秉性你也了解了,難道不知道他們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城府極深的角色?你是仗著自己獨特身份,不屑于跟他們斗,還是認為自己該講義氣,是伙伴就該真心相待呢?」
洪煙搖搖頭,「你應該非常清楚,你們之間不存在什麼友誼,不存在感情,有的就只是利益,你們大集團就是一個利益勾結團體,你們的關系其實直接與上層政治斗爭相掛鉤,你們之間根本就靠不住,也分了派系,在勾心斗角,你也正是因為討厭他們這樣子,所以才呆在靈珠山,享受你的孤獨。可正因為你的孤獨,你離群了,所以他們警惕你,警惕你的養父和你的親生父親,他們必須捏住你的七寸,才能對你兩個父親的權勢放心——
小三是你最信任的人之一,但小三厭倦了跟隨你的生活,不甘心就這樣一輩子,她想找男人,而你偏偏不準你的親密心月復與男人生友誼關系,他們派出帥哥手下,隱蔽地下手,終于把小三搞定——
本來這事還沒那麼快,小三還只敢悄悄地對他們說一些你的無關痛癢的小事情,因為我的橫空出世,我老爸昏了頭去招惹你,我冒死闖進來,居然毫無傷地把警察們都帶走了,隨後你又為了我大鬧交警隊,驚動黃局長,元伯送我去醫院。你打我老爸耳光。我能輕松進入你地私密重地,還派小四陪我去香港,尤其是這次你兩天不露面,小三一定把你和我吵架並絕食地行為報告了他們。所以。這些舉動令他們很擔心了,想必他們一定千方百計查詢我的真實資料,他們絕不能讓事情月兌離自己的控制。
現在呢,估計我從小學到高三的所有資料都擺在他們面前,嗯,不錯,原來我是個小白臉帥哥,胡作非為,異想天開,兜里地錢說不定也是你給我的。好了。他們一準是認為你玩膩了吱吱了了兩姐妹,就轉而**我這個帥哥,一男四女*無遮大會。但是或許他們也還在擔憂我父親曾經是特種兵教官和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的身份,擔心父親接到過什麼高層神秘指令,因此故意要我綴學,前來接近你臥底,搜集你們的犯罪證據——
所以他們更會提防你,我相信他們對小三下了重注,估計是給她什麼許諾。小三今天的表現有點有恃無恐,令我產生上述判斷。我很想否定這種可能性,卻不得不說存在這種可能性。」
孫妙瞪大眼楮︰「你在說傳奇故事吧?」
「哈哈,喵喵,信不信隨你。你如果真的想和我們安安全全百年到老。那你就內緊外松,小四和吱吱了了姐妹也一定把嘴巴嚴實點。最好呢,今後大家說機密事情時,用筆寫,寫完就燒掉,而不是用嘴說,據我所知,紅外線激光竊听器能在兩百米範圍內只需通過說話聲對玻璃產生的震動就能竊听到談話內容。記得要與先前沒多大異常。」
孫妙不以為然︰「洪煙,用得著這樣嗎?」
「這樣吧,喵喵,我們打個賭,現在的密碼不要修改,保持原來的不變,七天內我賭這屋子里小三或其他人一定會安裝上竊听器。如果安了,那就表示我推測不假,如果沒有,那就說明我在說瞎話。」
孫妙眼珠子一轉︰「賭了,誰輸了,誰跳*鋼管舞!」
洪煙大笑︰「一言為定!」
「誰反悔誰就是豬!」
「呵呵,為了配合這場賭局,小四姐呢,去找小三警告一下,要她不準對外亂說,但是千萬別提喵喵已經知道這事了,你得表現出你是因為姐妹情意才不把事情說出去的。如果你們現被安竊听器,不要驚動他們,隨他們安去。听到了嗎,小四姐?」
小四點頭。洪煙走進臥室,拿出那個照相機,對她們說︰「我給你們拍些照片,去,都去換上深色上衣。」
孫妙奇道︰「干嗎啊?」
「嗨,別管了,我有用處。」隨後,洪煙把她們都拉到臥室,故意把她們容貌化妝變得土氣些,丑一些。結果被四女吵著要刪掉,洪煙堅決不肯。吃過早點,閉著眼楮喝下七個生雞蛋,接著從上次香港買回地東西里挑了一些帶上,與她們吻別,洪煙開車下山回到雲台,剛好十點,帶上梅子一家和顧女乃女乃老兩口還有五嬸一起到市人民醫院檢查身體。
檢查結果很不樂觀,梅子媽媽貧血嚴重,支氣管炎,中度肺氣腫,宮頸糜爛,子宮里還有腫瘤,必須立即住院治療;二子地大腦因小時候高燒導致育不全,被認定中度智障,建議治療後送去弱智兒童學校培養今後生存能力;劉人中老人高血壓,動脈粥樣硬化,靜脈嚴重曲張,脊柱變形,腰椎盤突出,兩側腎髒有小囊腫,左側有數顆顆粒很小的結石;顧女乃女乃營養嚴重不良,雙眼白內障,晶狀體渾濁,基本上再無復明的可能,月復腔內現直徑十厘米的腫瘤,這可能是導致老人異常消瘦的原因,必須進一步確診;梅子爸爸劉安國身體也不理想,腰肌勞損,膽囊有結石,建議實行膽囊切除術手術。
這一來,梅子爸媽、二子、顧女乃女乃,劉老爺子,五個人全部得住院。一下子五個人住院,照料病人可不是輕松事,洪煙不願意累著梅子,便讓五嬸挑起這照顧病人的擔子,又請了一個男護工一個女護工,同時讓呂明催促學府大廈裝修加快度。
辦完這事再打電話給安山。詢問他們到了哪里。安山說快到省城了,一路上都很順利,抓地三個家伙表現很好,很听話。沒有亂動。
掛了電話,洪煙有些納悶︰自己交代過安山,這次去東莞抓人,絕不能冒充警察,但也要承認自己不是警察,如果這三個混混詢問他們地身份,只能閉口不說,藍爾喜和曹鐵牛可能會老實,但曹虎根本就是個跟派出所警察勾結的主,他不怕警察。肯定會反抗。會掙扎,怎麼可能還表現得很好很听話,連亂動都沒有呢?
下午四點三十五分,華擎開車送洪煙來到去向古山縣地岔道口,與千里奔波而來的安山令其志會合,洪煙打開切諾基車門一看,大吃一驚又隨之爆笑起來,指著三個一副傷員打扮地模樣,拉著安山到一旁。問︰「你搞什麼名堂?打得這麼慘?說了下手輕點的嘛,這樣子我怎麼送他們去古山?」
安山嘿嘿笑道︰「老板,這一路幾千里,路上不知要經過多少關卡,交警攔路。警方突行動攔車排查。咱們抓他們,雖說正義。但畢竟咱們不是警察,這種行為是犯法的,輕點可以加個非法禁錮他人人身自由,重點可以安個綁架罪名。這藍爾喜曹鐵牛怕挨打,可曹虎不同啊,這家伙身上估計還背了人命!功夫也過得去,如果不把他嘴巴堵住,手腳捆住,綁成木乃伊,作出車禍嚴重受傷以至于不能說話不能挪動身子地假樣子,他只要看到有警察攔車就扯嗓子喊救命,咱們就狼狽了。所以,為了省去不必要地麻煩,我就使了這招兒。其實他們沒受傷。」
洪煙立即醒悟過來,這種可能性很大,趕忙追問︰「那路上是不是遇到了情況?」
「嘿嘿,還真別說,剛出韶關就遭遇了!好家伙,十幾個警察,听說是抓殺人犯,我趕緊把準備好的血漿弄些到他們身上,潑灑出藥物,把曹虎地下巴卸掉,把他眼眶子打腫,弄昏他。警察挨個兒查車才放行,查了我們的證件,問我們去哪,我說是老婆的親戚,在虎門遭到車禍,沒錢治了,回家休養。今上午又遇到交警查車,硬說我們的車子沒辦牌照,臨時牌照不能上路,罰了五百,還不給收據,
「嗯,馬路風和你戰友朱純銅護送地那些女孩還沒到吧?」
「他們租地面包車,車慢,至少得到明天才能到。我也交代他們不必開快車。」
洪煙贊道︰「安山,辦得好,這事辦得好!你和令其志一直沒合眼吧,回賓館去休息,我們來開車。」
「沒事兒,我和小令輪流開車,輪流休息。」
「那這樣吧,華擎,你去開切諾基,安山你上我這車,你坐旁邊,我來當司機。」
洪煙拉開包,掏出幾包中華煙,丟給安山、華擎、令其志每人一包,走到切諾基旁,問︰「誰是藍爾喜?」
藍爾喜神色萬分緊張,趕忙道︰「我是。」
洪煙也丟給他一包煙一個打火機,道︰「等會帶你去見你妹妹,她有話跟你說。」又對令其志道,「把他松開吧。」
洪煙坐上駕駛座,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一口,徐徐吐出,自嘲地笑笑︰「憋壞我了,七天七夜沒抽煙,終于可以抽了。」
安山也坐在副駕駛座上吞雲吐霧︰「老板,你有傷,最好還是別抽煙。」
「嗨,沒事了,總算好了,安山,說說詳細經過。」
安山繪聲繪色地道來,當說到命令五個女孩月兌掉上衣站成一排時,洪煙大笑︰「靠,你出損招啊,要她們月兌上衣,有兩個作用,一是暗示她們別忘了自己的妓女身份,二呢可以利用她們的羞恥心,防止她們叫喊或逃跑,對不?」
「嘿嘿,還是老板知道我的心思,朱純銅那家伙硬說我是想嫖娼。」
「呵呵,接著說。」
一路說著,安山最後說道︰「老板,這切諾基恐怕跑壞了,磨合期沒過,撒著歡兒一百多碼的時,什麼保養都沒做,吃東西都是在車上吃的。曹老虎那家伙還故意把大便拉身上,臭了一路。」
「跑壞了再買新的就是,過些日子給你們訂悍馬6虎,咱們要開以後就開頂級越野車,到處轉悠去。」
安山咧嘴笑道︰「那車子帶勁,老板啥時候買勞斯萊斯買賓利?也讓我開開。」
「好啊,去了香港就買,不過勞斯萊斯那玩意古板得很,訂車要排隊,要想開只能買二手的。」
前面五十米有個飯館,一些人圍著三個交警正在飯館門口,或坐或站,洪煙一看,樂了,站著的兩個是交警三中隊馬優、馬強,而坐在凳子上似乎正在開扣車單地卻是交警女警花寒煙。
洪煙嘎地把車停下,伸出頭大喊一聲︰「喂,交警同志,我沒有本兒,快來扣我車開罰單啊!」
馬優、馬強驚訝地望去︰這不是鬧得交警大隊天翻地覆結果被洪大炮揍得昏死的搗蛋王洪煙嗎?
洪煙打開門下車,馬優馬強更加傻眼了,這家伙的樣子那像是七八天前被打斷幾根骨頭啊,精氣神光鮮著呢!似乎比以前還要帥氣些了。
「哈哈,兩位大哥,不認識我了?行啊,不認識就不認識,我沒本兒,來扣車吧!」洪煙晃著手里的車鑰匙。
馬優結結巴巴地︰「小洪,你,你沒事了?這就好了?」
「傷是好了,可我還是沒本兒,我得主動向政府承認違反交通法規,喲,那不是寒煙警官嗎,來來,快開扣車單吧,罰款三千,銬起來拘留十五天。」
洪煙說著走到呆如木雞的寒煙面前,伸出雙手給她,一臉嬉皮笑臉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