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癲狂,卿明艷早已被洪煙修理得渾身癱軟,可洪煙依然興致勃勃,快活地耕耘著身下這片甜美沃土。
「……老公……你歇歇……我不行了……」
「嘿嘿,那我怎麼辦?」
洪煙倒是體貼她,讓她休息二十分鐘恢復元氣,她手口並用,總算暫時給洪煙消減了些*火氣。
然而,洪煙這愈強烈的耐力沖勁讓卿明艷徹底向洪煙低頭,她心甘情願地想給自己找個幫手了,她和洪煙在一起這麼久,洪煙沒有幾次是盡興的,每每都是她無力抵擋主動告饒,而後用其他方式才能勉強讓強大的小洪煙安定。
「小煙……那名單上的,是不是真的?」
「什麼是不是真的?」
「你啊,不準跟我裝蒜騙我啊,就是名單上那些女孩,嗯,真的都是你的女朋友嗎?」
「艷艷,你有哪些姐妹,我沒瞞你。」
「你說過孫妙她們四個,說過梅子,說過萍萍,嗯,還說過今後要和冰兒,那其他那些是不是呢?」
「我目前呢,就你們這幾個,至于以後,我也不知道。」
卿明艷在洪煙懷里找個最舒服的地上,如八爪魚一般盤在他身上,洪煙的手掌在她背上臀上輕輕撫模,讓她無比地舒服幸福。
「小煙。都說男人一滴精十滴血,我不是吃醋。我是擔心你今後真地找來更多的姐妹了,你怎麼應付大家?就說我自己吧,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每時每刻都能被你摟著,和你恩愛,現在就我一個人膩著你,可今後很多姐妹了,大家都愛你,都會像我一樣地想著,那你怎麼辦啊?書上說。男人房事多了。很傷身體地,嗯,叫什麼酒色掏虛了身子,未老先衰的,你能不能稍稍節制一下,我真的不是吃醋啊,是為你的身體著想。」
洪煙輕輕拍拍她的背。吻一下她的額頭︰「寶貝,也許我的所作所為讓很多人無法理解,可他們是在以普通人的眼光看我。你听著啊,我不是一個尋常的普通人,我擁有一些別人不可能有地經歷,走地是與所有人不一樣的人生,我必須去尋找去保護一些我不能錯過的人,必須去做一些我不能再做錯的事。
真的,我必須去這樣做的。我厭倦了太多太多東西。我本以為我的人生會是一次無聊痛苦地復制,曾想過要逃避,曾想過要瘋狂,也絕不願忍受那難熬的未來。
很慶幸,因為上蒼的恩賜,讓我找到了你們,我才現人生的陽光。
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不管是前世是否有緣。只要今生我沒錯過,我們能真心相愛。我就要永遠地和你們在一起,我舍不得放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完全做不到舍了這個,要了那個,只要你們愛我,只要我愛你們,那我就要和你們在一起,任誰也不能阻止我的這個決定。
我付出全部努力,要讓你們高興著,快樂著,改變你們的命運,讓你們遠離一切未來可能的痛苦,讓我們地命運彼此連為一體,我們這一大家子,團團圓圓地生活,快快活活地過日子。
知道麼,只有這樣子,我才能忘記痛苦,才能告別人世間所有悲情,享受親情歡樂,沒有你們支撐著我,我真的是了無生趣。
說來好笑,我做一個大夢醒來後,第一個念頭是隨隨便便撈一筆錢,找個無人知曉的地方等死算了。哈哈,多虧我貪得無厭,荒婬荒誕,這才擁有了你們,對你們的強烈霸佔*,就迫使著我不停地向前努力,時刻不敢松懈,只有你們才是我的動力。你們和我爸我阿姨小冰兒一樣,都是我的骨肉親人。
至于怎麼和你們姐妹恩愛這個問題,嘿嘿,你就不用擔心什麼我的身體了,你老公我啊,雖然**些,但有師門神功在手,注定了就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將來啊,你們全部一起上也奈何不了我,哈哈哈,寶貝兒,難道你還沒嘗夠我地厲害?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如何?」話音剛落,卿明艷就感到小洪煙堅硬如鋼了,她輕輕捏一把小洪煙,羞澀紅潤,嬌聲啐道︰「討厭,你啊,壞透了!啊,不要啊,不要,真不要了——」
洪煙笑著用嘴唇蹭蹭她地臉︰「寶貝,你是極品呢,會噴潮,再噴一個給我看看——」
「啊,不準說!不準說!」
「哈哈,又香又甜,看你不是很喜歡吃肉食,只喜歡吃蔬菜水果,是和你的飲食習慣有關吧?」
卿明艷被洪煙地動作羞得滿臉通紅,嬌軀顫抖,羞答答地︰「不準說,你的臭死了!」
「那你還吃得那麼起勁?又舌忝又吮的。」
「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恩愛親密,讓兩人心情無比舒暢,清早起來,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卿明艷本就極其秀美的嬌顏更增幾分榮光更添幾分風韻,她隨即投入到一天緊張的工作中去了。
洪煙和安山小鹿開著車來到電影院外的二分店,二分店已經在三天前開始試營業。二分店本來是讓王麗去當店長的,可王麗去了上海讀書,便把李紅英提拔為店長,關荷花也從主店調往二分店協助,主店店長就由柯惠擔任。
安山很心疼剛剛懷孕的柯惠,變著法子向洪煙進言,希望免去柯惠的職務,讓她去集團財務部干個清閑的出納。洪煙倒是答應了。可柯惠沒有學過什麼財會知識,她自知出納地責任重大。自己干不了,心想著要努力學習管理,堅決不肯辭職,反而工作得更加用心努力,甚至還告誡安山,不準利用他和洪煙的私人交情去干涉她地工作。
安山無奈,向洪煙訴過苦。洪煙倒因此更加看重柯惠。
洪煙要把咖啡連鎖集團搞出個模樣來,是為了安慰被迫出走香港的葛晚秀。咖啡屋是她的心血,至秀咖啡這個名字。是洪煙用父親洪大至和葛晚秀名字最後一個字組合起來取的。這對于洪煙來說,有格外不同的意義。
他已經成功地改變了前世的那場不堪回的悲劇,父親沒再做警察,從此和阿姨朝夕相處,恩愛相隨,兩夫妻的感情更濃更深,洪煙對此倍感欣慰。只要父親只要阿姨只要冰兒能一輩子無病無災無禍無難,那他就覺得自己重生這一遭,哪怕是現在就死了,也是值了。
洪大炮順利抵達香港,馬路風和李季前來迎接。雖然胡高在抵達香港後向洪煙的秘密手機暗語,表示沒有現不明身份地人跟蹤洪大炮,可洪煙還是交代李季他們務必留心提防。
淺水灣地別墅一直空置著,洪煙也讓小四出面去買了幾套高層住宅,可他還是沒有讓家人去住。而是把他們安頓在南丫島。元伯在外奔波將近兩個月,辦成了三件大事,第一件事是把孫妙送到加拿大和她的好朋友麗莎同住,第二件事是找來了胡高等五個洪煙前世的保鏢,第三件事則是把葛晚秀、冰兒以及馬路風、令其志、李季他們五個人辦妥了南太平洋某島國的移民,這島國很小,離岸公司和外來移民的辦理收費是他們國家的重要財政收入。他們才不管你來自何方。只要你交錢,就給你辦公司辦移民。
按照華夏國的國籍法規定。華夏國不承認雙重國籍,國民加入任何一國國籍後,就自動放棄華夏國國籍。
且不說葛晚秀和冰兒,單說馬路風、令其志和李季這三名特別衛隊隊員吧,馬路風和令其志內心里很在乎自己地華夏國國籍,非常不願意加入什麼狗屁島國國籍,是洪煙向他們解釋,他們特別衛隊隊員現在在香港是非法偷渡客,如果在香港擔任保護他家人的任務,這個偷渡客身份萬一被警方查到,會很麻煩,所以一定要有正式的外國國籍。
而要取得外國國籍,唯有這些太平洋島國最為方便。香港有很多公司專門幫人辦理這類業務,收費不菲。
洪煙向他們兩人承諾,將來一定會幫他們以投資移民得到香港特區政府的身份證,成了香港人,那也就是華夏國國籍,華夏國國民了。誰都知道,97年香港正式回歸了華夏國,成為祖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有香港居民都是堂堂正正的華夏國公民。
馬路風、令其志只得接受洪煙的安排。唯有李季他完全無所謂,估計就算洪煙要他加入日本國,他也毫不在乎,他說得好,什麼國籍什麼身份證戶口,這玩意就等于一張結婚證,有和沒有就是一張蓋個公章的紙而已,人在外國,心在華夏,便是華夏國籍,人在華夏,心在外國,那便是外國國籍。
心在哪,國便在哪。
元伯私下里對洪煙打電話說,李季是個人才,不僅身手極好,而且惜字如金,從不隨便開口說話,不論從哪方面來看,都遠比馬路風、令其志優秀,可堪大用。
冰兒已經在南丫島的中學讀書上學,按照洪煙地吩咐,改了名,現在同學們叫她艾絲,英語「冰」的漢語諧音。她給那個中學造成不小的轟動,大家沒見過她這麼漂亮可愛的小女生,一時間暗戀無數,全是十三歲到十六七歲的小男孩。
有一兩個男孩子仗著家里有點勢力,想強行要冰兒做他女朋友,哪想被特別衛隊教訓一頓,出手的是負責每天接送她上下學的李季,當著那幾個小子地面,拔出一把廓爾喀狗腿刀,一刀下去,將馬路邊一株碗口粗地小樹攔腰砍斷,然後冰冷地眼神盯著他們,嚇得他們屁滾尿流。再也不敢騷擾冰兒了。
洪大炮抵達香港,由馬路風開車在香港到處亂轉一通。確認身後絕無尾巴跟蹤,這才放心地下車乘船,來到南丫島,見到了久別地葛晚秀和冰兒。
久違重逢,葛晚秀痛哭失聲,這一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西方地平安夜,兩夫妻地幸福恩愛自不用說,第二天又是西方的聖誕節。夫妻倆帶著冰兒去了海洋公園。陪著冰兒快快樂樂地玩了一整天。
二分店門口馬路上,洪煙忽然問身邊的安山︰「今天是聖誕節吧?」
安山指指二分店到處懸掛張貼的聖誕老人玩偶︰「老板,你沒看到啊?喏,咱們公司聖誕節正式向所有顧客放消費積分卡,每消費五十塊積一分,上了十分後享受九折優惠,上了五十分享受八點五折優惠。上了一百分享受八折優惠,這還是老板你的花招兒呢!我們的卿副總拍板決定,聖誕節搞大活動,正式推出消費積分卡。今後還有情人節活動,愚人節活動,呵呵呵,還別說,柯惠也很喜歡聖誕節,昨晚還暗示我去翻番自己的臭襪子。哈哈,結果在我一只破了個洞的臭襪子里還真有個聖誕禮物!我打開一看啊,還是一雙襪子。」
他擼起褲腳給洪煙看,「喏,愛心襪子,穿在腳上,暖在全身。走起路來。健步如
安山的得意勁也感染了洪煙,洪煙笑道︰「怪不得今天早上卿副總同志也神秘兮兮地要我別忘記去整理抽屜里地襪子。見我沒反應,還嘟起嘴老不高興了。」
安山直搖頭︰「老板啊,你身上擔子多,任務重,現在地女孩子都喜歡過西方節日,你說你啊,能不在聖誕節多準備點聖誕禮物嗎?嘿嘿,說不定,那個她,她,她,她,都在眼巴巴地等著你給她們打電話祝賀聖誕快樂,等著你送來聖誕禮物呢!」
十二月二十五日聖誕節,這個日子洪煙永遠都不會忘記。
前世里,他便在這一天離開人世間。
聖誕節,是他的死忌日。
死而重生,一夢醒來,卻是十三年前。
人生,自己的人生端的奇妙如斯!
洪煙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著電影院正對面的那棟八層半舊地大樓,道︰「那里,浪費了,我要把它買下來,建一棟二十八層的高樓,一二三樓建成大市,四樓作為圖書資料館,專門收錄經濟相關的書籍,免費向公眾開放,五樓作為健身房,從六樓到頂樓,全部做高檔寫字樓,向外招租。」
安山疑惑地道︰「老板,四樓的租金要比其他樓層的貴些吧,干嗎要在四樓建圖書館呢?」
「我樂意。」
安山張張嘴,無話可說。洪煙樂意,誰管得著?
「哎,安山,你上次說你有個妹妹是吧?多大了?」
安山一听洪煙突然爆出這句話,頓時像刺蝟遇敵那般,豎起渾身尖刺,萬分警惕地瞪著洪煙︰「喂,老板,我有底線的啊!我妹妹是我的命根子!」
洪煙見狀,哈哈笑起來︰「緊張啥啊,我是想問你妹妹年紀多大,如果她在讀初中呢,就讓她去香港跟冰兒一起讀,有個伴好些,如果在讀高中讀大學呢,那就干脆送到國外去,我總覺得國內的教育存在很嚴重的問題,未成年人需要自由思想地灌溉,過于壓抑的灌輸,對他們的成長不利。你想哪去了,以為我想泡你妹妹啊?」
安山稍稍松口氣︰「不是就好,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板嘴里說女人名字,總而言之,你一旦從嘴里說出哪個哪個女人,管保沒好事。」
「素質!注意素質!安山你個人渣!」
安山大笑,道︰「老板,你不覺得你說未成年人這個字眼比較搞笑嗎?你才十八歲,好像也屬于未成年人範疇吧?哦,錯了,錯了,老板你早已熟透了,都有那麼多女朋友,哈哈。」
洪煙並起兩指,做點**狀,嚇得安山趕緊跳開兩步,保持和他的安全距離。洪煙卻嘆口氣,道︰「兄弟,我今天跟你說句心里話吧,我正是由于以前被這種教育方式壓制得太狠,再加上我家炮大爺的強勢高壓,導致我的性格有些扭曲,有點偏激,沒錯,我是知道很多東西,學過很多知識,但是性格存在缺陷,很多時候明明知道有些事不能去做,可自己偏偏忍不住,偏偏要去做,明明知道會惹麻煩,可偏偏要去親自嘗嘗麻煩的滋味。」
安山點點頭。
「也許我地智力成就了我,但是我地性情也必定嚴重阻礙著我,甚至可能還會毀了我。什麼是教育?教育不應該只是向孩子腦子里塞東西,而應該是教會他們去思考,去如何在社會上做人。而咱們國家並沒有正大光明地敢于直面社會真實,文字宣傳的內容和社會地現實,處處透著羊頭狗肉的虛假,孩子們大都思想僵滯,創造性不夠,生存力不強,對眼前所見的,耳里所听的,大人所教的,茫然無所適從。
安山,人的進步,是眼光的進步;社會的進步,是人文的進步。社會是什麼樣,我們就毫不欺騙隱瞞地告訴孩子們,讓孩子們自己去分析,去體悟。你妹妹和我妹妹都是我們最關心最親近的人,我希望能給她們提供這樣一個更適合她們成長的環境。再說了,咱們的妹妹今後用不著擔心找工作,咱們要的是她們能真實地生活在社會的真實里,讓她們健康地成長起來。」
安山抱拳作揖︰「多謝老板了,呵呵,我妹妹今年二十一,大四了,就要畢業,就不勞老板您掛牽了,而且咱妹妹很懂事,很乖巧,對社會黑暗面對社會上的不懷好心的壞人,都有足夠清醒的認識,獨立思維能力很強,哈哈,她多次想來雲台看我,我堅決不準,嗯,這個嘛,原因呢,老板您是不用我說,也猜得出來滴。」
洪煙揮拳爆喝︰「明天你去西藏青海,買九條藏獒,公司有急用!」
安山視而不見,掏出煙點火抽著。小鹿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親密無間地打鬧開玩笑,心里艷羨不已。她不是蠢人,雖然洪煙在她面前從不隱瞞偽飾,讓她與他同住一套房里,可她分明感覺得到洪煙與她隔了一層很厚的牆。
她不止一次地想過向洪煙坦白她遭到游樂用家人來脅迫她屈服,她是被迫來洪煙身邊臥底的。可她不敢說,她怕自己一說,洪煙就會把她趕走,而她必定遭到游樂他們的殘忍懲罰。
游樂說過,如果她敢對孫妙敢對洪煙說出半個字,她全家人都會死光光。
洪煙和安山無所顧忌地大街上打鬧起來,兩人嘻嘻哈哈地,卻在這時,安山的手機響了,周冉打來的。
向他報告說華擎從老家回來了,聲稱他父親沒什麼大問題。
而朱純銅明白無誤地告訴過洪煙安山,華擎父親右小腿嚴重骨折,因為是五十三歲的老人,至少要三個月才能復原。
安山低聲告訴了洪煙,而後嘆口氣。洪煙搖搖頭。
上天讓誰滅亡,必先要他瘋狂。
洪煙,安山,朱純銅,周冉,已經做到仁至義盡。華擎不顧情義也就罷了,他自己要尋死,攔也攔不住。總不能對他說,華擎,你被那伙人收買做間諜的事情已經被我們知道了,你他媽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吧!
正如洪煙說過,華擎為一己之私利,威脅著整個團隊的集體安危。他背叛的,不只是他洪煙,更是整個特別衛隊,整個與他洪煙有著密切關系的群體。
夠了。叛徒!
大*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