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這樣想的嗎?
卿明艷險些就把這句不太客氣的反問說出口了,趕忙強顏一笑,轉而說道︰「我也很欣賞左總的能力,如果你能說服她加入我們公司,那太好了。」
「呵呵,先找顧家小姐問清楚情況再說。」
洪煙去年四月份去了香港後一直呆在香港,期間沒有回過雲台,而顧家姐妹也被顧老爺子禁足在雲台,沒有他的批準,不得離開雲台市,算一算,洪煙與顧家兩姐妹足足九個月沒再見過面。
九個月沒有與心儀的男孩見面,這無疑是在煎熬一個女孩初開的情竇,試煉她的初戀情懷,她心中那棵剛剛萌芽的愛苗在如此長的時間里得不到雨水的澆灌,不知是枯萎死去了,還是更加頑強地成長了起來。洪煙知道顧思源喜歡自己,她那雙清澈的大眼藏不住心事,總是毫不遮掩地袒露著對洪煙的仰慕。
顧家姐妹住在鴻運大酒店龍盤閣,兩姐妹同住一間房,可巧的是她們的房間就是洪煙和卿明艷所住的那間飛龍閣,房間的裝飾一點沒變,牆壁上還掛著那個「烏金玫」畫家創作的油畫。
守在門外的顧家保鏢見洪煙來了,趕忙領著他來到客房外,敲開門。
當洪煙出現在顧思源眼前時,她的大眼楮登時放出光來,驚喜而又羞澀,一眨不眨地盯著洪煙︰「尼歐,我就猜到你今晚一定會來的!我還和姐姐打了賭,我贏了!」
顧思瑜對洪煙的態度依舊很高傲很冷漠。用漠視而且不屑地眼神看了一眼洪煙後便將目光定格在洪煙身邊的凱瑞絲身上,不一言。
坐在會客間沙上,洪煙笑著道︰「這間房我以前住過。」
顧思源高興地道︰「我知道呢,我去年六月份來這里吃桃子,左姐姐听說我是你公司的職員就跟我說了。是我要她安排在你住過的這間房的。告訴你,尼歐,這是我地專用房間!嘻嘻,左姐姐對你印象很好地呢!艷艷姐,左姐姐今天還問你怎麼沒和我們一起來。」
顧思源在雲台的時候,總是挖根問底地找卿明艷詢問洪煙的事情,卿明艷便和她說了當初與洪煙在古山生的一些趣事,把戲弄那個縣長夫人鄧菊花的事情也說過她听。還對她說洪煙很想買下鴻運大酒店,買下這片桃林,在這里修築一個私家園林。卿明艷也曾兩次找左幽談過這事,可左幽並不想轉讓股權,洪煙身上事情多,也沒心思去管這事。
言無心,听有意,顧思源卻放在心上了,早在三月份桃花盛開時卿明艷就帶她們姐妹去看過那片桃林,當時顧思源就想找左幽去談。可惜左幽不在,去了意大利。六月份鮮桃成熟,顧思源又來到這里品嘗鮮桃,找到左幽。
這次她做的前期準備工作比較充分,詳細地調查了桃林的歷史、鴻運大酒店創辦的過程,對酒店地股東資料也做了了解。這片桃林在解放前是外號「桃痴仙」的富家子所有,解放後收歸國有,成立一家縣園藝場。
文革期間遭遇特大蟲害災,當年的老桃樹所剩無幾,目前的桃樹都是後來補種栽培的。改革開放之後。大家都學聰明了,有權就要撈,有好處只管拿,集體財產,關他屁事,個個只管摘桃賣錢,無心管理護養,大部分品質優良的桃子都被政府部門隨便給個白菜價拿走當作福利放給干部職工。吃拿卡要現象和偷盜事件非常嚴重。兩百三十二畝桃林,96年總產量十四萬公斤。只賣出了九萬元,平均一畝產值還不到五百元,園藝場26名員工,一年的工資辦公開支就得二十萬,再加什麼農藥化肥,全年支出二十六萬,光9年就虧損十七萬。好在每年政府撥什麼農林業扶持資金、庫區水淹補償金,勉強維持運轉。
桃林由于地處古水河邊,9年洪災淹沒桃林,大批桃樹枯死,那些樹齡數十年的桃樹只剩下不到百棵,其中樹齡七十年的老桃樹僅余五十棵,尤其那株樹齡兩百年的珍稀桃樹王病害嚴重,根部腐朽,更是處于垂死邊緣。
在古山縣政府許多官員眼里,洪災後地桃林已經徹底成為政府的大包袱,這個園藝場也沒了存在的意義,政府有心甩掉,把它承包給私人,順便可以把那些國家政策規定的款項挪作辦公費用。便在96年11月由縣政府出面,向社會招聘承包,承包期十年,承包第一年上繳五萬承包款,第二年上繳十萬元承包款,此外每年遞增百分之五。不僅如此還得雇請下那二十多名園藝場職工,每年補摘一千棵桃樹,樹齡過十年的桃樹枯死一棵罰款兩千,
很多人想承包,卻因為這苛刻的承包條件打了退堂鼓。正在這時左幽出現了。
左幽是意大利籍華人,197年出生于意大利米蘭,也不知她從哪知道的消息,96年12月從意大利來到華夏,找到古山縣政府,指名要承包下這片桃林,並要求建個酒店,她還表示要花費巨資讓這片桃林重新煥生機。但她又提出條件,那些以前的園藝場職工她一個不要,補償他們每人兩萬五,另行招聘人手管理桃林,她不要國家一分錢貸款和扶持資金以及庫區水淹補償款,每年繳納固定承包款二十萬,承包期三十年,期滿後有優先續約權,任何人任何部門不得干涉她對桃林的改造與經營,政府更不得強行收回承包權。
她的條件對于古山縣政府簡直是天上掉下來地大餡餅,縣委政府研究後當即拍板簽署協議,這件事也成為了古山縣招商引資的政績。
左幽做事毫不含糊。拿到承包權後,立即成立一家「古水仙桃」地外商獨資企業,注冊「古水仙桃」的商標,從意大利匯款一百五十萬美金進入企業帳戶,雇請大批人手。利用冬季枯水期時機。在古水河兩岸修建一道高達四米的防洪堤,把原有的一些破敗不堪的圍牆推倒,移栽大量帶刺灌木荊棘建成圍欄,圍欄內層又拉出鐵絲網,將桃林拱護其中,而後平整桃園地面,去除雜草,把那些品種不好地桃樹全部砍掉。從國外進口數個優質品種,將整片桃林劃為數個區域,分區域種植。
將那些樹齡過五十年地桃樹連根帶土挖出來,全部移栽到那顆桃樹王四周,請來專家為這些老桃樹治療病蟲害,對那株桃樹王更是精心呵護,將它從枯死邊緣搶救回來。而後又專門修建蜂房,用鵝卵石在桃林里鋪設路面,錯落有致地栽種花卉,放養家禽。
這個工程相當浩大。花費更是不菲,但左幽絲毫不吝惜,大手筆改造著。很多人對此十分不解,認為她瘋了,都等著看她笑話,政府官員還對她砍桃樹地行為嚴厲批評,要處罰她,她找到縣長夫人鄧菊花把事情擺平。
97年桃林的掛果量少得可憐,但那些移栽地老桃樹全部成活,那些引進的品種成活率也極高。等到98年春季她的付出得到回報,意大利外商和法國外商與她簽了訂購合同,那些老桃樹產桃一萬公斤,全部銷往意大利法國,每公斤價格達二十元,光這筆收入二十萬就足以支付當年的桃林承包款!而其他引種的外國品種也全部被訂購!
登時那些地方官員眼紅了,數撥人馬明里暗里敲打著,想弄份干股分些好處。
左幽似乎對此早有預料一般。她早在改造桃林之初就已經動工建設那間鴻運大酒店。她便對這些人說,桃林是她私人地。任何人也別想摻和進來,但是這間酒店是股份制,可以在酒店里佔些股份。
于是乎,酒店里便有了不少亂七八糟的股東,左幽所佔的股份是百分之四十五,被推選為董事長兼總經理。
當顧思源和左幽見面後向她表明來意,左幽委婉拒絕了,只是表示願意幫她搭橋引線,去收購其他股東手里的股份。顧思源喜歡上了這里,也覺得左幽是個很不錯的大姐姐,心想著悄悄地把其他股東的股份買下來,將來當作禮物送給洪煙,可她手頭並沒錢,便跟老爺子說了,老爺子很支持她,給她匯去五百萬美金。
那些入股的股東們個個都在古山縣有錢有勢,有他們罩著,鴻運大酒店娛樂項目很多,按摩洗浴、女性*服務,還有隱秘的小賭場,容娼納賭,生意非常好,入住率很高,收益可想而知。酒店總投資兩千一百萬,那些人僅僅花五百萬就佔去酒店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剩余的一千六百萬都是左幽和另一個意大利人投資地,除去左幽的百分之四十五股份,剩余的百分之十三便是那個意大利人所有,那人授權左幽全權代理他的股東權益,所以在酒店董事會左幽佔去百分之五十八的股東決議權,酒店的大權始終被她控制在手里。
那些股東根本不想轉讓名下的股份,當左幽帶著顧思源找他們分別協商時,都遭到拒絕,有一個家伙不知道顧思源的底細,被她的美麗勾起壞心思,想動手動腳,結果被她的保鏢狠狠教訓了一頓。
顧思源曾想開出高價購買他們地股權,被左幽阻止了。左幽很機敏,看出了雲台市正在展開廉政反腐風暴,告訴顧思源不妨晚一點再動手,一定會有人主動找上門來賣股份。
果不其然,由于蔣素真當選市委書記後大力進行反腐倡廉運動,對政府部門的公款消費行為審計很嚴,同時嚴厲打擊賣婬嫖娼賭博,那些人被震蕩的官場嚇住了,再也不敢用權勢庇護酒店的非法生意,酒店的賭場關閉了,賭客們離開了,女性*服務也沒了,嫖客們不來了。只有正規的洗腳按摩,酒店生意一落千丈,大不如前了。那些股東听說有人願意買下股份,趕忙賣掉,于是顧思源從七月份到十一月底。66續續地以八百五十萬華夏幣的價格買下了那些股東地所有股份。雖然比那些人五百萬本金多花了三百五十萬,可還算是物有所值地。
這兩天顧思源又纏著左幽,要買下她地所有股份,並偷偷告訴左幽,她是要拿這個做禮物送給她心儀的男人。左幽答應了。
顧思源一心在洪煙面前表功,繪聲繪色地講述著整個過程,眉飛色舞,儼然把自己當作最大地功臣︰「我現在有42%地股份。左姐姐說了,她名下地45%股份以一千五百萬轉讓給我,咯咯,只轉讓給我哦,我就有87%的股份,尼歐,我呢,再以一千萬的價格轉讓51%的股份給你,今後你就是最大的股東了,我是第二大。左姐姐的朋友是第三,我們酒店就只有我們三個股東,從此再也沒有那些腌服務項目,這個鴻運大酒店的名字也太不好听了,要改名字,改成蟠桃園,才配得上這片美麗的桃林,我們還有投資擴建,把周圍地山頭全部承包下來,改造成桃林。還要建設古香古色的回廊,在左邊那個桃花坡修建一棟桃花庵,在右邊那個小土坡建一個桃花莊,要把這里建成唐伯虎名下最美的桃花塢!」
她說的興起,搖頭晃腦地背誦起唐伯虎的《桃花庵歌》︰「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後富趣。酒盞花枝貧緣。若將富貴比貧,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車馬,他得驅使我得閑。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好美的意境啊,尼歐,你知道嗎,左姐姐的臥室里懸掛著唐伯虎的真跡,那上面就是桃花塢的風景,就有唐伯虎寫的這詩,左姐姐還畫了一副咱們桃花塢地全景構想圖,左姐姐這輩子的心願就是把她的構想變成現實呢!」
顧思源興奮上腦,**四溢,她的情緒也將卿明艷感染了,兩人高興地你一句我一句,構思著今後對這里的建設。顧思瑜雖然冷淡,卻對這個話題也比較感冒,不時地插兩句嘴。氣氛很是火熱。
洪煙和她們卻不同,他想得更多。等這幾個女人的興奮勁略有平緩後,他開口了︰「思源,你花了兩千三百五十萬買下酒店87%的股份,51%的股份價值一千六百七十萬,你轉讓給我卻只收一千萬。嗯,我很感謝你為我做的事情,但我不能讓你吃虧,給你一千七百萬吧!」
一听到這話,顧思源嘟起小嘴,很不滿地嘟囔道︰「小心眼,一點都不大氣!我還想白送給你,怕你不高興,才說一千萬,你干嘛要跟我算那麼清楚啊!」
「呵呵,我想這筆錢是你從家里要來的吧,這是做生意,做買賣,佔你便宜不好意思。再說了,我也不缺這個錢。」
顧思源泫然欲泣了︰「你一定要把我當作外人嗎?我知道地,你一定是跟爺爺說了什麼,這大半年來我好幾次向爺爺要求,請他批準我去香港看看你,可爺爺就是不準,每次和你打電話,你說兩句話就掛斷,你是不是一點都——都不喜歡我?看不起我?」
這倒是被她給說中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為了盡量消除李動的戒心,洪煙在五月初曾秘密聯系顧老爺子,他有非常重要的大事去做,請他不要允許顧家姐妹與自己聯系過多,盡可能地淡化他與顧家的關系。並似真非真地對顧老爺子說,美國股市大好,尤其是納斯達克市場乃是百年難遇的投資時機,建議顧家不要錯過,不妨去玩一把。顧老爺子對洪煙非常信任,他也不問洪煙究竟有什麼大事去做,就滿口答應了洪煙的要求,保證不讓顧家姐妹拖洪煙的後腿,同時也跟兒子顧宜章商量,向納斯達克市場投放了巨資進行操作,獲得了驚人回報!
顧思瑜見狀。對洪煙地憎惡感更重,冷冷地對顧思源道︰「他什麼東西,值得你去喜歡嗎?見一個愛一個,你數數他身邊有多少女人,你排在第幾位?他沒把你放在眼里。你還把他放在心上。顧思源,我們顧家女人用不著這麼賤!」
顧思源無比委屈地別過臉去,淚水滾滾而下,感覺自己這麼多日日夜夜地思戀如同桃林外那條古水河,無情地東流而去,做了那麼多事,卻從洪煙這里得不到半分回報,親熱地話沒對她說一句。明知道她在古山等著,還故意帶了個根本沒見過地外國美女來,這簡直就是在挑戰她的容忍底線。
他怎麼能花心到這個地步!自己愛他,還值得嗎?
顧思瑜狠狠瞪洪煙一眼,冷冰冰地道︰「對不起,我們要休息了。」
卿明艷觀顏察色,知道顧思瑜擺明是要趕人,便站起來禮貌地道︰「對不起,打擾了,我們明天再見。」
洪煙也站起來笑著對顧思瑜道︰「听說你去年做得很不錯。在任天堂、好幾家游戲公司里都入了股份,收益回報很理想,老爺子對你贊嘆有加啊!」
「與你無關!」
洪煙懶得去看她那張冰冷的撲克臉,卻對顧思源道︰「思源,你說要白送給我怕我不高興是嗎?哈哈,哪來的好事,白送我我還不要,說好了啊,明天就把股份白送給我!我高興著呢!」
顧思源頓時破涕為笑了︰「真地?」
「當然真地,比真金還真。晚安吧。做個好夢!明天見。」
顧思源趕緊把眼淚擦掉,使勁點頭。
洪煙定的套房在一樓,名為臥龍閣,這套房很大,有三個房間,兩個臥室,一間會客廳。既然已經和凱瑞絲有了那層親密關系,凱瑞絲也就成了他的女人。卿明艷也真心接納了她。那麼就沒必要再分開居住。
凱瑞絲進房洗澡去了,洪煙和卿明艷坐在會客廳。卿明艷給洪煙泡了一杯熱茶,坐在他身邊,輕聲道︰「小煙,思瑜小姐對你一直抱有很深的成見,總認為是你的原因顧老爺子才把她丟在華夏,不準她和那個印尼男孩談戀愛,明明是你勸諫她不要把時間耗費在游戲玩樂上,拿出心思去從事電腦游戲行業的,你還跟顧老爺子打電話建議她家給予她支持,唉,她真不知好歹,看她對你的態度,我心里就有氣,恨不得指著她鼻子狠狠罵她一頓。」
「無所謂,犯不著為她生氣。」洪煙將她摟在懷里,「嘿嘿,艷艷,我听到一個不太好的傳聞。」
「什麼傳聞?」
「傳聞說這位顧思瑜大小姐總是找借口跟你親近,有這回事沒有?」
卿明艷地臉頓時紅了,輕啐一口︰「誰在瞎說呢!是不是段蓮?」
「哈哈,這你別管,自然有人向我告密。」
卿明艷輕擰洪煙一把,略帶羞澀地道︰「我懷疑她有點同性戀傾向,對我很黏糊,從去年六月開始,就屢屢找借口和我睡在一起,總是夸我身材好,這也漂亮那也漂亮,晚上睡覺時非要挨著我,還偷偷模我,我開始還不在意,可有一次我從夢中醒來現她在模我那里,我生氣了,不準她再和我睡。我以為她再也不會了,哪知去年十月一號,思源去了古山,晚上打雷下雨,她又跑到我這里,說害怕,要和我睡。上床後又說她不舒服,她不好意思去醫院,一定要我幫她看看下面是不是長了東西。
我礙不過情面,只好硬著頭皮——哪想到,她居然當著我面自慰了,羞死我了,我想要她走,卻現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困得眼楮都睜不開,結果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她把我全身都月兌得精光——」
卿明艷住口了,臉泛紅潮,嬌羞不堪。
「哇靠,後來呢,說啊,接著說!」
洪煙兩眼放光,聚精會神,這幅神態卻讓卿明艷又好氣又好笑,堅決不肯再說。
洪煙嘖嘖有聲嘆道︰「蕾絲邊啊,*啊,艷艷,你被她*了,你*了啊!」
卿明艷趕緊捂住他的嘴︰「不準說,不準說!」
「好好,不說,不說。」
洪煙嘴上不說,臉上表情卻充滿戲謔,卿明艷羞極難堪,狠狠地擰了洪煙幾把,好一會才道︰「總之她做了很多下流事情,我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清醒過來,依舊全身無力,她向我道歉,說什麼愛我喜歡我,說什麼反正你去了香港,跟別的女人風流快活去了,說什麼我也有需要,她可以滿足我,被我狠狠地罵了,堅決不準她再進我的家門。我後來回憶起來,一定是那晚她給我泡的牛女乃出了問題,她一定在里面加了藥物。」
洪煙嘿嘿笑道︰「這事你都沒跟我說過。」
「討厭,我哪好意思跟你說啊!後來心里怕死了,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話,後果真不堪設想,從此後,我再也不敢喝別人給的東西。十一月份時,思源小姐想和我睡一起聊天,我都拒絕了。」
「是啊,如果她是男人,那我的艷艷老婆就不再純潔咯!」
卿明艷忐忑地問道︰「小煙,你不會怪我吧?」
洪煙笑道︰「這怪你干嘛?」
卿明艷扭捏起來︰「可她……又親又模的……還像你那樣地親我下面……比你做得還過分……我想反抗……可反抗不了……沒半點力氣……她還故意把臥室電視機打開,聲音很大……還把段蓮支開,讓她去找老銅了……我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