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大酒店擁有拉斯維加斯最酷的飯店大廳,里面流水淙淙,到處是棕櫚蘭花裝飾的熱帶風情,接待台後面的巨大水族箱里有無數熱帶魚在珊瑚間悠然游動。書洪煙和林亦菲先在飯店里吃點東西,補充下激烈**所消耗掉的體力。
林亦菲胃口大開,她特別喜歡吃魚子醬和蔬菜沙拉,淡淡燈光下,半杯紅酒,嬌顏酡紅,舉止高雅,笑容嬌媚,雖然帶著墨鏡,但洪煙能感覺到她眸子中迸射的無限情意恩愛,是那麼地美麗,那麼的動人。
一個尋常的動作,一聲尋常的嬌笑,就已經取代了言語交流,愛情如野草,在兩人的脈脈溫情中瘋長。
「小煙,你是不是等會想上場和他們賭?」
洪煙點點頭︰「嗯,我對這個賭局有興趣。」
「他們賭得很大的,琳達說這些富豪有時候一晚上輸贏就幾千萬美金。甚至還上億。我們別去,就在邊上看看,行嗎?」
洪煙笑笑不說話。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知道嗎,拉斯維加斯的兩個賭王埃德森和韋恩有個共同點,雖然經營賭博,卻從不參與賭博,因此在賭博中積累了巨額財富。你如果去賭了,就很容易沉溺下去的。還有,這個賭王韋恩曾對朋友說,如果你想在賭場贏錢,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開一間賭場。而埃德森則有一句非常貶低華人的名言︰美國人把賭博看做游戲,而華人則把賭博看成命運。
洪煙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吻,道︰「放心吧,我不是一個把賭博視作命運的人。我無須在賭場靠賭博積累財富,只是這個賭局對我很重要。」
「那,那好吧,但我真的不希望你玩那麼大,萬一輸了,你會不開心的。你知道歌星王杰嗎。他就是賭博害苦了,至少輸了上億,听人說他很慘的,那麼多年辛苦攢下來的錢,都沒了,賭場是個無底洞。」
兩人十指緊扣。並肩向賭場大廳走去。沿路上總能遇見幾張華人面孔,林亦菲又在他耳邊說著︰「告訴你啊,從洛杉磯到拉斯維加斯每天都有絡繹不絕來往賭城的巴士,只需在各代理公司花15美元買張搭乘財巴士的車票,到了賭場就可以憑票,得到回贈32美元,包括一頓豐盛地自助餐券12元,賭場籌碼2o元。很多老年華人就是每天來往于洛杉磯和拉斯維加斯之間,賺取這點錢。他們的行為被很多美國人看不起。可是美國人卻不知道我們華人在這個西方國度里找一份工作有多難。尤其是這些老人。唉。」
洪煙和林亦菲進了賭場大廳。找到大廳主管。言明是奎森先生邀請他們去貴賓賭廳地。
奎森是賭城各大賭場地常客。這拉斯維加斯地賭場對那些有賭博愛好地富豪們都有一個秘密名錄。名錄里記載了詳細地資料。大廳主管當然知道奎森地大名。他見洪煙和林亦菲氣度不凡。也不敢怠慢。便請他們稍候。派人去貴賓賭廳詢問奎森。
得到肯定答復後。便有侍領著他們乘坐專用電梯直達三樓地貴賓賭廳。賭廳大門口站著四名彪形大漢。琳達笑容滿面地走過來對林亦菲打招呼。還上下打量著洪煙。故意說道︰「嗨。我好像在撒哈拉餐廳里見過你。是嗎?」
洪煙禮貌地點一下頭︰「是啊。奎森夫人。你好。我是尼歐。」
琳達放蕩地笑道︰「尼歐。好名字。你是林地什麼人?」
洪煙握住林亦菲地手向上抬舉一下。林亦菲面頓時紅了。忙掙開來。挽住琳達地胳膊。琳達地笑聲更大了。
「尼歐,尼歐,你可真有本事,剛才是不是和我們的林約會去了啊?」
林亦菲羞澀地捏捏琳達︰「琳達!」
琳達看看身邊的林亦菲,她這種歡場老手,一眼就看出來林亦菲剛才做了什麼,她地笑容變得很僵硬了,使勁盯著洪煙。想搞清楚為何林亦菲竟在短短幾個小時內就跟他上床歡愛。對她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神話,要知道。林亦菲是最為潔身自好的清純玉女,曾經有人說林亦菲是演藝圈里地聖女貞德,說她是華夏的波姬小絲。
這波姬小絲是美國女星,除了她嫁給網球王子阿加西這件事情外,另一件最出名的事情就是為處女膜投保一百萬美金。
她盯著洪煙看,洪煙也不客氣地盯著她看。洪煙在用形體語言在用眼神警告她,你要做婬媒是你的權力,但不要再對林亦菲動壞心眼,否則老子有你好看。
琳達被洪煙目光里偶爾閃現的冰冷森寒刺得內心慌。但她很老練地向林亦菲嘀嘀咕咕說句女人私密話,林亦菲的臉更紅了,她這才笑著對洪煙說道︰「喂,尼歐,你這樣盯著女人看是很不禮貌的。」
洪煙聳聳肩︰「沒辦法,只能怪夫人你太美了,讓我的眼楮無法從你美麗的臉上移開。」
琳達咯咯咯浪笑起來,洪煙這句話稍稍化解了剛才所表現出地敵意。
林亦菲這時低聲對她道︰「琳達,尼歐也想參加賭局。」
這令得琳達大為驚異了︰「尼歐,你知道這個賭局有多大嗎?每個上場的都必須拿出一億美金!」
洪煙微笑道︰「我身上剛好有一億,閑得蛋疼,想把它輸掉。」
「啊?你真有一億啊!」琳達驚呼出聲,再看洪煙的眼神已經一百八十度轉變了,語氣里透著無比的熱情,「嗨,尼歐,你說蛋疼是什麼意思?雞蛋怎麼會疼呢?」
洪煙指指林亦菲︰「這個問題你去請教她吧!」
林亦菲立即想到頭前在床上時洪煙以蛋疼的理由要她給他揉蛋,這下更加面紅耳赤了,萬般嬌羞地嗔怪洪煙一眼。
琳達也隨之聯想到了男人的那兩顆蛋,掩嘴風騷地笑道︰「蛋疼,很有趣的一句話。尼歐,你真的想去上台嗎?」
「當然。」
「嗯。這個我沒辦法答應你,我得先跟我先生去說,你應該清楚,我和我先生都是場外人,如果你要去參加的話,必須得到他們那幾個上場貴賓地同意。」
「我明白。奎森夫人。能說說現在場上局面嗎?」
琳達想了想︰「抱歉啊,我不能說,來吧,請跟我進來,進去後要保持安靜,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可以詢問我先生。」
奎森先生是混跡在上流階層的人物,他對如何看人識人當然很拿手,他只需多看幾眼。就能從一個陌生人的穿著打扮和氣度風範里看出對方地身份和身家。俗話說,月復有詩書氣自華,詩書文才能使人的氣質迥異于普通人。同樣的,腰纏萬貫久居上位的權貴富豪也因為巨大財富和權勢作為底氣,而有一種令人心生敬畏的氣勢。
洪煙沒做任何刻意隱瞞,他淡定,從容,看著賭台上那堆如小山的一萬面值十萬面值百萬面值地籌碼,沒有任何驚訝和艷羨地神色,對坐在賭廳里的那群非富即貴地人物以及那些艷情美女也視作是尋常普通人,沒有呈現出一絲一毫的自卑。
奎森再看林亦菲和洪煙的那般親近神態。他立即斷定,這個年輕華人一定是一個人物,他想上場參加這億元賭局的話絕非虛言。一億美金對他不算太大的事。
奎森心想,這個年輕人也許是香港或東南亞的富家子弟吧!
他也動了結交洪煙地心思,便低聲向洪煙介紹了賭局的形勢︰「那是蒂姆西先生,那是霍利先生,那個科威特人叫買哈德,是科威特王室成員,那個曰本人叫宮本。索尼公司的董事,那個俄羅斯人叫普卡洛夫,俄羅斯gI石油公司董事長唯一地兒子。現在五個人里俄羅斯的普卡洛夫先生輸得很厲害,上帝今天沒有保佑他,沒有賜予他運氣,賭局才兩個小時,他已經輸掉九千萬。」
gI石油公司,洪煙一听說這個公司名字,口腔里急驟地分泌出唾液。他猛然地記起了關于這家俄羅斯石油公司的故事……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遇到董事長波卡夫的唯一繼承人!天賜良機啊!
「尼歐先生。剛才賭局開始之前,我們可以在外圍下注。他們五人的賠率各不相同,根據大家在他們身上的投注額進行波動,分別在一賠三點五到一賠七之間,如果有人輸光了這一億,那麼贏家就是籌碼最多的那位,誰壓中了,誰就能得到相應的投注賠率。這賠率最高的就是普卡洛夫先生,一賠七,他地技術很糟糕,沒有什麼技巧,幾乎沒有什麼人壓他。」
洪煙問道︰「那假如有人輸光了,怎麼辦?」
「根據他們的約定,只要有人輸光了,賭局就重新開始,同樣是拿出一億美金作為賭注,任何人輸光了一億就可以離場,假如你前面贏了兩三億,只要你下一局輸掉一億,或說你的對手再也不想和你繼續賭了,你就可以離開了。但是途中不能離席。你知道,這也是為了賭局輸家和贏家之間的公平。」
洪煙觀察著賭局,他們玩的是梭哈,每把底注一萬美金,每張牌最少下注五萬,最多下注一百萬,每人每局牌下注總額限定在五百萬之內。也就是說,你每局牌最多輸掉五百萬。
可隨後奎森卻補充道︰「如果場上只剩下三個人或兩個人了,彼此都同意的話,可以把下注總額提高到兩千萬,這樣能讓賭局更加具有刺激性。」
兩千萬美金一把牌,這才是真正的級富豪的賭博游戲。
此刻,賭局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蒂姆西先生已經蓋牌,科威特地買哈德也蓋牌,場上只剩下曰本人宮本,霍利先生和普卡洛夫。
霍利先生的牌面一對九,宮本一對Q,普卡洛夫一對七。現在下第五張牌,也是最後一張牌。
「請黑桃k說話。」身穿白衣的牌女郎向霍利先生伸出手。
霍利先生搖搖頭,他棄牌了︰「。」
宮本一臉親善的笑容,看著普卡洛夫,用非常流利的英語道︰「普卡洛夫先生,霍利先生蓋牌了,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我看閣下的籌碼也不多了,我們是不是把額度提高到兩千萬,或梭你的牌面?」
普卡洛夫盯著宮本,很不客氣地道︰「你是三條Q?」
「也許我是兩對,我得賭你沒有三條七。」宮本恭敬地道,「如果閣下不願意的話,我們就按照五百萬的額度吧!」他捏起一張象牙雋刻著地金絲瓖嵌花紋地籌碼,輕輕地推到台面中央,「一百萬。」
此時普卡洛夫的籌碼總共還剩下八百萬左右,他明知宮本極有可能是三條Q,但他卻有很強烈地破罐子破摔的心態,自毀心理相當嚴重,心想反正這一局自己已經不可能再贏回來,索性輸光算了,再看下一局的運氣吧!
便道︰「少羅嗦,梭了!」將面前的籌碼向台面上一推。
牌女郎目光一掃,很快點清數目,道︰「四號先生下注八百零六萬,二號先生您同意嗎?」
宮本的笑容不變︰「同意,我豈能讓普卡洛夫先生掃興呢?我也下注八百零六萬吧!」
結果如何,不言而喻,普卡洛夫三條七,而宮本三條Q。圍觀紛紛交頭接耳起來,竊竊私語,無不認為這個普卡洛夫乃天下第一條肥羊,如此輕而易舉地就掉入宮本編織的小圈套,這簡直就是送錢給宮本!
普卡洛夫無所謂得很,站起身道︰「大家休息幾分鐘,再來下一局吧!」
賭場公證進行結算,贏得最多的是曰本人宮本,他連本金有兩億一千萬籌碼,第二是蒂姆西先生一億七千萬,霍利先生輸了兩千多萬,科威特的買哈德輸了五千多萬。
賭場對這些貴賓豪客的抽頭非常公正,賭局中間不抽頭,最後結算時才從贏家的盈利中抽取百分之二。饒是這百分之二也是很驚人的數字,宮本付出兩百多萬的抽頭,蒂姆西也付出一百多萬。
下一章得到兩點左右,還在寫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