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枝若以為他會像野獸一樣反撲,正在擔心他們的打斗會傷及無辜。烏巴托卻一頭扎進了一家中餐館。
蘇枝若緊隨其後,踏進了中餐館的大門。
一把木制的椅子劈著蓋臉的朝著蘇枝若掃過來。蘇枝若下意識的低弓身,以背部硬接了這一擊。木椅在蘇枝若背上摔得粉碎,蘇枝若的身體像彈簧一樣張開。烏巴托一記前踢踢在蘇枝若的後背上,巨大的推力將蘇枝若踢了出去。蘇枝若倒在一張圓桌之上,借助阻力她身子一翻,穩穩當當的站住。
烏巴托反握著短刀,凶狠的看著蘇枝若。
蘇枝外月兌掉上身的小外套,從背後抽出那把56式三稜軍刺。
一個瘋子,一支野獸。
三稜軍刺刀身無刃,除了刺殺,基本起不到其他的作用。
蘇枝若反握著軍刺迅接近烏巴托,連連進招。面對烏巴托這樣的龐然大物,她需要主動尋找戰機,迅解決戰斗。這樣,也許她還有機會回到祖國。
蘇枝若看準一個機會,舉起軍刺便向烏巴托的的頭部釘去。
烏巴托偏頭後退躲開,軍刺釘進了烏巴托身後的木頭柱子里。
趁這機會,烏巴托一刀斜撩上來。蘇枝若來不及撥出軍刺,慌忙向後退卻。胸口上方被劃開一條口子,血染紅了衣衫。烏巴托瘋狂進招,欲置蘇枝若于死地。
蘇枝若忍著疼,冷靜閃避。
兩人的體能在此時己經耗去大半,動作都慢了許多。
烏巴托連進數招都被蘇枝若閃過,求勝之心更為迫切了一些。他忽地大步壓進蘇枝若,搶上蘇枝若中線,全力刺向蘇枝若。意在一擊必殺。
烏巴托身手敏捷得讓蘇枝若吃驚,中線被搶,就像站在獨木橋上的兩個人,狹路相逢。退,是不可能了!
蘇枝若以左腕格擋烏巴托全力的一擊,腳下同時退出一小步。右手腕幾乎同時壓上去,將烏巴托持刀的手腕緊緊夾在中間,牽制住烏巴托的手臂。蘇枝若趁機趕上,一膝頂在烏巴托的小月復之上。
挨了這一重擊的烏巴托果斷的丟開了手中的短刀,以腳下走位及反擒拿手繞開蘇枝若雙臂的糾纏,竟然繞到蘇枝若身後。鐵臂纏上了蘇枝若的頸脖。
咽喉,人體最脆弱的部位。被勒緊數秒鐘,人就會因為大腦缺氧而昏厥過去。還好,蘇枝若在烏巴找纏上她的脖子之前,墊了一條手臂進來!
但這條手臂,也在烏巴托的全力之下,幾乎要融化掉。呼吸越來越難。
難道,就這樣死了麼?蘇枝若的另一支手緊緊的向外掰著烏巴托的手臂,指甲嵌進了手臂里。她知道,這樣也無濟于事。
絕望間,她撇到木柱上插著的三稜軍刺。她最心愛的冷兵器。這款軍刺曾是中**隊最讓人生畏的冷兵器。
蘇枝若一腳蹬在對面的牆上,兩人被反作用力推了出去。烏巴托死死的纏住蘇枝若的頸不肯絲毫放松。退,再退,經過那根木柱子的時候,蘇枝若將三稜軍刺拔了出來。果斷的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軍刺貫穿蘇枝若的身體,也刺進了烏巴托的心髒。
從做特種兵那一刻起,她就知道,為了「責任、榮譽、祖國」,她要隨時打算犧牲。特兵的訓練科目里,就有自殺性襲擊的科目。
三稜軍刺三面都有血槽。當刺刀刺進身體的時候,空氣會隨之侵入,據說人體的血管侵入很少量的空氣,就會無法搶救。同時,血液也會順著血槽瘋狂涌出,幾分鐘之後,便會因為大量失血而死。
蘇枝若毫不廢力的將軍刺從身體里拔出。
三分鐘後,警察趕到。
一名警官在電話里向他的上司匯報︰「現場兩名疑犯被銳器所傷,傷口其特,血幾乎是噴涌出來,止都止不住。他們身邊有一把奇怪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