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爸 第五章 我的初戀

作者 ︰ 段黑

老爸和情婦出的那場事被平息後,我的心情也有所好轉。有一天,我突然有了搞對象的想法。我相中了同桌的白娜。白娜人很好,她長得很美,說話特別有磁性,只要听到她的說話總能勾得你嗓子眼兒熱。也就是她這種特有的女人味,所以我悄悄的暗戀上了她。

起初,我真的不敢對她吐露真情,因為有父親的劣跡,我害怕有人說我的風涼話。所以有意在控制著這份情感。等看到別的同學明目張膽地在班里公開戀愛時,我也就不在乎有什麼顧慮了。

教我的歷史老師叫劉連根,他長的其貌不揚,身體上下比例嚴重失調,說話有點漏氣而且還吐字不清。我從沒有以貌取人的毛病,但對他的課確實有點看法,就覺得一個人連普通話都說不清,絕對當不了一位好老師。記得有一天,還是劉連根的課,我無聊的用手折了個紙飛機,在上面寫了打游詩︰亂草叢中一個賊,威風凜凜掛雙錘,不見太陽也挺黑,不吃不喝還挺肥。然後一看歷史老師正在黑板上寫字,于是將紙飛機拋了出去,誰知特別的湊巧,飛機正好落在了一個女生的桌前。這位女生拿起一讀立刻就明白什麼意思,然後憤怒的回過頭,看看究竟是誰拋出的這只飛機。我當時有點緊張,深怕她猜準是我干得,臉一紅馬上低下了頭。其實我做賊心虛的表現就是在暴露自己。最後這位女聲很生氣的將飛機向我又拋了過來,結果沒落在我的跟前而是落在了白娜的桌子上。白娜拿起來的同時,現上面的這詩,抿著嘴笑了,然後在下面注了幾個字︰作者——流氓。接著她把紙飛機悄悄的歸還與我。我當時羞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這樣無聊會不會影響到我的形象。心里一個勁嘀咕道︰「本想在白娜面前留個好的形象,這下肯定完了。」有種譴責自己的意思,可哪知白娜並沒有討厭我,而是讓我感覺到她對我說話比以前更多了。于是,無意中又助長了我暗戀她的信心。

當我想白娜已到了不分黑夜白日的時候,我琢磨著想對她表白我的心思。可是直接說出來又怕處理不好尷尬的場面,最後還是用寫情書的方式遞給了她一個紙條。上面是這樣寫道︰「白娜,你好!因為你和我是同桌,我們相互之間都很了解,所以我想把一直隱藏著的一個秘密告訴你,我愛你!如果你真的能接受我的愛,請給我一個回話;如果你不願意也沒有關系,我們還可以保持這種同學的友誼。求愛者田平」

白娜讀了我的情書,顯得特別興奮,在課堂上就用眼神向我暗送秋波。我仿佛能看到她有百分九十願意的可能。那一瞬間,我心里非常的狂熱,有種成功的感覺在腦海中飄蕩。幾乎都忘記了自己是坐在教室里听課。

所以英語老師講課的內容,我一點都沒有听進去。她似乎也現了我和白娜在默默地傳情,突然間把我叫了起來,問道︰「我期盼北京奧運會快快到來用英語怎麼說?」我頓時被驚了一跳,急忙站起來回答道︰「老師,我最近有點上火,兩只耳朵都得了中耳炎。很抱歉回答不了你的問題。」老師招了下手,示意讓我座下,但嘴里卻嘟囔了兩句︰「不會是想情人上了火吧。」然後惹得同學們一片笑聲。

緊接著老師又把白娜叫了起來,同樣讓她來回答剛才那個問題。白娜看上去膽量比我大,她稍微愣怔了一下,馬上就答了出來。雖然語句上不是太通順,但她能說出來,所以老師也很滿意就讓她坐下了。其實那一刻,我真的為她捏了把汗,看到她出色的表現,我有意識的扭轉脖子沖她使了個眼色,白娜卻很驕傲地對我笑了一下。于是,我興奮的好像灌了一肚子酒精,拿起筆寫了打游詩︰

吻你第一口,你的臉蛋兒燙得我心跳加;

吻你第二口,你的眼楮淚光閃閃

吻你第三口,你的嘴唇微微的張合

吻你第四口,我也迷糊了,好象是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下邊緊接著注明作者是流氓。等下課的時候,我趁別人不注意,悄悄的把這打游詩貼在了教室的牆上,立刻心里有一種成功的感覺。不是成功了事業,而是成功了女人。

那天白娜和我都回的很晚,在路上她對我說︰「你對我有意思,為什麼不早說,非要藏在心里這麼久?」

我一看她問的這麼直接,馬上答道︰「一開始想和你直說的,可是又考慮到時間還不夠成熟,怕遭到你的拒絕。現在不是正好嗎,你我感情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稍一點燃即刻亮。」白娜立刻甜蜜的笑了起來,然後在她的臉兩邊分別出現兩個很深的酒窩。美麗之中讓人感覺可愛。

這個時候,我的心情變得特別的爽,一邊走著一邊猛地跳起,然後從頭頂上拽下一片樹葉。朗聲說道︰「今天可真叫開心!」

「為什麼?」

「當然是和你有關系嘍!」

白娜望著我,似乎馬上就反應過來我話的意思,然後開口道︰「我也一樣。」

接著我又說道︰「是不是你我之間很早就有了感覺,而是我們沒有勇氣肯定這種感覺是否會被對方接受?」白娜輕輕地點了下頭,道︰「當然沒有勇氣吐露內心的秘密了,作為一個女孩肯定不像你們男孩那麼敢說話。如果你今天不給我寫情書,很有可能我們永遠都保持著同學關系,而不是戀愛關系。」

我明白她的意思,非得我主動向她吐露真情,否則,這個戀愛還真的談不成。不過,怎麼說我也算個比較機靈的人,如果真的再動手晚點,那很有可能她就成了別人的戀人。

我倆邊走邊聊,沒一會,白娜靠住一棵樹不走了。然後用她那雙美麗的眼楮望著我。

我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迫不及待地將她摟在了懷里。那是我第一次和女人接觸,就感覺她的身體那麼的柔軟,就像一個棉花套,能鑽進一個人。

白娜比我老練,仿佛看艷情片太多,有一種跳級的本領。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猛地用嘴吸住了我的嘴唇,就像膠皮塞吸在玻璃上一樣有力度。我措手不及中被她搞的火燒火燎,想不沖動都很難。于是,我雙手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瘋狂地和她溫熱在一起。

此時的天也黑了下來,但有一輪明月懸掛在天空倒顯得十分寧靜。

白娜微閉著眼楮,但她那雙溫熱的玉手卻觸模到了我後背的皮膚,使我感覺到渾身血脈都在沸騰。那一刻,心熱的好像都無法控制。

好一會,白娜睜開了眼。她的身子半靠在樹上望著我,道︰「昨天,林梅可能神經了。她把書包竟然放在了我的桌上。我問這是誰的包?她卻很堅定地說,是她的。同時用一種很不友好的面孔看著我。最後還有意把吃過的早點垃圾留在了我的桌上,真讓人可氣。」

「哦,還有這種事?她有可能是搞錯了位置吧?」我順口說道。

「以前還覺得她這個人不錯,怎麼現在看她總是神經兮兮的,是不是她很喜歡你?」白娜又沖我問道。我驚了一跳,趕忙向她解釋道︰「我怎麼能喜歡她?她長的豬頭豬腦,簡直太笨了!我要是把她領回家,一定得把我老媽嚇壞的。」白娜咯咯的一樂,然後猛地投進了我的懷里。一剎那,就感覺她的前胸就像是兩個剛出鍋的饅頭在溫熱著我的全身。

我渾身頓時變得熱熱的,兩只手急躁地在她的後背撫動,仿佛是想從她柔軟的皮肉之間得到什麼似的。緊接著就和她又一次狂熱的吻在了一起。

那一時刻的感覺,猶如自己在長個,血脈一個勁的在向外膨脹。也許每個人戀愛中的幸福感在這個時候都表現的最完美。沒有任何顧慮,只有愛的永恆主題。

我倆纏綿了好一會,我剛打算把頭抬起,稍微地放松一下。就听到有人打了聲口哨,我不由得扭轉頭,卻看見一位中年男子騎著一輛自己行車從這里經過。而且嘴里還喊道︰「老鄉們!閉眼吧!新的‘毛片’又出現!」他一邊說一邊頭也不回地向著前方而去。

我一听,就知道這小子是在說我和白娜。頓時給我氣的夠戧,沖那小子大聲罵道︰「**!這個傻B,簡直是個神經病!也算你小子有眼力,溜得度快。否則,我非讓你嘗試一下我的鐵拳不可。」

只見白娜變得很嚴肅的樣子,對我說︰「你膽子好大啊!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就敢沖他大罵,如果他真的回過頭來,那我們不得吃虧嗎?我們走吧,太晚了估計這里還會出現壞人的。」我點了下頭,然後牽住白娜的手一同向前走去。路上我的心里很不平靜,總覺得那個討厭的家伙沖了我的美事,所以心底仿佛有股怒火在燃燒。

「看樣子你好像生氣了?」

「沒有!」

「但你總表示沉默,我以為你生氣了。其實生活中這樣的小混混太多了,你應該學的大肚一些,就當沒這回事。如果真的和這些小人一起較勁的話,那活的就太累了。」白娜此刻就像一位很會講道理的老師對我說。

我馬上反應過來,說道︰「你看我這麼胖,心胸怎麼能那麼狹窄?我是突然想起了你我剛分到這個班時,好幾天誰也不和誰說話。那個尷尬的場面,現在想起來都想笑。」

「那個時候我是不是看上去很傻?」

「不是的,你那個時候滿可愛的。我記得你當時扎了個小辮,穿了件紫色的上衣,好像脖子上還系著一條白色的圍脖。」

「你好厲害呀,連我當時穿什麼衣服你都記得?說實在的,我自己都忘了我那時穿什麼衣服。」

我緊接著呵呵一笑,道︰「那是肯定!如果我對你不在意,那我們還會有今天的相會嗎?」

白娜羞澀地眨了下眼,不用問就知道被我說到了心底。

快到白娜的家門口時,她對我說︰「祝你今晚做個好夢!也許在夢里我們並沒有分開。」我當時很激動,攥著她的手,真有點舍不得讓她走的感覺。然後深沉的對她說道︰「再見!也希望你今晚上同樣圓一個鴛鴦夢。」白娜好像眼楮里噙著淚花,因為黑夜中我能看到她眼楮里的光環。

我情不自禁地抓起她的手,用嘴深深地吻了一口,然後戀戀不舍地望著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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