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爸 第四十章 西餐吧

作者 ︰ 段黑

這家西餐吧的布局可以說與眾不同,風格上是用藝術的畫面來突出人們對美好的向往,從而增添人們的精神需求,而不是一味強調豪華。先是大廳里的幾根柱子,全是鮮紅的底色上面盤著金龍;其次是潔白的牆壁上,全是仙女飄雲;最後的美色就是屋頂上阿拉伯文化細膩的花紋,它以一種吉祥如意的方式在向人們召喚著幸福與快樂。

我和白娜在禮儀小姐的安排下,坐在大廳前邊,正好對著一個小型舞台。上面有一個重金屬樂隊故意用假嗓子歇斯底里般嘶喊著,有種過把癮就死的感覺。白娜點然蠟燭,立刻一束黃色火苗向上竄動,然後局部的亮度與旁邊的暗淡膠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朦朧的光色。白娜很正經地坐在那里望著我,道︰「你自己隨意點幾個菜好拉,我今天不是很餓。」我按了下桌面上的呼鈴,即刻過來一位穿白色紗裙的小姐。「先生,你需要點什麼?」小姐很禮貌地遞給我一張菜單。我隨意瀏覽了一下,點了三道洋菜和一瓶洋酒,接著腳底下踩著音樂的節奏開始輕微地晃動身體。

「你也好怪,一听到音樂就晃動身子,就像渾身長滿了虱子被咬得忍無可忍的感覺。」白娜雙手托著下巴,眯著眼沖我說道。「難道你不喜歡音樂?如果你不喜歡,還買mp3干嗎?那你為何不當垃圾把它扔掉?」白娜冷笑了下,順手取了一張餐巾紙輕輕地在擦自己的眼角,說︰「我只是說你對音樂入迷的程度。」我慢條斯理的回答道︰「哦,音樂這種東西是用它的委婉曲折,高低起伏來表現人的內在思想感情的,一好的音樂立刻就能讓你飄飄然,而後慢慢的陶醉其中。你沒听過《梁築》嗎?簡直就是一對情侶像兩只蝴蝶一樣悠閑浪漫地飄舞在空中,那種美感任何人都會產生共鳴的。」白娜情不自禁地端起酒杯道︰「來吧!就讓你我借用這個溫馨的酒屋跟著節奏飄它一回。」

兩只酒杯 當一撞,白娜仰起了頭一飲而盡。她那細長的脖子和她縴細的手指,形成一種對稱的美感展現在我的眼前。我直直地望著白娜,道︰「親愛的,你在這朦朧的光色中顯得特別的美!尤其是你白淨的皮膚已經點綴出你高貴氣色,就像西方小說里的白雪公主,讓人迷戀。」白娜顧不上和我說話,而是被酒精的烈味刺激的張開了嘴。就見她飛快地夾了塊兒肉放在了嘴里,快地嚼了起來。

「趕快喝點水!」我說道,同時將一杯茶遞到她的近前。白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情舒暢地說︰「差點辣死我!這洋酒同樣充滿酒精味,我還以為洋酒都是甜的。」「你也夠滑稽的!不要再搞笑了,你看周圍的人全在看你。」白娜下意識的向四周望了一下,看見其他桌子上都坐著很多人,但他們都各自在和朋友聊天,根本就沒有人在顧及我倆。然後一扭頭,沖我做了個鬼臉道︰「你就能胡說!根本就沒有人在看我。」

我自認為自己做了件很光榮的事,猛然間學會了騙人,而且還有人相信。于是情不自禁的笑道︰「從小到大我從不會騙人,就是上學時騙過一回老師,說我媽得了重感冒,我要陪母親去看病,結果是和你去約會了。這次我誰都不想騙,就想騙騙你,讓你體會一下被騙的滋味。」白娜望著我,道︰「你騙我的技術太簡單,你應該和人家真正的騙子比。就像報紙上刊登過的那樣,騙了幾百萬幾千萬,最後把自己狠狠騙了一把,結果進了監獄。」

「怎麼,你想讓我去犯罪?」白娜咯咯地一樂,一只手無意識的捂著嘴,一只手在空中晃動,做出否定的意思。然後才說︰「我是隨便舉個例子說說而已,就是想說,你能騙我並非是什麼本事。」「莫非我得到你還要驚天動地嗎?但你的身價太低了,如果你是當今走紅的明星,那我肯定就是晚報上最顯眼地方刊登的新聞,‘騙取走紅明星的情場高手’。可是你現在……」

白娜不明白地問道︰「我現在怎麼啦?莫非達不到你的要求?」

「好拉,純屬玩笑,到此結束。再閑聊下去,桌子有可能也要翻了,我的頭也得立起來。」白娜面色立刻恢復剛才的喜興,道︰「一點都看不出你是個有脾氣的人,只不過你從未對我過而已。我倒是希望你能爆一次,讓我看看你的震級最高能達到多少度。」我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後點燃一只香煙,慢慢地吸了起來。

此時,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桌客人。而且他們的聲音很沸騰,已經壓過了所有在場人的喧鬧聲。他們是一撥即將要出國的學生,是在臨走前和老師一同喝告別酒。白娜手里拿著一杯茶,將頭靠近我詭秘地沖我說道︰「這些學生一看就是家中特別的有錢,你瞧人家,都馬上要出國了。」「出國有什麼了不起,在老外面前低三下四,就像個後媽的兒子,活得多麼不舒心。」白娜馬上否定了我的看法,「你是沒有那個機會,所以給對方潑涼水。其實,國內有多少人在向往著出國,他們就是去不了。據說,去澳大利亞需要三四十萬人民幣。如果你離開學校之前,你父母有一筆錢讓你出國,我就不相信你不去?」

「哦,那個時候如果具備條件,我還是要考慮一下的。現在麼……」我說了半截說不出來了。白娜接著開口道︰「現在?現在你都是毛驢年齡了還去個屁呀!」我傻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你這種思想,就是看別人做事你羨慕的了不得。要根據自己的情況展,沒必要一味地去和別人攀比。」白娜表情里夾雜著一種脆弱的美感,道︰「我不和你較真了!你所說的話,我听起來特別的別扭,好像你要教訓我似的。」

此時,我的眼楮無意中看到對面桌上的一個女孩,她穿一件黑色線衣,下面是一件綠色短裙,兩種對立的顏色和她白女敕的皮膚組合在一起顯得非常的美,我不知道為什麼漂亮的女人都能穿過我的眼楮震撼我的心跳,我猛地緊張了一下,心不在焉地答道︰「誰教訓你拉?我是在欣賞……」說道這里,我突然嚇了一跳,自語道︰「這還得了,差點自己說出了口。」白娜好象從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什麼,無意中順著我的視線看見了對面這位亮麗女孩,立刻沖我說道︰「你在和我說話還是在想別人?難道一個魚鉤還想鉤兩條魚嗎?」我冷笑道︰「你說什麼呀,怎麼要把我和魚鉤聯系到一起?我只是突然有點心絞痛,面部表情出現點異常變化,你就認為我沒在意你,是嗎?」白娜沒有反駁我,而是像個小孩兒在和我鬧氣。她低著頭,她的秀幾乎埋住了她的臉頰,那張修飾過的嘴唇連通她高挺而尖的鼻子,像一張水印畫十分清晰地展示出她的獨特。其實,我心里很清楚,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我確實看了美女。

于是,我想安慰她,就用筷子夾一塊兒肉放在她的嘴里,道︰「你這時候美得像朵花,你把手放在我的手心,然後閉上眼用心听音樂,立刻就能找到你要的感覺。」此時,一個剃了光瓢的青年,耳朵上戴著兩個很大的白金耳環正在台上唱著一《愛你一萬年》的歌曲,那種音樂的點點傷感和對愛情的熱戀程度,已經到了至高無上的情感境界,讓人听得如醉如痴。

「這位年輕人唱得真棒,我覺得他比歌星都唱的好。」白娜對我說道。「再唱得好他也不是歌星,也只能在酒吧里混口飯吃。如果要是歌星,即使唱得不好也被人們理解成獨特的風格。這和寫文章也有點相同之處,你寫得再好,如果你沒名,編輯總以各種理由來挑剔你的缺點。最後你說這篇文章並非自己寫的,你要說成是魯迅寫的,這時候編輯的態度馬上就變,他一定會說寫得太好了。而且文章中真的出現了一個錯別字,還說這並非是錯別字,是魯迅先生特意搞的,很有可能其中別有用意。實際上名人就真的不出差錯?就是絕對的最好嗎?也不見得,就拿古人造字來說吧,也同樣有過錯誤。就比如‘射’字,從字面結構來看,身子一寸長,它絕對應該是‘矮’字;而‘矮’字從字面上看就是矢箭,它就應該是‘射’的意思。可是這兩個字意思恰恰相反,這說明古人造字時,也有疏忽的時候,居然能把這兩個字顛了過。」

「哦,你觀察的好細喲!你是怎麼現這兩個字的微妙之處?」我笑了笑,「這也不是我現的,可能是一個很細心的人現的。」白娜直直地望著我,詭秘的一笑,「我覺得並不是古人出錯了,而是我們沒有達到他們那種境界。」

「怎麼講?」

「你想想,女人是靠什麼懷孕的?不就是靠男人身上幾寸長的那個東西射精來完成的嗎?所以射字誕生了。」白娜說完,很得意的望著我。

我頓時吃了一驚,真想不到她會從男女人**方面來解釋射字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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