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爸 第五十四章 美女有惡習

作者 ︰ 段黑

病房總不是家,不可能總是住在這里,胡二條很快就出院了。他一上班好像變了樣,見誰都客客氣氣,很規矩。其實,生活中每個人或許都有這個毛病,吃一次虧都變得老實。比如a市的武惜水在當地很有名氣,人們都管他叫水哥。這人可有通天本領,財大氣粗,黑道白道都玩的轉。可是有一天被兩名十七八的小伙子砍在路邊,把他驚得目瞪口呆。最後連他自己都害怕了,對別人說︰「太危險啦!簡直是從虎口里奪了條命」。就是這麼一個抗硬的人,他也照樣有栽倒的時候,照樣開始老老實實收斂自己的猖狂。

胡二條的性子通過這場事變得溫柔了,也說明他在看問題的觀點上有了進步。有的人從小就愛打架,可是歲數一大了,就立刻不打了。而且變得特別有德行,這說明什麼呢?說明一個人經歷的多了,他的感受也就深了,懂得了忍讓。最後整個人的思想都在生很高尚的變化。

最近黃迪也跟我說,胡二條經歷這場事變老實了。我說︰「這是應該的,每個人都會吃一塹長一智的。」黃迪撇了一下嘴說︰「你不是特喜歡講道理嗎?難道通過這件事,你還要給我講一些戀愛期間最需要注意事項嗎?」我笑了,「不是見了誰我都感慨,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有話說。不然你怎麼會被我這塊吸鐵石吸住?」

「你好沒臉啊!當初你為了追我上火上的嘴上都長滿了水泡,竟然還說是你吸著我走?如果你不信,趁著黑夜我把你扔到另一個城市,你肯定沿著鐵道能找回來。」

我模了下腦袋,說︰「咱倆到底是誰吸誰我也迷糊了。如果我去了另外一個城市,我想肯定是你沿著鐵道在找我,而不是我找你,因為我走的時候把咱倆的錢都帶走了。」

黃迪左右晃動胳膊說︰「你敢那麼做,我肯定有辦法。你瞧我這兩只胳膊像不像武術冠軍的胳膊?它會讓你鼻子淌血的。」

「不會吧!我煉功的時候都用的大片刀,一般武術冠軍都怕我。你知道我家的蒼蠅都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

「告訴你,都是我用大片刀砍死的!」

「你好勇敢喲!居然連蒼蠅都不放過。」我立刻雙臂伸展,做出一個很優美的動作。然後左沖拳右踢腳,迅一個掃躺腿,緊接著雙手歸到前胸輕輕放松。就等于完成了一個簡短的小套路。黃迪咯咯一笑說︰「怎麼越看越像***。」

「別逗了!這是我自己歸納的經典套路,怎麼會成***?」黃迪剛要言,被我擋住了,「輕點!輕點!我好像听見有女人哭泣的聲音。」黃迪立刻安靜下來,仔細地听了一會,然後朝我點了點頭。

「我最害怕女人哭泣了。」

「為什麼?」

「女人哭就像一根攪棒,能把天地攪和昏,讓人跟著撕心裂肺。」

「哦,你對女人太敏感了!生活中的你絕對是個同情女人的男人。我現在也沒有錢花,你能不能也可憐可憐我。」黃迪說著話向我伸出一只手乞討。「我不能看人下菜碟,當然是先照顧最困難的。像你這樣的,手指都戴鑽戒,肯定靠邊站。」

「那我把鑽戒摘掉。」

「不行!型太豪華。」

「那我把頭都剃光。」

「剃光更不行,成尼姑了!」

「尼姑怎麼啦?」

「尼姑就用不著別人同情,她們以行善為宗旨,反倒是在同情別人。」黃迪靠在沙上,很無奈地蹺起了一條腿,說︰「你我還是不要無聊了。最近,我上了點火,耳朵特別癢癢,你能不能幫我掏下耳朵?這點小小要求你應該能做到吧?」

「這點要求嘛,肯定沒問題。不過,你能告訴我你的耳挖勺在什麼地方?」黃迪順手從茶幾的夾層里拿出一個很精致的塑料盒遞給了我。

黃遞特喜歡讓別人給自己掏耳朵,她說只要耳勺兒在耳朵里這麼一攪和,她就渾身舒服的往上飄。以前她的右耳就被我掏成了中耳炎,但她就是改不了這個習慣,現在又開始癢癢了。

我一只手拽住她的耳朵邊,很細心地向這個微小的洞里觀望,現里邊果然有一顆很大的乳白色顆粒。于是,我將耳挖勺慢慢的**她的耳孔里,說︰「別動!有好大一塊耳屎腦袋沖下在上面掛著。」

「你咋這麼壞!竟然把我的耳朵能比喻成胎盤?」

我憨笑道︰「不是說你的耳朵像胎盤,而是你耳朵里確實有個東西像一個幼小的嬰兒在一天天變大。」我的話音剛落,剛才那個女人的哭泣聲變得更大了。我趕緊又把耳挖勺撤了出來,「對不起!今天實在不能為你服務。因為這個討厭的聲音總是讓我的心跟手在一起抖動。」黃迪滿臉不高興的樣子說︰「好啦,那就別掏了!」

此時,我從黃迪的身旁站了起來,走了兩步,說︰「這個聲音好像就來自咱家隔壁。」「沒準兒就是右邊這家那個瘋女人被她老公修理了一頓」。

「哦,這家女人你認識?」

「不認識,但總是能見著面。長得挺好看,很會打扮,留一個披肩的長,但看上去很扎眼,有股傲慢勁兒。」

「哦,原來又是個美女?」我驚訝道。

「美女怎麼啦?難道你還有非分的想法不成嗎?」

「不是!我只是听到這種聲音後,感覺寒毛孔里往出長東西似的。」

「長什麼東西?不會是綠色植物吧?」

「你別胡扯了!我又不是種子,怎麼能長出植物?」

「那樓上的嬰兒每天都在哭,你為什麼就沒感覺呢?」

「嬰兒哭是餓了,那怎麼和女人哭能連到一起?」

「哦,我終于明白了,你就是對女人感興趣。」

我沒有言語,仍然是沉靜在那種聲音之中。過一會,才開口道︰「我覺得欺負女人的人都是些孬種。如果這位女子哭得如此傷心,那她一定是經歷了很痛苦的事情。」

「那只是你的推斷,我認為她是因為過于自私而受到了老公的奚落。」我有點不明白地望著黃迪,問︰「你對她一點都不了解,你是怎麼能知道她自私?」

「你瞧她家門口每天堆的那些垃圾就知道了。今天扔出一雙拖鞋,明天又多出雙旅游鞋。到最後連鍋和快餐盒全出來了,她根本就沒考慮過公共衛生,只要自己家干淨了就行了。你說這種人能不算是自私嗎?」

「那他們一定是在搬家吧?」

「是的!我當初也是這麼認為。可是他們這樣折騰了一年多也沒見有搬走的意思。其實,這就是一種非常自私的表現。每個人都能做到將自己的垃圾放到外面的垃圾桶內,而她做不到。尤其是天熱的時候,那種異味簡直能招來了一個師的蒼蠅。莫非你忘了,咱家前段時間屋子里也出現很多蒼蠅?」我傻笑了一下,尋思︰「什麼事到黃迪這兒都能夸大化,剛才還說人家是美女就是有點傲氣,現在又變成了很骯髒的人。看來人的嘴都在自己的臉上長著,想說啥就說啥。」

黃迪把電視遙控器往茶幾上一放,站了起來,說︰「像你這樣的其實對女人並非很了解,不要認為外表打扮時髦就都是美女,美女也有惡習。有的只是外表美,心靈一點都不美。像旁邊這位美女就是一位不自覺,心靈很不美的女人。所以,以後不要見了女的一張嘴就說是美女。真正的美女是必須具備一些條件的,像我這樣的就是外表美與心靈美的完整統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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