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精靈媽媽的許可,星風輕松了很多。減去大半心理負擔的他,更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亞特蘭亞的解密當中。
葵老師的資料庫里關于上古遺跡的內容並不是很多,而且,要從紛繁復雜的傳聞里辨別真實的資料,工作量是相當的巨大。
從放假後,蘭和摩恩停下了手中的煉金實驗,每天都到星風這里報道,一起整理星風挑選出來的,有著星星點點蛛絲馬跡的資料。
「星風,摩恩,我不行了,這兩天頭暈得,連做夢都在看書。」
蘭瞪著大大的兩只熊貓眼,一臉被蹂躪的模樣,可憐兮兮的要求休息。星風和摩恩對視一眼,兩人的樣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星風還能借助修行和祭祀術進行恢復,摩恩和蘭,典型的腦力勞動者,兩位煉金師臉上呈現的不正常的蒼白,已經給他們的身體敲響了警鐘。
「好,我們休息幾天,等玉蘭慶過了,再繼續,不然,資料沒找到,恐怕我們先翹了。」
合上手里的書,星風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站起來,跳了跳,順便壓壓坐得麻的腿。蘭和摩恩則被星風伸懶腰時,無意中散的迷人表情給吸引了。
「星風,我不行了,再跟你呆久點,我恐怕都沒有做女人的信心了。」
「切,你好像從來就不像個正常的女人吧?尼斯城出名的邋遢小姐。」
摩恩不屑的撇撇嘴,那表情真的很欠揍,惹得蘭立馬開始滿屋追殺他。
看著兩人鬧得雞飛狗跳的樣子,星風很無奈的翻翻白眼,跟在他們身後,往客廳走去。
老邦德在放假地時候就讓星風強迫回家休息了。這些天星風和瑾地衣食住行都是由不知哪里派來地人負責地。嚴格說。應該是星風不知道派僕佣來地人是誰。瑾好像很習慣地樣子。老邦德走後。他越地懶了。通常都是整天整天地窩在自己房間睡大覺。那僕佣很識趣。只管做好自己本份地事情。唯獨就是做地菜不像老邦德做地那麼合星風地口味。
手里端著僕佣奉上地熱熱地卡卡。星風愜意地窩在鋪了厚厚軟墊地長椅上。享受地眯著眼。
自從星風改良了卡卡地沖飲方法後。尼斯城就率先領起了新飲法地浪潮。應該是茗推動浪潮展地。因為。自那不久後。星風地魔晶卡上就經常有來自茗家地下屬商行地轉款。蘭也曾告訴星風。他哥哥把得自星風這里地沖飲器具拿去照著定制了一套。而後。卡卡地飲法花樣就不停地翻新了。
星風沒料到自己地臨時起意竟然會讓自己大大地賺了一筆。但也從這里看出了飲料地商機。于是私下傳授了老邦德幾招。並出資開了一家飲品店。讓老邦德地兒子負責管理。據說。生意好得出奇。有不少外地商行還提出想加盟合作。可被星風嫌麻煩。全權交由讓老邦德處理了。不知不覺中。星風已經有了自己地產業了。
沉醉在香濃卡卡中地星風。手中一空。杯里地熱卡卡點滴不剩。
「瑾。要喝自己去拿。干嘛喝我地。」
星風頭都不用抬,就知道搶卡卡的人必是瑾無疑,因為,這出戲都上演濫了。
瑾半眯著眼,一幅睡眼惺忪的模樣,緊捱著星風坐了下來,**都還沒坐熱,人就順勢滑躺在長椅上,頭擱在星風大腿根部,臉朝內,緊貼星風小月復,霎時,可憐的星風僵直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還在打鬧的兩人,看見瑾的出現,頓時沒了聲息,輕手輕腳的抄起自己的東西,直接閃人了。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客廳,此刻啞然無聲,靜默得,連空氣都放緩了流動。
瑾燦爛的金,順著星風的衣擺滑落在地,溫熱的呼吸一寸寸侵襲了厚厚的衣料,深刻的印在星風的肌膚上,曖昧的氣息配著曖昧的姿勢,星風感覺從尾椎那升起了**的難耐,越是抗拒,越是敏感,仿佛中,瑾的呼吸也跟著熱烈了起來。
星風伸出手,想將背後的靠墊墊在瑾頭下,好讓自己離開這尷尬的境地。手才剛撫上瑾的,還沒來得及付諸于實際行動,瑾的手臂,反倒圈上了他的腰,那張如花俊顏,還有意無意的靠在星風小月復上左右揉了揉,拜他所賜,星風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朝那里奔涌而去,一股無法控制的沖動,讓星風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唔,這是什麼?」
某個不良美人絲毫沒察覺自己造成的影響,還閉著眼,拿臉感受那突兀的崛起,左擦擦右揉揉,覺實在弄不平整,于是,萬惡的手覆上了讓他深感不悅的地方。
一聲申吟在室內響起,星風仰面靠在椅背上,一手遮住自己的臉,羞紅的小臉上,滿是難耐的壓抑。感覺到自己的敏感在瑾的手里越加茁壯,星風死命的想推開腿上的人,打算趕緊縮回房間躲起來。
如意算盤並沒有得逞,星風一直弄不懂,看上去柔弱的瑾,似乎有著和他身軀不匹配的力量,這不,推人的沒把人推開,倒被躺著的人拉得俯低了身子,乖乖獻上甜美的柔潤。
房間里不再有冬日的寒意,相反的,一股提前到來的春情,漾滿了整個空間,並在向二樓蔓延。
簡潔的房間里,唯一的大床上,翻滾著金色和綠色的浪,糾結,纏繞,燃燒。
星風側躺在床上,一雙明媚大眼有氣無力的半摺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撓著枕頭邊,嘴里念念有詞。
「該死的背背山,該死的**狼……」
「嗯,星風,你在說什麼?」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星風耳邊響起,聲音的主人,正津津有味的品嘗著嘴邊尖尖的,如蟬翼般的耳廓。隨著他的輕輕啃噬,耳朵的所有者再次出誘人的申吟,拼命的躲閃這惱人的戲弄。
瑾呵呵的低笑起來,滿足得就像偷了腥的貓,大手摩梭著半壓在身下的,嬰兒般稚女敕的肌膚,看著白皙的身子泛起誘人的緋色,一股無法言喻的成就感瞬間盈滿心田。
瑾的小月復隨著他的笑聲略微起伏,淡淡引誘著星風敏感到極致的肌膚,燥熱再次勾引起**,翡翠色的瞳,沉淪得如同最華貴的祖母綠。手臂由著它自己的意識攀爬上了蜜色的背脊,在徹底被吞噬的那一刻,星風消散的理智再次狠狠的詛咒。
「殺千刀的BL……」
俗話說得好,「有一就有二」,「習慣成自然」。被吃干抹淨的星風,除了哀嘆一聲逝去的第一次後,在瑾的半強迫下,直接搬到了瑾的房間,能這麼干脆的隱藏的原因是,這下他可以名正言順的佔用那豪華的浴池了,想到這里,星風不由得幸福的眯眼。
對于星風和瑾的事,蘭幾人一幅早就知道會如此的表情,很是讓星風有半夜起來磨刀的**。十幾天的玉蘭慶,眾人丟下了修行,敞開心胸玩耍。一日,在星風著實覺得沒有玩頭的無聊難耐下,麻將被他「借鑒」到了這個世界。反正穿越的人大多都會把這國粹在異世揚光大,星風也不過是順應潮流而已。
這個新出現的玩意,頓時引起了年輕人們的興趣,幾個少年男女連同最穩重的昆,也沉浸在打麻將的樂趣里。
大家都是有錢的主兒,在星風鼓吹的「小賭怡情」論下,星風的荷包日益豐滿。最慘的是皮爾,那個腦子有一半都是漿糊的少年,差點輸得連褲子都抵給蘭了。
星風樂呵呵的看著桌上的四個酣戰的人,旁邊還有摩拳擦掌準備接班的。瑾攬著星風,一邊好笑的看著幾個少年臉紅脖子粗的不停爭論,一邊寵溺的喂星風吃零食。
「瑾,你家什麼時候這麼熱鬧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三道人影魚貫而入。
「蘭,你們在干什麼?老爸說你一天到晚都不回家,原來你跑到瑾這里來了啊?喂,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
茗皺著眉頭大叫著,這個越來越沒有貴族小姐氣質的妹妹,是他和老爸心里最深的痛,跟著再看到蘭大馬金刀的拍著桌子追討賭債的痞樣,他覺得他要崩潰了。
「好了,茗,現在你說什麼蘭都听不進去的。」
瑾好笑的看著一臉哀嚎的茗,手里依舊**著星風的長。
「這個就是星風吧。」
另一個人審視的看了兩人一眼,一臉肯定的開口。
星風好奇的看著兩個陌生的男子,絲毫沒有起身的念頭。
「星風,瘦的那個是苒,長得跟冰塊似的那個是牧。我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搞上的?」
星風沒好氣的賞了茗一個白眼,什麼搞上,說得他很不堪似的,這個仇他記下了,茗最好禱告他不要落到自己手里,否則,一定會讓他深刻理解到什麼叫「禍從口出」。
被星風白了一眼的茗,背脊上冒出一股寒意,不好的預感讓他的頭皮隱隱麻,求救般的看向瑾,然而得到的是「自求多福」的眼神。
∼∼∼∼∼∼∼∼∼∼∼∼哀怨的笙∼∼∼∼∼∼∼∼∼∼∼∼∼∼∼∼∼∼∼
昨天晚上被**mm拉去搓麻,慘遭重創,造成的直接後果是,笙這個禮拜得勒緊褲腰過日子了,哀怨啊∼∼∼∼
為了安慰饑餓中的笙,大大們行行好,給點pp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