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哭泣的祁琪整理好衣服,勉強能夠遮蔽羞處了。她穿上鞋子,大步走上前,帶著哭腔,大叫一聲︰「去死吧!我叫你侮辱我。」一下子跳了起來,腳跟狠狠地踐踏在他的月復部,大叔出了慘烈的嚎叫聲!祁琪毫不心軟,提起腳不留情地踢在他的**,嚎叫聲停息他昏了!
還不解恨!接著又是四五腳踏上去!可憐這位猥瑣大叔醒了又昏!昏了又醒!本來他可以反抗的,可是祁琪攻擊的是他的要害。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無上痛苦牽動著他內體的神經,就算你是彪形大漢也抵擋不住傳出的痛苦!
祁琪終于累了,她蹲在角落內哭泣著。冼飛龍耐心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哭泣,也不懂上去勸慰和扶助,只是呆呆地看著。直至她哭夠了。祁琪自己站了起來,看看傻兮兮看著自己的冼飛龍,臉色沒由來一紅,低聲說道︰「謝謝你啊!」祁琪她自己也明白,假如沒有他,自己今晚肯定是羊入虎口了。假如那個猥瑣大叔是心理變態的,不止被他折磨、蹂躪,說不定自己連渣都不剩!這個城市經常生一些先奸後殺的案子,受害者被剁成肉漿,往下水溝內一沖,一了百了!祁琪想到這點,心中一陣後怕,今天自己決不妥協,極力抵擋是個異數,想不到柔順的自己居然也有剛烈的一面!還有眼前這個「不鬼不人」的家伙,還真多虧了他!他可以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可是他的這身打扮像個什麼?非常像乞丐!祁琪實在想不出這年頭還有青少年喜歡這幅裝扮,不但內心對他還是非常感激的!一時不知道他的來頭如何,只有不停地道︰「謝謝你!謝謝你!小……弟弟。」她經常是在學校內度過,剛回來還不曾听到有「黑夜食神」的傳說。
飛龍听懂了她的意思,也吐出了一句還算正常的人話︰「不用謝。」
淡淡的燈光下,望著冼飛龍,祁琪有一種下跪致謝的沖動,可現在是現代社會了,不興這一套了。祁琪想不出來有什麼可以致謝的方法,卻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小弟弟。」話語出口,馬上後悔了。生怕他會生氣,有點能耐的奇人都是怪脾氣的。
飛龍並不覺得有什麼,難得有人問他名字,他馬上應道︰「我叫冼飛龍。」
祁琪馬上接上道︰「飛龍弟弟,你好!我叫祁琪,你叫我琪姐姐也可以。你在哪里住呢?」
飛龍臉色黯淡了下來,搖搖頭道︰「我師傅不要我了,我沒有地方住。」
祁琪感受到他那自內心的哀傷,馬上做了決定。道︰「飛龍弟弟,我很害怕!你能陪我下去嗎?」
冼飛龍點點頭。祁琪毫不嫌棄他的骯髒,無視他那破爛的衣服,拉著他的手道︰「我帶路,你陪我下去吧。」
冼飛龍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動了,他乖乖地跟從她下樓。樓梯間的燈光下,拖著兩個奇怪的身影︰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牽拉著一個衣服襤褸的小乞丐,戰戰兢兢地走下樓梯。那情形說不出的別扭和古怪!
終于到了八樓的房間。祁琪打開門,請他進去後,進門後,祁琪甩開冼飛龍的手腕,馬上撲過去撥客廳內的電話機。接通後,祁琪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哭訴了一番,電話那邊的祁媽媽大驚失色!听明白事情經過後,按捺著怒火不斷安慰著著她。掛斷後,祁媽媽再也坐不住了,撥了幾個電話,馬上丟下手中的事情,心急火燎地驅車回來。女兒可是她的心肝寶貝,母女倆相依為命已經十幾個年頭了,可不能有什麼閃失啊!
等祈媽媽進門後,兩母女抱頭痛哭著。祁琪哭夠後,祈媽媽抬起頭來,奇怪地看著在客廳上不斷東張西望,好像什麼東西都要研究一番的冼飛龍。祈媽媽驚愕地問︰「他?這個乞丐一樣的小男孩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祁琪擦擦眼楮,嘟著小嘴不滿地道︰「他才不是乞丐呢!他是他師傅不要的棄兒不,他是無名游俠,是一個專門主持正義的小俠客!」
祈媽媽寬慰地笑了,她道︰「哪有你這樣說法的。你是武俠電視劇看多了吧!」祁琪很不服氣地扭動著身子。
祈媽媽過去,仔細端詳著冼飛龍。飛龍也上下打量著她!風姿卓越的祈媽媽看起來頂多三十歲,身穿鵝黃色套裙,跟街道上昂挺胸充滿自信的豪富女性是同一個味道。冼飛龍從她眼中讀出了一種隱藏得很深的慈愛!
祈媽媽無視他那身破舊的衣裳。對她來說,全世界有什麼華貴的衣服不能拿到?衣物不是一個人的根本,她看的是他的眼楮。從飛龍的眼中,她看到了真誠、坦蕩,偶爾的轉動間,帶著深不可測的光芒,散著邈遠的氣息。祈媽媽很久沒有見過如此明亮靈動的眼神了。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為女兒遇到這位小子感到慶幸!也感到一陣子輕松,一個小哥兒是女兒的救命恩人,什麼事情都好解決多了。她先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冼飛龍想清楚後,清脆地回答了。最後,祈媽媽問︰「辛苦了這麼久,你肚子餓了吧?」
說道肚子的問題,冼飛龍嘴巴一動,馬上吞咽口水,月復部出了叮咚的回應。他的確很餓了。祈媽媽明白了,馬上掏出精美的手機,一個電話打出去,正餐外賣公司表示十分鐘內絕對將餐點送上門。另一個電話打出,天湖小區到處慢悠悠巡邏的保安馬上展開了緊張的搜索,尋找那個惡意侵犯他人的猥瑣大叔……
外賣終于送來了,流水般的菜肴傳進來。色香味俱全的各色菜譜看個飛龍和祁琪食指大動,他們撲了上去。祈媽媽坐在旁邊,微笑地看著正在狼吞虎咽的他們。
祈媽媽足足點了五六人的分量。飛龍在天湖小區,晚上時不時出動,基本算是嘗遍了百家之味!但也沒見過如此豐盛的美味擺滿桌子,飛龍說不出那是什麼名堂,反正都是大荒山上無法見到的。他沒空問那是什麼菜,只在埋頭大嚼著。祁琪吃了一點也飽了,剩下的時間是不停地幫飛龍夾菜……
這一餐吃得冼飛龍心滿意足!飽餐之後的感覺很好,那是一種什麼都不想的愉悅!好像又回到了在大荒山上和師傅打獵後的日子。飛龍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這是半年來他唯一的一次自內心的笑容。
祁琪看呆了。祈媽媽也感覺好笑,內心評價這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孩子。
看到飛龍定神了下來,祈媽媽招呼祁琪進房間,兩女密謀了一陣,祁琪說服了媽媽,決定先將他留下了。
接下來的三天,他們足不出戶,在房間內享受著閑適的快樂。飛龍留下她們家,母女倆圍著飛龍轉,只因他什麼都不懂,好像是外星人剛來地球。室內的一切東西都需要解釋和演示著。飛龍接受東西快,說過一遍,他什麼都記住了。
第三天晚上,祁琪跟著飛龍在幾百平方的套房內悠轉,她也累壞了,她倒在沙上,嬌嗔道︰「飛龍弟弟,我懷疑你是從外星人來的。地球上的東西很多不懂!但是經過我解說一次,你就懂了,記憶得滴水不漏,你更像是外星人了。」
在她面前,飛龍不再膽怯了,他展顏笑道︰「我不是外星人!我是從大荒山上飛下來的。」
祁琪笑道︰「大荒山在哪里啊?」
飛龍指指窗外道︰「就是那邊。」
祁琪笑道︰「那個哪里啊?具體在哪個位置啊?」
具體位置?飛龍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出一些祁琪听來毫無意義的地名方位。
祁琪笑道︰「好了!你應該做一件事情了?」
「什麼事情?」飛龍奇怪地問。
這個小弟弟什麼都好,就是身上的衣飾,母女倆不敢恭維。現在祁琪她終于忍不住了。
祁琪喊道︰「洗澡。你要洗澡了。身上很臭啊。」
「洗澡?」飛龍看著她,問︰「這周圍沒有山泉瀑布,去哪里洗澡?」
祁琪沒好氣地推他進浴室,大聲嚷道︰「洗澡一定要山泉瀑布嗎?洗澡是在浴室的。」
祁琪指指那個築在大鏡子下面潔白如玉的漩渦式水流浴霸,大聲道︰「沒想到你連洗澡都不知道,我真是服了你。」
祁琪幫他打開水龍頭放水,一邊朝外面喊道︰「媽咪,飛龍弟弟他要洗澡了,你過來幫一下他吧!」
「他不太熟悉這些高科技東西,你自己也可以幫他的呢?」祈媽媽在電腦上忙著,頭也不回地道,「為什麼老是要媽咪來!這幾天媽咪一直在陪著你們,公司內很多事情都落下來了。你早死的爹給我們留下來不少的產業,不努力守住它。那可不行啊!」
祁琪撲在電話機旁,嬌聲道︰「知道啦。媽咪你好?嗦啊!你還是過去吧。我要打電話叫我的同學送幾套衣服過來,飛龍他需要衣服啊!」
「哦!」祈媽媽明白了,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祁琪極不耐煩地踢著雙腳,電話終于接通了,祁琪瞪著眼叫道︰「愛麗絲,你死到哪里去了?那麼久不接電話。是不是勾靚仔啊?馬上給我送二十套男裝過來,不,十套就夠了。」
電話那邊的愛麗絲吃驚不已,一向溫婉柔順的祁琪怎麼變得那麼「暴動」。她吃吃笑道︰「哎呀!祁琪你吃了什麼藥?需要十套男裝?你養了十個男人?還是生了雙胞胎?」
愛麗絲如何說,祁琪馬上沒氣了。她只好紅著臉解釋道︰「不是啊!我的弟弟不,表弟從鄉下來了,沒帶衣服,從你家所開的服裝公司,幫我挑選幾套適合十幾歲靚仔穿的服裝過來吧。」
愛麗絲笑道︰「表弟啊?帥嗎?什麼時候介紹我認識一下。一定要給我先認識啊!我們是好朋友,你先要益我啊!」
祁琪道︰「那可不行,不能見你!否則他的貞操我是為他的安全著想,他還好小,不能給你們嚇倒了。」
愛麗絲嗤笑道︰「嗨喲!肥水不流外人田?那就算了吧!鄉下小子有什麼玩頭。就給你表弟送過去十套絕不雷同的太子服飾吧!一定要全額付錢。」
說到付錢的問題,祁琪馬上接過她的話題,嘰里喳啦地跟她繼續侃起來……
身穿便服的祈媽媽終于完成了手中的工作,她經過還抱著電話說個不停的祁琪的身旁,小聲地嘮叨了幾句,將她極不雅觀的身姿拉正,然後微笑地走向浴室。
輕輕地推開虛掩著的浴室的鋼化玻璃門,祈媽媽看到了浴盆中翻滾著的冼飛龍,她驚訝地叫了一聲︰「啊!」
洗得歡騰不已的冼飛龍將頭時不時侵入水中,披肩長漂浮在水面,跟水融在一起。這並不是令人吃驚的地方,令祈媽媽驚叫的原來是整盤溫水被泡得黑如墨汁,飛龍他忘記了月兌衣服,正和著衣服在浴盆內翻騰得痛快。
祈媽媽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快步進去,將飛龍拉起來,責備道︰「哎呀!不是這樣洗澡的,先月兌掉衣服。你看看,水全部髒了。」
祈媽媽將浴盆內的髒水放掉,換上了干淨的溫水。然後從背後溫潤如玉的小手幫他將頭收攏,幫他將身上多余的衣服月兌下來。
破爛不堪的外衣月兌下了。祈媽媽感到意外,這小子居然沒有半絲內衣褲,只有一套粗布外衣套著,居然也可以湊合著過日子。
飛龍轉過身子,祈媽媽更是意外,差點要落荒而逃︰這小子還是小子嗎?**的龐然大物耷拉著,分量極不小。假如長大了動起來……那可不得了!微紅著臉的祈媽媽不敢想像。
飛龍奇怪地看著她︰「阿姨,你怎麼啦?」
祈媽媽幡然醒悟,她結結巴巴地道︰「沒……沒有什麼!來,阿姨先幫你洗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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