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煙霧實在太大,她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卻不願醒來,忍、忍,忍會煙就會散去的。她在心中自我勸導著,強忍不適繼續蒙頭睡。
一刻鐘後——
「咳咳——救命啦,火了!」不知從何處飄來的煙霧,越飄越多,也越來越濃,就算如她這般嗜睡,雷打不動的人也被燻的受不了的睜開了眼楮,放眼望去屋子里竟然快成仙境了,煙霧侵襲了整間屋子,連角落,縫隙也不曾拉下。
「火了來人救火啊!」再怎麼後知後覺的她,也知道出事了,忍耐力乎常人的她也無法忍受地一個飛身,連鞋都未顧得穿,便奪門而出。
「踫——」
情急之下,她只顧逃命,竟光著腳丫連鞋都顧不穿就沖出了門外,卻在門口意外地撞上了一堵肉牆,跌入了一個溫暖且隱隱透著絲熟悉氣息的懷抱。
「啊!」
她揉著被撞到的鼻子,剛想抱怨。
「你終于肯出來了?」
不料,那堵肉牆卻說話了,將她的想法打斷,而且那聲音還很熟悉,低沉略帶沙啞的男中音,很富**力。
她好奇地一抬眸,卻意外地對上了一雙迷離卻帶著笑意的眸子。
一看清來者竟是那借酒撒瘋的齊雲飛,她就禁不住火冒三丈,豎起柳葉眉,惱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說話間,眼風逐向周圍掃了去,現丫鬟家丁竟不知何時,在此地站了一片,甚是壯觀。
而房舍外那兩捆半**不干,冒著濃煙的柴火,不知何時已被眾人澆熄,只余幾縷細小的青煙裊裊饒饒直上青天,早已不復之前那燻人嗆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