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一拿下來後,委員們才現面前站著的是「五朵金花」中的三位︰金花,銀花,麻花,而站在她們身後手里拿著朵紅玫瑰的那位是菊花。
委員們和「五朵金花」中的另三朵花,在里面的公園里轉了一會後,坐在草坪上聊天。
「你們怎麼來了四個人,茶花呢?」小男人趙成問。
四朵花中的銀花說︰「她早就搬到校外住了,只是上課時才來學校。」
「哦,理解,理解。」林波和我對了一眼說。
「拷,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說這兩個怎麼就搞到一起了呢?」劉強越想越是不明白。
「是呀,你們四位難道事先一點跡象也沒尋著?」我問金花她們。
「你們不是也沒現一點點跡象嗎?我們又怎麼會有什麼現呢?」銀花反問起來。
「我們幾個天天不在宿舍,誰知道那小子整天趴在電腦上和誰聊著呀。」小男人趙成說。
「那你們干什麼去了?也沒見過你們上晚自習呀。」麻花問,平時這小姑娘學習最認真了,一連兩學期的一等獎學金獲得者。
「我們忙嘛,忙嘛。」林波笑著重復。
「理解萬歲!」「猴子」加了一句。
「對了,付雲飛上次你帶進教室的那女生是你什麼人?那麼漂亮。」金花問。
我陰險的笑了笑,說︰「過獎了啦,還說的過去而已,至于說是我什麼人難道看不出來?姑娘你有點不太聰明嘛。」
三朵金花一使眼色,如猛虎般撲上來就將我按在那里,麻花更干脆,直接騎在了我身上,我可以感覺的出她的**蛋很有彈性很有感性,壓在身上很舒服。
金花邊在我身上練「九陰白骨抓」邊說︰「快點老實交代,那小娘子姓誰名誰家居何處就讀哪個專業哪個年級芳齡以及身高體重和三圍?」
「還有你怎麼掛上人家的?展到什麼程度了?」銀花和麻花分別補充了一點。
不得已我一一招供,說的稍有粗略便遭狂掐。
「你剛才對6方說的那話現在被證明不正確。」林波望著不遠處的我在三朵金花身下連聲求饒,對劉強說。
「什麼話?」劉強問。
「女人怎麼會不是老虎呢?她們簡直就是母鯊魚。」「猴子」接口道。
眾委員他一言你一語的很是同情我的遭遇。
「你們說6方和菊花那小兩口現在在干什麼呢?中的哪個呢?」小男人自言自語說。
「可以是多選題嗎?」「猴子」接口道。
「你當時是同時進行的?」林波笑著問。
「猴子」就不說話了。
「反正不會是d項,大冷天的怎麼月兌衣服,再說到處都是人,怎麼干?」劉強說。
「我估計是c項︰南岳掏襠功階段。」林波想了想,這個答案應該是最合適的,接下來他便以高中做證明題時最拿手的反證法,從反面證明他說6方茶花他們在練南岳掏襠功這個命題的正確性。
「你說他們展的有這麼快嗎?」趙成不相信。
「你們說什麼呢?的?搞什麼名堂?」三朵金花中的銀花離林波身邊不遠坐了下來,還有另外兩朵花。
我也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猴子」問︰「怎麼樣?老大還受用吧?」
「只有一句感想。」我揉著腰說,「女人是母老虎,這話正確。」
金花們一听,起身又要來個餓虎撲羊,還是林波說了句話才救了我,林波說︰「姐妹們,先留他一條小命吧。十點後他還得去接老婆呢,到時候他老婆少了不了會來點功課什麼的,萬一被檢查出來點什麼不對,那他就真的沒命了。」
金花們想想也是,我這才揀回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