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就剩下兩個人,「猴子」還在睡,6方正在網上和菊花**。
我簡單的洗刷了一下後,就出去了。
操場上有那麼幾個人在跑步,是幾個身材比較豐滿的女孩子在跑步,她們是在運動減肥嗎?為什麼這些女娃子都喜歡當排骨呢?而那些男人夜里抱著一個骷髏睡覺也不怕做惡夢,健健康康的自然的美有什麼不好呢?
不遠處的籃球場上好象在舉行著比賽,周圍站著很多人在喝彩,還有一個女孩子懷里抱著一件男式上衣,那應該是她正在參加比賽的男友的吧.
我沒有去校電台,因為今天是星期六,周若華沒來學校,這個傻丫頭在干什麼呢?睡午覺沒醒?記得昨天晚上給她電話的時候,她還沒有睡覺,听她的語氣好象在忙什麼?她在忙什麼呢?
真的有點想她了,剛才一醒的時候其實就想她了,想她說的那句話︰「雲飛,我從沒有這麼開心過,我滿足了,就算你以後對我沒這麼好了,就算你打我罵我,我也不會離開你。」想起當時她說這句話的憨態,我心里就有種暖暖的東西在流動,這種感覺到底是是什麼?是愛?是感動?還是攙雜著感動成分在內的愛呢?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自己開始在乎周若華了,開始想這個女孩子了,就像那個春節在家里想林潔一樣。
突然想起林潔,她現在怎麼樣了呢?應該很開心吧,那天在麥當勞里向外看到她時,她是開心的,是快樂的,她是微笑著的,和同學逛街的步子走的那麼輕盈,如今的她應該實習了吧,也許剛參加完研究生的考試。
好久沒看見時松了,雖然我不太了解這個人,也有點奇怪這個人的言行。但這個人對我還算不錯,我也知道這個師哥愛林潔,並且一次次或暗示或直接的告訴我,林潔已經有男朋友了,那個人就是他。
想著想著,我的頭亂了起來,我不停的問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想起和林潔有一點點關系的事情時就會方寸大亂呢?
星期天是蘇寧電器舉行活動的最後一天,委員們想到昨天干的實在太快了,自己也覺的有點說不過去,這天就稍微有點賣力為人家公司做點人事了,所以把那些傳單整整用了三個半小時才完,時間比昨天多了幾乎一陪。
領來了那塊錢的工資,加上昨天花剩下的剛剛夠買一套電磁廚具,但那些油鹽醬醋什麼的就沒錢去買了,其實那些都還是小錢,關鍵是酒菜的事怎麼辦?難不成讓六對苦難的夫妻一起就著油鹽醬醋啃電磁廚具?
我們第一次體會到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無奈。
怎麼辦?委員們在市門前商量著。
到底買還是不買就一句話,費個什麼勁?趙成這個南方小男人這時候倒硬氣起來了,比我和劉強他們那麼優柔寡斷的男人多了。
買了後我們吃什麼?「猴子」問,其實這是除了趙成外所有人都在考慮的問題。
干脆把你那量驢賣了吧,劉強對我說。委員們平均每個人已經有兩輛自行車被偷了,現在我這輛是第三輛了,也是宿舍里唯一的一輛了,但物以稀為貴,雖然破了點,不騎的時候仍在上面加了三把鎖。
那輛驢賣了的話,那以後我們還騎什麼?林波比我還著急,其實那輛車也就他和我用的最多,因為他老婆是隔壁師大的外來戶,而周若華也住在校外。
那怎麼辦?我那把蒙古刀也不值幾個錢呀,再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的上呀,劉強也沒辦法了。
如今看來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6方眼里著狠光說。
什麼辦法?說,「猴子」問。
晚上去干他一筆,用那把蒙古刀,說完他自己也嚇癱了,根本沒有一點底氣。
你小子這麼一丁點個子膽還挺大啊,劉強一腳差點把他踢倒。
我只是幫你們出出主意嘛,6方驢叫著喊屈,我又不親自干,這里數你個最大,本想讓你晚上去試試的。
大爺的,不買了,明天晚上去飯店,反正這些錢也夠好好的吃他一頓了,林波最後幫大家拿了主意。
既然決定去飯店了,那這些錢就多多了,委員們臨時與市門口開了個常委會,經過討論決定拿出塊錢買兩箱子啤酒和幾樣小菜,回去邊喝酒邊討論一下明天晚上去哪家飯店的事情。
「叮鈴鈴」電話響了。
「喂,是哪位老婆呀?」6方用醉話問,隨即喊︰「飛哥,你的。」
「老婆,你怎麼才打電話呀?」我接過電話問,我也有點醉了。
「干嘛?想我了?」小妮子在那邊笑著問。
「我們想你,非常想你。」委員們們圍上同時對著話筒喊。
「拷,你們耍酒瘋是嗎?去去,這是我們小兩口的事情。」我將他們如趕蒼蠅般掃地出門。
「你可以出來一下嗎?我有事情找你。」周若華在電話里听到垃圾們的鬼哭狼嚎笑個不停,好一會平息了才說。
「咋的,。春了?」。
「討厭,你到底出不出來嘛?」。
「那好吧,就去賣一回身給你,不過你得出個好價錢,我可還保留著童貞呢。」我調戲著小妮子。
「去你的,不買。」周若華笑著說。
呵,我還不賣呢,我要留著這珍貴的童貞之身等哪天手頭緊的時候賣給一個富婆,直接拿回它幾千萬,再買它一卡車童養媳回來慢慢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