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花開花落 第二卷 溺水者(55)

作者 ︰ 呂固

據撒哈拉自治區日志記載,6方當天夜里醒酒後好象什麼事情都沒生過似的,不再像以前每天睡覺前如同和尚需要做功課一樣喋喋不休的說菊花多溫柔多善解人意,只是看見我床上空著了,就問說飛哥呢?

林波純粹是嚇唬他,開個玩笑為的是讓他心情好一點,就說周若華用毛巾幫他擦臉時被他用手一推,踫在椅子上容都破了,現在我在醫院正陪著她呢,說他們也是剛從醫院回來。

6方一听,渾身顫抖像得了羊顛瘋,穿著內褲就往外跑,嘴里還不停的說著這可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那模樣比舞台上的陳佩司還滑稽,搞的大家都笑了。

我了解完情況後,對林波還是持那麼一點點同情態度的,就問「猴子」6方是不是把把林波給雞奸了?

「猴子」他們想了好久,最後說好象沒有吧,不過也說不定,黑燈瞎火的,到底有沒有誰也不知道?

這段時間林波蹲在被窩里真的就像個剛被雞奸的非洲小黑孩那樣無助,一句話也沒插。

我只有問施暴者了,6方一個勁的搖頭,堅持說自己是個異性戀者。

得到6方的肯定答復後,我對劉強一使眼色,對方很識相乖乖的就把蒙古刀遞過來了。

接過刀後,我對著林波就殺了過去,嘴里說著,拷,你小子竟然敢詛咒大爺的馬子破相,那以後一輩子是讓老子活受罪嗎?

自治區內又開始了鬼哭狼嚎聲,隔壁管理員阿姨不停在外面敲門問里面是不是有人在生孩子?為什麼不去醫院?還問是否需要找個接生婆?

真怪了,6方和上次的李進一樣,受了刺激後竟然每天晚上抱著課本去上晚自習了。

小男人趙成對「猴子」說干脆你也和老婆吹了算了,你是我們宿舍最有希望拿獎學金的了,「猴子」一听抄起蒙古刀就要和他拼命。

我和林波就問在那站著看笑話的劉強,上次他受的刺激是力度不夠大呢?還是過度導致神經衰竭了?

劉強恬不知恥的昂天長嘯一聲,說寡人一年前就立志要做劉軍第二,既然以後要常在花叢中跌打滾爬,那次還不是先熱熱身的一點小傷嗎?要是像他們這樣一厥不振的話,豈不是讓那些傾慕寡人等著寡人臨幸的家花野草們芳心寸碎?

我們小兩口恩愛的無以復加纏綿的一塌糊涂,很是讓委員們嫉妒。因為周若華已經沒有課了,所以整天陪著我吃飯,跟著我到大二的教室去上課,拉著我一起去逛街壓馬路,用趙成那個南方小男人的話說那就差一起上公共廁所了。

這時候周若華就會開玩笑說,羨慕咋的?你怎麼不去陪你家劉燕啊?

她還得上課,哪有你們這麼悠閑,趙成每每都會來這麼一句。

我心想,劉燕有那麼忙嗎?中文系課有那麼多嗎?

不過讓他們倆一天到晚的手挽手出現在街頭巷尾,也真的對他比較殘忍,五大三粗的劉燕高根鞋一穿話往那麼一站,應該比他高一個頭,還不成為大家茶余飯後的笑柄啊?真不明白當初他嘴里用什麼青春迷人之類的形容詞形容的時候腦子經過思考沒有,青春勉強還可以,可迷人該怎麼解釋?偶估計迷的就是他這個小男人了。

好象听說封神榜里的那個矮子土行孫的老婆就比較扎實吧。

周若華出入大二教室的時候已經不似第一次那樣羞澀了,她很自然的跟在我身後走進去挨著我坐下,並且已經習慣了和尚道士們的饑渴眼神。

我這時候總是想用蒙古刀把那些沒出息的家伙或是剁了或是眼楮挖下來當餌料去釣魚。

但轉念一想,真要那樣的話我就觸犯法律了,自己要是進去的話不是給了這些渾家們可乘之機了?

陪本的買賣不是偶付某人干的,還是饒了這些可憐的孩子吧。

我也曾在一次忍無可忍仍須再忍的情況下問周若華都快四年了天天面對這些們的引誘怎麼就把處女之身保持到現在了呢,她先是對我練了一通「九陰白骨爪」,之後告訴我說最大的秘訣就是面對那些情書什麼的通通裝瘋賣傻不接受,對那些當面送玫瑰的邀請吃飯的下跪求婚的則很干脆的橫眉冷對千夫指。

自6方每天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後,委員們總是覺的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可要說是就因為6方的沉默寡言吧,他好象又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反正他一回來在宿舍的時候大家都覺的很郁悶。

狀況終于有了改觀,一周末晚上八點鐘沒到他就回來了,將字典往床上一扔,對正玩著網絡游戲的小男人說︰「滾到一邊去,老子好久沒斗地主了。」

6方同學回來了。

可能是為了慶祝一下連日來的陰霾終于被大風吹走了吧,眾人用那少的可憐的經費到外面扛了一箱子啤酒回來,狠狠的腐-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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