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花開花落 第三卷 花兒開了(65)

作者 ︰ 呂固

周若華被一家淑女坊里的奼紫嫣紅給迷住了,看看這個模模那個,最後停留在了一身咖啡色的棉布裙上,營業員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小姐,你的身材和氣質非常適合這一款,它會讓你更加青春靚麗。」

「雲飛,我穿這身好看嗎?」周若華問。

我點頭予以肯定。

「先生,你女朋友這麼漂亮,就幫她買一套吧,這也可以證明你對她的愛呀。」營業員說,並已經從櫃台後面拿出一款新的,她看到我這身打扮一定把我當成市委書記的兒子了。

「這個我們」我結巴著道不出下文,手心里的汗已經把那三百塊錢濕透,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冬眠。

周若華也沒想到營業員會這麼說,她剛才一直沉鋟在了對那身衣服的美好感覺之中,這時她才注意到了我是處于了多麼尷尬的境地,她兩步走到我跟前拉著我的手,對那營業員說︰「我還是學生,不適合穿這些的。」。

「還是學生?」營業員的臉上的花立時就謝了,輕蔑的說︰「那你們肯定是買不起了,這一身得多的。」

「你怎麼知道我們買不起,我們還真就買了今天。」我嘴硬著,裝勢要去兜里掏錢。

那營業員臉上的輕蔑之態度更明顯了,站在那里看著我們不說話,好象一直在等我把錢掏出來。

拷,破三八,真有你的,等老子達後一定把你買去我家剁了喂狗,我狠著,在心里。

「我們走吧,我們不看了好嗎?」周若華拉著我趕緊逃也似的出來了。

狂奔了一百米後,周若華搖著我的手說︰「對不起,我不該去看那衣服,你別生氣了好嗎?」

她也受了那個女人的白眼,可她安慰的卻我這個大男人,我一把將其擁入了懷中,說︰「傻瓜,謝謝你。」

「我就是怕你不高興,真的。」

「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我怎會不高興?」說完,我低頭吻懷中的女孩,吻的那麼溫柔,吻的那麼專注,吻的那麼忘情,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還有愛。

百貨大樓五樓。

周若華挽著我的胳膊來到鋼琴場區,一個身穿員工裝的女孩子迎了上來︰「先生小姐,請問你們是要買鋼琴嗎?我可以為你們做簡單的介紹。」

「謝謝,我們今天只是來看看,下個星期再來買。」我這次表現的很從容,有個成語叫什麼來著,吃一什麼的長一什麼的,我是學理的,記的不是太準。

「好的,那你們先自己看看吧,有什麼需要可以喊我。」營業員給了我們一個工作式的微笑後就走開了。

周若華坐在一台巨大的紅樟色的鋼琴前,試了試音後,問︰「雲飛,你想听什麼曲子?」

「就彈你最拿手的吧。」在我的耳朵里,鋼琴曲全都一樣,都是在一種調子中間加了幾個高低音罷了。

「好的,那我彈一曲阿炳的《二泉映月》吧,認真听哦。」周若華說。

她坐在那里,修長白女敕的手指在琴鍵上像十只美麗歡快的蝴蝶在花叢中雀躍,臉上帶著種微笑,像是已經走入了那兩眼山泉邊,跟著月光的步伐在呼吸了。

樂聲時而**,時而低緩,時而不安,時而平靜,時而躁動,時而陰柔,還是一抹轉瞬即逝的歡愉,就好像是在听隔壁大嬸講述著訴不盡的人間悲喜事。樂聲的每一次抑揚,眼里仿若顧盼到的每處角落,都埋藏了鳥語花香般的希望。

你听不到喧囂,你也听不到欲求。你只能听到一種東西流入心田,之後就是一種感動,莫名的感動。在喧囂的人世間,從來沒有真正的去听自己的心聲。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就這樣隨波逐流。好像生活本來就是這樣,也應該是這樣的。沒有想過,什麼都沒有想過。

我第一次現自己也會對鋼琴曲這樣著迷。

任何人都能夠想象的到,她的鋼琴曲吸引了那層樓上能夠听見聲音的所有人。

一個帶著孩子選鋼琴的家長問我︰「你女朋友是鋼琴老師?她做家教教孩子嗎?」

我笑了笑,說︰「價錢合適的話,可以考慮的。」

從里面出來後,周若華指著一家門口排著很多顧客的麻花店說︰「雲飛,我想吃麻花。」

「麻花?你吃?你什麼時候有這愛好?金花吃過沒?」我驚恐的問,因為我想到了班級里的五朵金花。

「金花是什麼?好吃嗎?」她歪著腦袋問,看來那五個女生目前的人身安全還是沒有問題的。

「比麻花好吃多了,過幾天再讓你嘗嘗。」我拉著她來到人群後面排起了隊。

前面兩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男人帶著自己的女兒,因為他的女兒雖然大到幾乎和周若華一樣高了,但好象還很孩子氣,又或者腳傷了還是怎麼的無法自己站立,正依偎在她爸爸的懷里。看樣子這個男人是很有幾個錢的,渾身上下全是名牌,至于他女兒,光那身紅色風衣就有,因為我們兩個人剛才在百貨大樓二樓的樓梯道口看過,款式是一模一樣的,其腳上的紅色靴子也是真皮的。

此時那個小女兒正以一種像仍含著女乃瓶一樣造作的聲音對後面男人說︰「老公,下午陪我去吃海鮮好不好?」

喊老公?莫非是我的听力有問題?

還有聲音好象在哪里听過似的?我覺的很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男人光顧著摟好自己的女兒老婆了,敢情他老婆真的無法直立?難怪要找個這麼老的,原來是個殘瘴人士呀,理解。

「說呀,好不好嘛?」仍含著女乃瓶的老婆回頭了。

「曾秀秀。」我輕聲叫了出來,曾秀秀也認出了我。

殘障人士開始自己站立了,女乃瓶也仍了,臉色比死豬肝還紅,剛好和她那一身紅色的風衣相配。

「你好,想不到你在這里,畢業了吧?」我不想把氛圍搞的那麼尷尬,先打破沉默說︰「來,我為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周若華。」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周若華微笑著說,並且伸出手去和她握手。

「哦曾秀秀」曾秀秀臉上陰情不定,結巴著:「這位是是我的一親戚。」看來她的記性也還不行,剛才還依偎在人家懷里含著女乃瓶叫老公,這會卻變成親戚了。

「對,我是她二姨父。」剛才的老公趕緊解釋,恢復了其成熟的一面,對曾秀秀說︰「秀秀呀,這兩位你同學吧?也為我介紹一下嘛。」

「我和她是高中同學,就這樣。」我自己說了,很是干脆利索。

「那這位是?」老男人指著周若華問。

真想把老東西的眼楮挖下來去釣魚,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用一種很放肆的眼神盯著周若華看,所以我只是冷冷的說了句︰「我女朋友!」

「哦,你好,你好。」老東西伸出一咸豬爪來想握周若華的玉手。

「你好。」周若華簡單的回了一句,僅僅而已。

老東西到底是老東西,看到周若華沒有響應自己的伸出去的那一只咸豬爪,臉色連變都沒變,又眯著一雙蜜蜂眼對他的親戚女兒老婆小曾說︰「秀秀,我們請你同學一起去吃海鮮吧,麻花今天就別吃了,好嗎?」

曾秀秀的結巴更嚴重了︰海鮮?」

老東西這麼有錢應該送她去特殊學校矯正個把月才是。

「謝謝,你們自己去吃吧,我們到前面買麻花了。」我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說完就拉著周若華去排隊了。

我在想,這還是當初那個連踫一下手都會臉紅的女孩嗎?應該說已經是女人了,可我是真的不希望她會以這樣的面貌再度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就算僅僅以一個老同學的身份來說,我也不希望她這樣作踐自己,當然也許她自己是攀了高枝,那個老東西可以滿足她想要的很多願望。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雲飛,剛才你的那個女同學怎麼那個樣子呀?那個男人都可以做她爸爸了。」周若華嘟著嘴問,因為在她的腦海里愛情這東西是神聖的,不可替代的。

「很正常啊,她圖的是那個老東西的錢,那個老東西圖的是她的年輕,互相需要嘛。」我笑著說,努力想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一點。

「但再缺錢用,也不可以這樣呀,這不是和和」周若華就是說不出那兩個字。

其實我又何嘗說的出那兩個字,特別是用在曾秀秀………那個高中階段的同桌女孩身上呢。

回到宿舍還沒進門,只見6方正提著蒙古刀追著小男人猛砍,嘴里還罵著︰老子辛辛了半天被你幾下子就給搞沒了,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劉強林波「猴子」三個人正以一種同仇敵愾的眼神瞪著已經被砍的奄奄一息的受害者,好象其比天下四大惡人還可惡,人人可以得而洙之。

我問怎麼回事?

「你听說過新加坡的那個女俠獨戰百余美國猛男的事情嗎?」

是有這麼回事,前幾天報紙上看的,怎麼了?我記得當時那張報紙還是從隔壁宿舍拿過來的。

「猴子」做了代言人,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委員們起床後閑著無事,就聊起了那個新加坡女俠的英雄事跡,對他們無法去親自參加大戰以領略一下那位女俠的床上神功到底如何神奇感到萬分遺憾。萬幸,他們在網上找到了那段錄像,在放了一陣鞭炮慶祝後,五個人就趴在那里度日如年的下載,快結束時,小男人因為過于激動把身邊的電源接頭踫掉了,玩完了沒有保存!

拷,我來打,挽起袖子就要上。

飛哥,您老先不要著急,排在我下面吧,劉強體貼的說。

我給每個人分了一根麻花,補充一下能量。

打累了罵夠了,林波將蒙古刀往床上一仍,對躺在地板上已經面目全非的小男人說︰「去重新下載,搞不好,晚上不許吃飯!」听著就好象是望子成龍的父母在對不爭氣孩子說,這一題做不出來不準睡覺一樣。

晚上五點半,我們就去食堂吃晚飯了;六點整,把宿舍的門就給關了,並且從里面反鎖了。六個人如一群蒼蠅見到牛糞一樣圍著電腦欣賞,同時還得忍受著身上的某個零件像要爆炸一樣的痛苦。

由于畫面不是很清晰,我們看完了一遍後覺的還是不過癮,又復習了一遍,溫故而知新。

夜間會上,6方不解的問︰九百四十毫升的**,得生多少胞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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