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花開花落 第四卷 問君幾多愁(85)

作者 ︰ 呂固

當天晚上,偶被掃地出門,被趕回到了自治區。

星期三下午,委員們帶著各自的老婆提著慰問品來慰問蔣小敏,還真把芝麻點的事情搞大了。

拖鞋不夠用,偶說都他娘的把鞋月兌掉,老婆們還故作嬌羞狀,死活不月兌。

呵,不會以為別人想看你們那也許有腳氣的四五寸長的金蓮吧?誰知道你們自己在女生宿舍的時候是不是只穿著性感的三角小內內瘋癲啊?

周若華還真的像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撅著個渾圓性感的**又是倒茶又是洗水果的,博得了委員們的一陣好評,都拍著馬屁說︰「若華嫂子真是不錯,飛哥好福氣!」

婆娘們也說︰「飛哥以後可得好好對若華嫂子,否則我們和你沒完。」

切,一幫娘子軍有什麼可怕的?

惹毛了老子的話,把你們都賣到「怡香院」接客去。

周若華被拍的面色潮紅,嘴冽的跟荷花似的,說︰「付雲飛,你听到了沒有?」

偶如抗戰時期的漢奸見到皇軍似的,點頭哈腰,卑微的不能再卑微了,說︰「知道,知道,一會兒我就找個筆記本記下來,時刻牢記在心。」

強悍潑辣的菊花開始對林波難了︰「林波,你怎麼這麼不愛惜小敏妹妹,你知道流產有多傷身體嗎?」,听她說話的語氣,好象她已經流過十次八次似的,很有經驗。

「對,你們這些臭男人只圖自己一時快活,最後還是讓我們女人受罪。」

「對,太可恨了。」

「就是,就是!」

眾老婆們小鳥叫窩般的尖叫著,生怕自己少說了一句。

一時之間,蔣小敏同學便成了受害者,以一副楚楚可憐的無辜者姿態倚在沙上博取著同情;而林波就是那千人憎萬人恨的使暴者了,被罵的是豬狗不如罪該萬死簡直該千刀萬剮,總之那意思就是他直接從窗口跳下去也不解她們的憤恨。

林波坐在那听的是冷汗粼粼,連個屁也不敢放,只有「嘿嘿」的傻笑。

偶們另外幾個委員們站在旁邊則越听越不對勁,這些話真的是罵林波一個人的嗎?怎麼有點指桑罵槐的味道?你們這些婆娘是來看望蔣小敏的還是來開批判大會的?

十幾分鐘後,婆娘們才作罷,都鑽進周若華的小房間去了。

總算有自己的空間了,大家都松了口氣。

劉強邊吃著本是慰問蔣小敏的葡萄邊說︰「老大,這下你成了風雲人物了。」

林波已把剛才婆娘們批判時的窩囊勁拋到九霄雲外了,用他在競選班長時的齷齪嘴臉說︰「不成功便成仁,不奢望名垂青史,只求遺臭萬年。」

拷,,他竟然連臉都不要了,委員們先是罵了句︰卑鄙!後又說︰老大,小弟們佩服。

「炸金花」這項目的起人之一小男人說︰大家好不容易聚的這麼齊,再來幾局如何?

到下面小區門口的市買了副撲克和一包「中南海」,偶們玩了一個下午,以那可憐的2o根香煙做賭資,按得分比例來分配,結束時偶分到了3根,林波劉強每個人2根,6方1根,「猴子」干脆得了個鴨蛋,而小男人自己包攬了剩下的12根。

由于分配存在著嚴重的不均勻現象,民怨滔天,自治區的最高長官,兩手空空的「猴子」帶領大家來了個農民大起義,對土豪劣紳小男人進行了土改運動,當委員們每人手里都拿著3根嘴里叼著1根在那吞雲吐霧時,被丟在一旁的趙成可憐惜惜的說︰「大叔大爺們行行好,給俺1根嘗嘗吧。」

蔣小敏一次小小的流產竟然讓偶過了五天沒有性生活的非人道生活,直到星期天晚上偶們兩口子才重新有時間享受二人世界。

他們走後,偶們兩口子去市買來了下個星期的伙食就打道回俯,**一刻賣好幾千兩金子呢。

「老婆,讓偶來檢查一下這幾天咪咪是變大了還是變小了?」

「去,不給!」周若華躲避著,像是未經人事的**。

任偶急的想從窗口跳下去,她還是不答應,嘴里嚷嚷著︰「不行,你得去買安全套。」

在去家教的路上偶就在想,這個避孕套在眾目睽睽之下得怎麼個買法?

第一︰像電影上面打劫銀行的古惑仔們一樣,頭上套個女人穿的長絲襪,拿著把玩具槍,手里提著個書包往櫃台上一扔,對營業員說︰「給我裝五十盒避孕套.」?

不行,別人要是把偶真的當成打劫了的話,有可能被隨後趕來的警察當場擊斃。

第二︰買個假戴上,穿上周若華的衣服,再擦點粉涂點口紅的,打扮成一人妖的樣子,背著袋子去「夫妻情趣店」一次性的批它個二十斤。

也不行,太招搖,丟不起那人。

第三︰像個沒事人一樣,很自然的進去,說︰「小姐,請把你們這里質量最好的避孕套給我拿兩打。」

還是不行,偶基本上還算一純潔少年,臉皮怎麼會那麼厚?再說了,萬一遇見個熟人的話,偶以後還怎麼混?

思來想去的,這三種方法都無法實施,讓偶很是苦惱,避孕套買不了了,那就意味著偶就得從此再過那些和尚道士們左手搞右手的淒慘生活,就好比讓一個早已習慣了大魚大肉的人去吃草和糠,那真是生不如死呀。

房間里只有異類小亮,和另一只有著狗模樣的異類︰全身漆黑的就算了,身上又裹了塊黑色的布條,耷拉著紅紅的長舌頭趴在地板上,最讓偶驚奇的是那東西還戴著個墨鏡,是新版本的刀鋒戰士嗎?

偶問︰「亮亮?這是你兄弟?」

「這是我的‘勝雄’呀,他剛洗完澡。」

「哦,不錯嘛,挺酷的。」偶想去模模,卻又不敢伸手。

異類對著那東西叫了幾聲,估計是他們同類之間交流的特殊語言,「勝雄」就溫順了,偶上去膽戰心驚的模了模它的頭,和墨鏡,手感不錯。

「你搞的?」偶是指幫那黑東西洗澡一事。

「當然,平常它都是在爺爺家的,今天爺爺去姑姑家了,所以放在這里。」異類說完還親了親那東西的頭,看來他們感情還蠻深的。

「哦,你爸爸和媽媽呢?出去了?」偶坐回了凳子上,準備上課了要。

「他們都去姑姑家了,就我一人。」異類繼續和他的兄弟作相擁狀,就像是冬天時西伯厲亞的群狼擁在一起取暖。

「我們開始上課吧。」

異類對那東西喊︰「‘勝雄’去那邊呆著。」

那東西就真的起身跑到不遠處的角落去了,還真听話。

偶們講到半個小時的時候,「勝雄」在那「汪汪」的叫了兩聲,偶回頭想看看這黑鬼是怎麼了,想吃女乃嗎?

靈感誕生︰黑夜加黑衣服加黑眼鏡,偶就打扮成一刀鋒戰士,看誰認的出?

偶的避孕套來了,偶的性生活來了,萬歲,萬歲,萬萬歲

十點一到,偶和兩只可愛的異類了聲拜拜,就飛車回了自治區,當偶身上的衣服如下雨一樣的往下滴汗氣喘如牛的推開宿舍門時,小男人趙成驚恐的問︰「飛哥?莫非嫂子也懷上了,你這麼不要命的趕來借錢?」

偶大喝一聲︰「少廢話,滾到一邊去,劉強把你的墨鏡給我。」

稍微平息了一下後,偶翻箱倒櫃的找來一通黑換上,接過墨鏡,到洗刷間對著鏡子一打量,一個非洲人中的白人出現了。

在委員們的驚恐中偶以豹一樣的度下樓了,估計他們是怕偶跑死。

來到一家位置最偏僻的「夫妻情趣店」,偶如蹲點的便衣警察一樣在那賊頭賊腦的觀察了一會,幾乎沒有顧客進出,只有一個年齡四十歲左右的老板娘。

大爺的,賣這東西的竟是個女的?

怎麼不為偶們這些女敕頭青考慮?

權衡再三,偶還是上去了,換上墨鏡,腳步有點浮,腦子有點亂,氣息有點重,但絕對很悲壯。

「老板,想要什麼?」老板娘熱情的招呼著。

叫偶老板?偶要真的是老板就好了,這些事情就干脆讓秘書來辦理了,哪用的著自己親自出馬。

偶哆嗦著說不出話,眼楮只能大體上看清楚個位置,手指著櫃台︰「那那個」

暈,她不會認為偶是結巴人士吧?

「老板,您是要**用的皮帶?」

**?

偶會有那麼變態嗎?

偶搖頭。

「偉哥?印度神油?」老板娘繼續問。

「是避那個避孕套。」偶終于說了出來,使了吃女乃的勁。

「哦,是避孕套呀。」老板娘也長舒了一口氣,接著問︰「那您要什麼價錢的?什麼尺寸的?什麼味道的?」

暈死,一個破套兒也分三六九等?

「隨便吧,隨便拿一盒就行。」偶戴著墨鏡實在是看不清楚。

老板娘也看出了偶的緊張,就從里面模出一盒,說︰「這種是顧客最常買的,價錢適中,尺寸也適合大多數人,是隻果味道的,很不錯。」

付了錢後,偶如被自己當警察的姐夫追捕的陳小二一樣抱頭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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