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看著那船主出去後心中一片恐慌。自打醒來她現自己被綁成這樣就明白自己是中了招。想到那船主拿這漆盒砸了自己她就明白是自己大意將盒子留下里面的金面具和一些珠寶飾的讓那人起了歹心。
這也能算是禍不單行了嗎?
蟬衣心中自嘲著自己的遭遇也在想辦法掙月兌繩索但是她一個縴縴女子的確沒這個能耐。想著那船主要把自己賣了只怕這今後的日子回苦不堪言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小時侯的挨打日子于是她決定還是要想辦法試一試。
這是堆放雜物的房間此刻沒有燈火內里灰暗但是借著依稀的縫隙卻有一點點的光線投進來讓房內模糊著依稀有著東西的影子。蟬衣一邊努力的適應著房內再度的暗色一邊回想著剛才借著船主手里的油燈打量過的房內的情形想著這房里有什麼是可以給她用來弄斷繩子的。
想來想去似乎在角落處有個廢舊的桿子也許可以一用。蟬衣便想要過去試試。可是她的手被捆在身後人是躺靠在破帆上腿上也被扎了繩索。這使她卻難以挪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蟬衣嘗試著將自己的腿彎曲起來然後將被捆的手努力的撐著深厚的破帆深吸了一口氣靠著腰上的力量將自己的身子慢慢地直了起來。
當直立起來的時候蟬衣的鼻息變的很重。雖然多年的習舞讓她的腰身很軟也能夠這樣借助腰力起身但是如此的綁縛著卻的確讓她使力的時候感覺到艱難。
一點一點的挪向眼中模糊的角落仔細的分辨著桿子的位置模索著轉了身想要湊上去磨斷繩子卻現個尷尬的情況她的手夠不到那桿子。因那桿子是在角落里而她的背已經貼上了兩邊的牆盡管她將背後的胳膊盡力的抬起甚至彎曲了身子卻現繩子捆綁的位置實在無法與那桿子貼近。這根本就沒辦法磨!
蟬衣有些喪氣可是看著那縫隙里透進的一絲亮光她又覺得自己不該這樣放棄。想了想她挪開了一些蹲了身子然後就蹭著地板將背後的手從腳下套了過來像鑽圈一樣轉到了身前。
被捆的手一到身前蟬衣用手指抓掉了塞在嘴里的布大口呼吸著而後用手去模索著解開了腳上的繩子再然後用牙撕咬的想把手上的繩索也解下但是沒能如願。想了想蟬衣起身走到那角落里伸手過去朝下撐著將繩索的捆綁面開始在那桿子上磨了起來。
一下一下她努力著快著磨著。她只有一個想法︰我要逃掉我要逃出去。
她想到等下一定要打開艙門大聲呼救。她想到或者尋個時機悄悄的溜出去她還想過等到那船主在來的時候她就拿著這根桿子去敲船主的頭將他砸暈然後再逃跑……
蟬衣腦袋里想著各種辦法手還在加的在磨著雖然成效不大但是繩子卻有磨損蟬衣便堅持著在那里磨著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她感覺到了手腕處可以活動一些她便扭動著手終于從那繩索里蹭了出來。
丟下繩索她揉動著手腕開始往門口模索就在這個時候她听到了樓梯的踩踏聲當即心中一驚便退了幾步伸手就去抓那根桿子但是卻抽不動而這時房門卻被打開明亮的光線照射了進來將蟬衣回眸的眼刺的一片銀白。
船主看著站在角落以手遮眼的蟬衣顯然很意外但是隨即卻反映過來立刻一手指了她對身後的人說到︰「那就是她小心別叫她跑了。」
蟬衣听到了船主的聲音她眨著眼慢慢將那份刺目的白給壓下眼中依稀見到幾個人的身影。
天他竟不是一個人來的!
蟬衣有些絕望她努力的打量著眼前的人︰船主的旁邊是一個精瘦的老頭但老頭的身後卻是兩個彪形大漢。此刻那精瘦老頭看著她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前抬手就去抓蟬衣的下巴。
蟬衣剛要反抗卻見那兩漢子似要上前當即就保持著不動任那老頭將她下巴捏著將她左右擺弄上下打量。
看了一會那老頭松了蟬衣的下巴向後退了一步對著那船主說到︰「想不到你還能弄到這樣的貨色好就用她來抵債吧!」
「張爺。小的欠您老賭資加上利息今也是三百三十兩原本是打算把她賣了還您的可咱們巧這路上竟踫上了也說明是緣分啊這小的也願意直接就讓她抵債去。可是張爺您看去年小的就給翠紅樓的鴇母送過去個丫頭那丫頭鴇母可給了我三百八十兩啊這丫頭可比那丫頭漂亮多了而且您瞧瞧這怎麼也是一幅大家閨秀的樣子這要是帶到鴇母那里去怎麼著也能賣到個五百兩。張爺您也知道小的就好個賭您看是不是再給加點我也好有錢去試試手氣不是?」船家掛著一臉的諂媚湊了過去。
那張爺嘿嘿一笑伸手模出了一吊錢來在那船主面前晃了晃︰「賞你了帶人走!」這話一那兩大漢就沖蟬衣撲過來。
「等等別踫我我跟你們走就是!」蟬衣急忙地說著。她明白這個時候的自己是跑不掉了與其被帶走後會挨打挨餓她寧可先順從了再說。
蟬衣的話叫四個人都有些意外那老頭更是小眼楮眨巴眨巴之後笑了︰「丫頭跟我玩花樣嗎?一會順著跟我出去再喊兩嗓子是不?你想的美!」老頭一說完對著一旁的大漢一擺頭。那大漢一個手刀就切在了蟬衣的脖子上蟬衣就出溜到地上了。
「捆了裝了抬走!」老頭吩咐著就出了艙門等那兩人用大麻袋將蟬衣裝在里面抬出來的時候老頭對著一旁瓜的船主笑了笑︰「同樂賭坊前兩天又多了個新玩法空了來試試手啊!」說完就帶著兩大漢抗著麻袋大搖大擺的走了。
那船主看著遠去的背影啐了口唾沫︰「呸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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