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轉了轉眼眸輕輕搖了頭︰「奴婢覺得不會她也算是這里的老人了您也說了她是太後跟前出來的怎麼會這麼傻跑出來向你示威您這會才蒙了寵大王還準了留嗣她都知道早早過來見您巴結著您怎麼會示威呢會不會只是一時不在意說順了口?」
蟬衣看著紫瞳點點頭繼而又搖了頭︰「不會她一定有什麼意思。」
蟬衣說這話的表情就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紫瞳連忙問到︰「主子想到了?」
「我哪有那麼神她什麼想法我能知道?但是她應該不是無心而語至少也是要感嘆什麼我甚至覺得她是在提醒我什麼。」蟬衣說著好似確認了一樣又點點頭︰「一定是這樣看來我空了還要再過去和她聊聊。」
「主子怎麼就這麼肯定她是有什麼意思?」
「虧你還是丫頭若是你你伺候人的時候都口無遮攔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嗎?」
「怎麼會?奴婢就是奴婢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出的聲都不出就是端茶伺候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只把自己當根木頭生怕哪里出了錯怎麼會口無……啊奴婢懂了。」紫瞳以手掩了口。
蟬衣笑著說到︰「想明白了?」
紫瞳點點頭︰「她以前是太後跟前的丫頭只怕更是小心謹慎慣了的人即便現在做了主子但到底也是這樣伺候下來的怎會無心而言不過主子若是這樣她也更不會是向您示威啊這會兒您在她上面而且又是太後喜歡的她不會那麼傻跑來……」
「所以我才覺得她一定是有什麼事再提醒我。眼下她是要哄著我沒錯可我不也要哄著她我如今是昭儀上面也沒比我大的大大小小地事我若心里沒個譜可不好辦雖說太後是關照我可我也不能見天的跑但她就不一樣她可跟在大王跟前這些年了再加上以前跟著太後的早就熟悉這宮里大小的事了若有她幫著我我才會少些難堪當然她也不是白給我幫忙的今日我都這般說姐姐妹妹了言外之意不過就是你幫我我罩你她自然是明白的不然走時也不會指點我先去熟悉各個院落了。」蟬衣已經把這里的關系想的清楚自然也是清楚錦婕妤和自己是要唱著這姐妹情誼的。
「主子都想的這般清楚奴婢听你這麼一說倒覺得也許她就是留下個話讓你想著能再和她聊聊兩人這麼聊著別人看著可親近她這不也算是得了好處嗎?」紫瞳也是機靈人這麼一點想的就更多。
「恩你說的有道理。」蟬衣點點頭︰「行了這事不想了空了過去應對下也就知道了。人家已經提點我要把這王宮熟悉熟悉那就走咱們這就四處轉轉混個熟悉也好安排了。」
「是。」
兩人帶著幾個下人出了宮也沒坐轎子就慢悠悠的轉著一路相遇過往的丫鬟太監的早早就在兩邊跪了這一路走的蟬衣內心竟十分愉悅好似這般的高人一等會使她很開心。這使的蟬衣也不由的納悶︰自己這個郡主身份那是金貴的沒的說平日里這些也自不會差怎的今日看到宮人跪迎竟這般高興倒好似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難道我這一摔人忘記了事又變了性子不再喜靜還不夠末了連這些也都要覺得難得了嗎?真是見了鬼了。
蟬衣心中自嘲著被宮里的姑姑帶著去了一個個閑置的宮廷院落大大小小的看了幾個便已經日走天中到了正午紫瞳去招了轎子抬了蟬衣回宮剛行至宮門口就遇到了一位捧了詔書在此等候的太監。
蟬衣一下轎子那太監忙捧著詔書到了跟前︰「奴才包子見過蓉昭儀……」那太監話還沒說完蟬衣撲哧一聲就笑了起來紫瞳也憋著笑晃動著肩膀。
「你你說你叫什麼?」蟬衣笑著問著懷疑自己听錯了。
那奴才臉色尷尬卻也很認真的回答到︰「回蓉昭儀的話奴才叫做︰包子。」
蟬衣這下又笑了起來身邊幾個丫頭也跟著偷笑那太監就捧著詔書一動不動的任大家笑。笑了幾聲蟬衣覺得自己好象過了點便收了笑地說到︰「你這太監好生奇怪不好好的叫個稱謂怎麼叫做‘包子’就算姓包也不該這麼叫吧!」
那太監一听蟬衣的話連忙做著解釋︰「蓉昭儀說的是奴才全名叫做包福全。按規矩喚做‘小福子’或‘小全子’可奴才進來的晚這些名字已經有人稱呼了後來就說叫奴才‘福全’。奴才才來被派去清池子可那時候一不留神掉進了池子里旁邊人急著喊人來救還沒熟悉奴才的名字一時著急就喊了‘小包子掉水里了’結果人是救上來大家就起哄喊奴才包子那曉得大王那時正在園子里轉听的大家這麼叫奴才便說有趣便給奴才改了名字將奴才喚做‘包子’了。」
「大王喚你‘包子’?」蟬衣很有些意外想不到大王竟也這般有趣。
「是。」那太監應了將手里的詔書一捧遞向蟬衣︰「蓉昭儀這是大王今日采選後封下的還請您過目。」
蟬衣也不敢說笑正經接了詔書問到︰「大王都已經封了位了嗎?」
「回蓉昭儀的話大王今日復選選定入宮秀女十八人其中封位美人四位才人兩位寶林六位御女六位。大王命奴才傳話請蓉昭儀立刻為四位美人與兩位才人安置宮殿住所寶林與御女十二位則請安置在掖庭待召另請蓉昭儀安置住所之時通知這十八位新進之人連同宮中已有嬪妃今日酉時三刻全部聚于未央宮流音殿同宴。」那太監仔細的背著。
「恩還有嗎?」蟬衣問著打開了詔書掃著大王給予的封位。
「回蓉昭儀的話大王還交代了夜美人和梅才人請安置在景仁宮。」那太監的話一落正好蟬衣看到了詔書上頭一行的封位︰上騎都尉之女冉冬夜才貌雙全品佳質純封美人稱夜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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