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點選了珍美人眾人便朝她看去此刻珍美人也是很驚訝的抬著頭但臉上的欣喜與驚訝確實絲毫沒有掩蓋的。
「恭喜珍美人了。」蟬衣說著眼看向了安德。安德明白她的意思立刻說著請珍美人去沐浴更衣喚來敬事太監引著去了。
大王說了兩句結束了宴會眾人便起身請辭等待大王退去後才敢離開而這時蟬衣卻在大王身邊一頓用不大的聲音說著︰「大王請讓臣妾陪您回奉天殿。」
蟬衣這請求似乎不合理但也沒什麼問題只是此時說出來倒顯的她是有什麼打算一樣。
大王看了一眼蟬衣又掃到太後關注的眼神點點頭笑說到︰「好啊那蓉兒就陪孤回去吧。」說著便向太後請辭然後就從後堂大步的離開。
蟬衣行禮之後起身就看到了太後對自己的笑和眼神中贊賞的意思也只好回了個笑跟著出去了。
她帶著紫瞳跟在大王與安德的身後心中暗語︰她們當我是去與大王媚語搞破壞其實我卻是去請罪啊!
流音殿與奉天殿都是坐落在未央宮的兩殿之間相聚很近大王從殿後出來就帶著蟬衣步行回殿。夜風徐徐大王的縷在夜空中飄搖黑夜宮燈下竟似嫵媚的手悄然的誘惑著。蟬衣就跟在大王的身後她看著大王那修長的身影看著他飛舞的心中爬升著道不清的感覺。
一路行走大王只是挺身向前他沒有回頭看過蟬衣更沒對她溫柔言語這讓蟬衣有些猜疑︰大王怎的不復殿中那般待我?他不會是不開心吧?又或者他已經知道了今夜的安排?
蟬衣轉眼看向安德用眼神詢問著他是不是告訴了大王什麼。安德輕輕地搖了頭之後就加快步子向前先去殿前迎門了。蟬衣只有心中疑惑著跟在大王身後進殿紫瞳則按規矩留在了殿外。
「你們都下去吧!」大王一進殿就吩咐著殿內的宮人退出安德跟在後面將殿門口的宮人侍衛也攆開了些然後閉了門。
殿門關閉聲響過背向蟬衣的大王邁步到了軟榻跟前非常瀟灑的一個轉身甩動了衣袍與長坐在了那里看向了蟬衣。安德立刻上前伺候著為大王月兌去了鞋子抬了大王的腿使他半躺在軟榻上。
大王的眼神似乎帶著笑意唇角也是微微揚起地但是那眼神看的蟬衣卻很不舒服她似乎更加強烈的感覺到大王的不快。
「蓉兒陪孤回殿可是有事?」大王的聲調有些冷此刻他已經轉了眼眸去看著他自己伸手空中的手那修長的手指在燈火的照耀里帶著微微的紅。蟬衣的心猛跳了一下有了一眨眼的失神但隨即就被安德投來的目光提醒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大王睿智知道臣妾是有事的。」
大王看著蟬衣跪下這麼說不由的眯了眼︰「何等事情可令你跪?難不成你是要孤別去寵……」
「大王!臣妾不是妒婦您是九五至尊後宮王庭里住下的命婦本就是為了侍奉您的臣妾不會如此無知去做那擾亂之事臣妾之所以前來是特來請罪的。」蟬衣說著就以頭觸地等候大王的反應。
「請罪?怎麼這麼說?」大王的聲音里充滿著疑惑。
「大王今日下午的時候臣妾到流音殿去看看宴會的諸項安排沒想到正遇到了一個小太監說前來的樂師伎者中少了一人與宮門侍衛處的記錄對不上。臣妾和安總管擔心此人會否有不軌之心商量之下決定樂師留席不用又安插了眾多侍衛暗護只希望可以不要打草驚蛇待那歹人出現一舉拿獲。不過宴會結束也未見此人想來是臣妾想的太多也許只是走失迷路罷了。但臣妾隱瞞此事使大王身處險境臣妾有罪還請大王責罰。」蟬衣說著立刻就磕了頭。
殿內很安靜沒有大王的回復之聲這時安德也跪了下來說著這事是他和蓉昭儀的商量之舉只是還不等他說完大王揮手制止竟是攆了安德出去。
「安德你出去吧有些話孤要與蓉昭儀說。」大王交代著安德立刻退了下去。
殿門再度關閉大王的話語有些飄忽︰「今日為何不去表演?你擅長歌舞孤還以為你要好好跳上一曲顯顯你的盛名。」
蟬衣一頓略抬了點頭回答到︰「臣妾坐在大王身側那時只想著萬一有事可以為大王擋上一擋自然不會去舞。」
「哦?難為你有心可是最開始你不是還不想上來的嗎?」
蟬衣抬頭認真的看著大王說到︰「大王不知臣妾在賭若是大王不喚臣妾坐于身邊只怕臣妾今夜只有舞了然後在求大王賜蓉兒伴在陛邊。」
「呵呵這麼說你賭到了?」大王的笑聲听來叫人冷蟬衣不由的抬頭偷眼去瞧他正撞上大王看著她的眼神。
那眼神冷冷地不說還有著不屑。蟬衣連忙低頭想著應對大王卻又說到︰「好了你起來吧你這份心思孤領了這事也別聲張了孤自會查的。」
「謝大王恩典。」蟬衣听話的叩謝了起身。
「還有事嗎?無事就下去吧孤還要去承歡殿。」大王說著以指撩了那頭上的墨石一晃將大王的雙眼襯的閃亮蟬衣只覺得呼吸一緊心口有什麼在散開︰這雙眼的感覺……
大王側目見蟬衣看著自己既不告退也不說事唇角一勾對著蟬衣勾了勾手指。
蟬衣便有些茫然般的靠前走到了大王的軟榻前。
「你這般看著孤是在想什麼?」大王一邊問這一邊抬手去捏蟬衣的下巴卻在此時听得殿內角落有絲異動立刻警覺的直了身說到︰「誰?」
--今日第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