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的話讓大王一笑︰「蓉兒倒是細心不過孤為什麼要說是你糾纏了半天呢?孤想這個時候才去不可以嗎?」
蟬衣听見大王這麼說便認為大王很體貼是呵護了自己不由的笑著稱謝。
「好了你回去吧孤會叫太醫給你上心的只是就要委屈你了。」大王說著取了一件披風給蟬衣親手裹上了。
「臣妾不委屈能為大王一擋是臣妾的福分。臣妾告退了。」蟬衣說著便要退下此時大王卻抓了她的手︰「你明明害怕可剛才為何還要推開孤來擋?」
「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就……」蟬衣說著實話可是她看到帝王看著她的眼神卻又一笑說到︰「臣妾這般回答不知道大王會信嗎?」
「信。」大王點點頭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蟬衣帶著紫瞳出了殿才離開殿門就看見安總管十分匆忙地帶著一個人上了台階往這殿門前來。本來她是貼著殿門而行的此刻故意往外走了點算是擋了道。
很快兩人走到她跟前安德帶著那人停了下來︰「蓉昭儀回宮老奴已經把轎輦安排好了您請這邊。」他比劃著請蟬衣回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蟬衣點點頭︰「有勞安總管了。」然後眼掃到跟在安德身後那謙恭的身影上問到︰「這位是……」
「奴才汪壽見過蓉昭儀。」那人不等安德說話自行了禮。
「汪守?也是殿前的太監嗎?本宮怎麼前幾日沒見到?」蟬衣帶著疑惑問著便仔細打量。
「蓉昭儀他可是大王跟前的貼身太監在大王還是太子時就跟著的前兩日回家省親去了因而您沒見到這不才剛回來本該明早來的可……也就趕緊著來銷假了。」安德立刻接了話答了然後比劃著請蟬衣去乘轎輦。
蟬衣一笑說到︰「既然是去銷假的那就快去吧大王可馬上要去承歡殿了本宮無事想和紫瞳走回去反正兩宮也離的不遠就不乘轎輦了。」蟬衣說罷就對汪守說到︰「汪公公。您回來以後本宮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的可多指點啊!」
「娘娘客氣了奴才就是奴才哪敢指點啊?自當多擔待。」那汪守說著抬眼看了下蟬衣的模樣也就低了頭。
這時大殿里傳出大王的叫喊聲︰「安德安德!」
蟬衣一比劃側讓了開來兩人都趕緊著往前急奔入了殿。
蟬衣抬頭看了遠處那高掛的月笑著帶著紫瞳慢慢地回殿。
出了未央宮從後繞回朝陽宮的路上紫瞳小心的問著︰「主子您怎麼還笑啊受了傷難道不疼似的?」
「疼怎麼會不疼不過心不疼啊!」蟬衣笑著答到。
「主子奴婢這麼大還沒見過誰受傷還這麼開心的誒主子您這麼開心是為何啊?」紫瞳輕聲問著。
「恩大概是某人只怕要夜守空房了吧不過說真的要是今夜點的是夜美人的話我想我更開心。」
「主子不喜歡夜美人?」
「不知道打見第一眼起就看她不慣!」蟬衣說著停了步︰「還有珍美人我覺得很熟悉可是我看見她吧卻又沒熟悉的感覺了倒是有些奇怪。說來你說她的絕妙在舞可今日听了琴音她的琴技可非凡啊若說絕只怕她那舞還不是舞成仙了?」
「奴婢其實也很詫異她琴技如此好的以前可沒听說過她擅長這個啊。」紫瞳感嘆著說著。
「以前沒听說過?人家會不會的也沒一定要表現出來啊!」蟬衣撇了下嘴。
紫瞳咬了下唇然後壓低了聲音說到︰「小姐有些事你是忘了你從生下來那天起就是注定要進宮的。老爺和夫人怕你日後受委屈一直都收著消息告訴您呢關于那阮慕珍消息雖不多但也從沒提過她善琴的。」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答案不是擺明了嗎?她善琴看來這位也是個會隱藏的人物我呀也是該小心了。」蟬衣說玩邁步前行臉上的笑也漸漸地淡去了。
「主子奴婢有的事不懂想問問。」
「說吧。」
「主子您出來的時候大王不是要去承歡殿的嘛怎麼您又說某人要夜守空房了呢?」
蟬衣看了紫瞳一眼︰「你若處處留心就不會問我了你好好想想那汪守的打扮也就明白了。」蟬衣說完繼續前行紫瞳听蟬衣這麼說也不再問只心中想起那時進殿听到大王喚出兩聲「蟬衣」便認定眼前這位還真就是大王安插的人自己還是小心伺候吧!
……
景灝蹲在地上看著眼前的兩樣東西凝了眉。
一個是落在絨毯上的錐形匕一個是一枚拇指大的銅錢。他用衣料包了手小心的拾起了那把錐形匕後端的蜿蜒與前端尖銳形成強烈的反差那寒尖陰冷有著銳氣。舉起小小地匕他對燈查看尖端果然有絲綠氣是淬了毒的。
他將那匕小心地丟到了桌幾上然後換了只手包了衣料又去拾起了那枚銅錢在手里查看。
銅錢她肩頭傷口的大小不就是銅錢的大小嗎?
「安德安德!」他大聲的叫著他沒料到在讓她走後就看到著兩樣凶器。
傷她的是銅錢行刺的本意卻是匕這里面有怎樣的隱情?難道那刺客認識她?可死人她也看到了並無什麼反應難道有什麼巧合?
銅錢匕這里面……
「大王!」安德此時進來了大王轉身剛要說你來看就看到了跟在安德身後的汪守立刻丟下了那銅錢在桌子上一邊扯月兌自己的衣裳一邊說著︰「你可回來了孤還以為你們笨的再要過些時日呢!」
「大王恕罪奴才是回來晚了不過奴才帶回來兩個消息一個是嫣華郡主已經成功混入再一個就是奴才得到嫣華郡主的消息她說有人和我們想的一樣已經派了潛伏過來只是是否混入卻未知了。」
「潛伏?沒有更清楚的消息嗎?」
「回大王再清楚的消息就沒了只知道安排是混在今次采女中的。」
「混在采女中?哼鑰王還真是有心啊有心!」
--今日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