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兒看著蓉昭儀帶著一行人走後長出一口氣回到了安樂宮里。
掀簾進殿還沒來及說話坐在主椅上正跟錦婕妤說話的太後就開了口︰「怎的?和蓉昭儀說了半天?」
穗兒撇了嘴看了坐在太後旁邊的張公公和錦婕妤一眼後才福身回話︰「蓉昭儀和奴婢說了兩句耽誤了點時間。」
「那丫頭是個聰明的丫頭肯定知道哀家的意思不過人家好歹也是郡主出身如今也是昭儀不給足了面子也的確是委屈她了張成啊對她你可別去拿架子。」太後說著看了張公公一眼。
「哎呦太後老奴理會的老奴也是沒想到她的丫頭會在里面不是?哎這秋月也在宮里這都幾年了怎麼這麼不懂……」張公公還嘆著氣說著太後就擺了手︰「興許是那珍充媛的丫頭呢?這事上沒必要那麼計較不提了。錦翠啊你也是遇上這事這般哭啼的做什麼?要是有人借題揮的看你怎麼辦!」太後說著端了茶杯說到︰「你也是跟在哀家跟前有些時日的丫頭哀家還指望著你多帶帶蓉昭儀的你可別這般叫人笑話了去知道嗎?你那肚子不爭氣眼下就只有多幫襯著別個將來蓉昭儀要是生下子嗣說不定你也是可以封個妃的呢?難道你還真打算到死都是個婕妤了嗎?」
錦婕妤低著頭應著是十分的恭敬。小說網
「也不是哀家非要提你著痛腳實在是這些年哀家的心都等涼了。如今蓉丫頭無論身份家世還是相貌品格都是數一數二地再加上她的才華。她也是王後的最後人選。哀家就是看上了她所以你們也必須幫襯著她可知道?」
「太後您放心吧錦翠知道。」錦婕妤嘴上應著心中卻在嘀咕︰生?她怎麼生?還不是和我一樣!我倒不如好好選個可能性更大的去幫襯著恐怕才能擺月兌這婕妤之位興許真的能做個妃呢!
太後滿意地點點頭對著錦婕妤說到︰「好了。你回去吧注意自己的舉止莫遭人笑話。」
錦婕妤應話退去之後太後將穗兒也打了下去才對張公公說到︰「張成剛才那些話哀家可不僅僅是說給錦翠听到也是說給你听得。哀家知道你那脾氣被敬慣了也就忘了自己是個奴才了……」
「太後老奴可不敢……」張公公立刻起身說到話才說了一句太後就立刻說到︰「你有什麼不敢?將才不是還想著去把余德海再整整嗎?算了。反正他主子也稀里糊涂的不見了先王也不再提及我們也沒必要再去擾他就讓他守著那些花草再過幾年就是。听見了沒?」
「是老奴知道了。」
「恩有些人哀家是一點都不想記得了知道嗎?還有蓉昭儀那里哀家不許你去和她斗心思。雖然你是先王跟前伺候出來的可再怎麼也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蓉昭儀是哀家看中的人將來是要做王後的。你自己拿捏著點對她要好好奉承著這樣她也可以早點立威出來後宮里也的確需要一個威嚴地王後听見沒?」太後說著以指彈了下茶杯。手機小說站
「是老奴知道了。老奴會幫蓉昭儀早些立威的。不若等下老奴親自去朝陽宮給蓉昭儀配個不是吧。」張公公低聲說著。
「行了你要真去了。只怕心里又欠著了就這樣吧晚上了哀家再和蓉昭儀打聲招呼就是。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園子里的事趕緊叫人處置了死個花奴也沒必要搞得風風雨雨地恩?」
「是老奴這就去辦。」張公公說著就要退出去。
「哦對了你去叫那余德海來一趟哀家園子里正好有兩株花看膩了叫他來看看想想用什麼花給換了移了去。」太後似忽然想起般的說到張公公立刻應著出去了。
蟬衣帶著三個丫頭回了棲梧殿一進殿秋月就將手里東西放了忙跪地等著挨罰。秋葉急急地看著姐姐這樣也跟著跪了。青柳見狀將手里的匣子放了也跟著跪了地倒弄得紫瞳有些尷尬是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蟬衣沒說話悠然的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才說到︰「紫瞳你帶著秋月和秋葉出去本宮和青柳姑娘有話說。」
紫瞳應了是趕忙扯了秋月和秋葉起來出了殿。
殿內只有蟬衣和青柳兩人蟬衣並不說話只捧著茶抿著青柳則盤算著蟬衣是不是要和自己說什麼也沒開口。
一杯茶喝完蟬衣見青柳還不開口便輕聲說到︰「怎麼不說話?若是沒說的何必跪著?」
青柳一听立刻說到︰「娘娘是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只顧著好奇就扯了秋月姐姐進了園子結果讓娘娘您生氣……」
「生氣?」蟬衣一笑說到︰「我沒什麼好生氣的個人的命在個人手上愛不愛惜的全在自己我又幫不了什麼。好了你起來吧這般跪著要是被你主子見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心中會怪責于我呢。」
「娘娘嚴重了奴婢就是賤命一條怎有資格讓娘娘與主子之間起嫌隙?」青柳說著並未起身。
「青柳起來我有話問你。」蟬衣說著還伸手去做了個扶地姿勢。
「謝娘娘。」青柳應著起了身才站直了就听到蟬衣問到︰「青柳你是跟著珍充媛從南城上京的吧?」
「是奴婢是隨著主子一起來的。」青柳應著想著蟬衣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蟬衣點點頭抬手為自己的茶杯續茶輕聲說到︰「青柳啊我有一事一直想不大明白你看你能給我個答案嗎?」
「娘娘有什麼不明地奴婢若知道的一定回答。」
「好!」蟬衣說著放下了茶壺看向了青柳慢慢的說到︰「你是珍充媛跟前的丫頭我是這奉京里難得外出的郡主你們在南我在北我想我們不曾見過可是我怎麼看你很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