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群特種兵來說,大門一向是擺設。剛開始的時候也是很乖的從大門進出的,但是漸漸地就在連長大人的帶領之下開始了他們不走尋常路的日子。當然也有人說,你們為什麼有門不走,要爬牆?結果連長大人很正經的告訴他,這是將訓練應用于生活,隨時保持戰士的最佳狀態。並且還規定了,要在無人接應的情況下十秒內翻過牆才算合格。于是這一回他們繼續不走尋常路,一行人動作利落的翻牆進院了。
只是,這一連人翻進營地後就感覺到不對,這並不是一個大半年沒有人利用的大院應有樣子。這群子人對自己的東西特別的護短。猴子當即就罵了︰「的,老子們大半年沒回來,這大後方就被人端了?連長,要不我們模進去瞧瞧,看看是哪家的人敢佔了咱的窩!」
連長心里也別扭著呢,好不容易想著有床睡了,卻現床上已經睡了別人了,心里一別扭心情就不好了,手一揮做出進攻的手勢。于是一群猛虎就這麼下山了。大家都極有默契的按宿舍分任務,是誰的窩就自己清。于是在極快的度之下,從上到下三層,每一層四個宿舍,每一處都有隊員等著連長下命令。
連長看了看就位情況,大手一揮,進攻開始!于是,這群特種兵們用最快的度打開門鎖,然後又以最快的度里模到床頭,然後卡上那些熟睡在床上的女兵的脖子。只是這些兵一上手就知道不對了,忙又把手縮了回來。應該說從一開始就感覺不對了。宿舍里的味道太香了,沒有那種男人特有的味道。比如汗臭,再比如腳臭。女生的宿舍大家都進過吧,雖然部隊里準用化妝品,但是護膚品還是能用的。那種淡淡的香味是宿舍里一直有的,比男生宿舍的臭氣沖天好過上一百倍。
雖然夜里沒開燈,但憑著這些兵們久經訓練的眼光,一眼就掃過去就看到許多動人的曲線。這個時節已經快要五月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女兵們大多是一條大褲衩子,外加一件短袖的T恤當睡衣,睡覺時的時候再加條薄被子。只是女兵們睡覺不老實,露個胳膊、露個大腿那是還算好的,更有的女兵被子都掉光了,人卻大字型的睡得正香……這一下子,這些從沙漠里回來的男兵們一個個不自在了。正想著要不要就這麼退出去時。有個睡眠輕的女兵醒了。一睜眼看到這麼多黑乎乎的人站在宿舍里,頓時就放聲尖叫。
這一尖叫不要緊,結果把全營的人都叫醒了起來,緊接著就是全體拉警報了。這一下子就亂了套了。你想想這些男兵剛從沙漠里跑回來,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磨得差不多了,穿在身上只比那些個乞丐好些。然後一路都是跑回來的,身上的異味更是叫人受不了。于是有些男兵就倒霉了。
柳媛也是被尖叫叫起來的,一抬頭就看到有個黑影站在床前。蹭的一下柳媛就翻身下了床,趁著那黑影後退一步的空間,一拳就打上了那影子的臉部,這拳頭才打上去,就听到一聲悶哼聲,然後再趁著這個機會,一記撩陰腿就撒了過去。當下那個影子就蹲了下來。而反應過來的其他女兵們也就跟樣學樣的反擊起來。
但剛才柳媛能傷到人是因為對方還在回味一下子看到這麼多女生的睡姿時的幸福感覺,等到那家伙被打了之後,那些從沙漠回來的男兵都打起了精神,哪里還能叫女兵給傷到?對于這些通訊女兵的花拳秀腿,真要對付起來,一個人就能把整個宿舍里的人都打趴下,但是就是下不了手。于是一個個都只好收了本事,然後灰溜溜的被女兵們趕出了門。
而其他宿舍的情況也差不多,就連那個連長也被人打了出來……
緊急集合一分鐘後全體女兵在操場上集合,操場上的大燈亮了起來,照得整個營地都通明,也照得操場上二個陣營無比的清楚。一方是進攻方,我們這些準備歸營的特種兵們,另一方是防守方,我們通訊連的女兵們。楊排長與蘇指導員並排而站,連長一人立于男兵陣營面前。
楊排長這時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男人,當兵這麼多年了,居然被這個男人給闖了空門,還被他看了個精光!「哪個連隊的,報上名來。」但一看這些人的氣勢,楊排長多少還是明白的,這些人應該就是這營地的正主。只是哪有這樣闖空門的部隊?提前回來也不打個招呼的。要是鬧個不好,就不是那麼容易收尾的。
而連長也並不說什麼,只是問楊排長要了個電話,電話通了之後,就說了句︰「我回來了,我在營地。」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操場那些女兵心里中一個怒呀,瞧著對面那些臭男兵們恨不得咬幾口才過癮,前提是他們先把自己洗干淨了。女兵是越想越火,步步逼近男兵,而男兵們卻是步步退讓,一個個模頭模腦的就是不好意思正面面對女兵。其實這些個男兵也並不比女兵們大多少,當兵快三年了,還是一次見到這麼女兵,而且是春光外泄的女兵……
就在女兵們快要動手圍毆男兵時,連隊外頭傳來了汽車聲,听聲音應該來了至少二輛車。然後看到一位肩膀上扛著二毛二的軍官走了進來。看到操場上兩軍對陣,就笑了︰「陳小二,你一回來,這氣氛就緊張了。說說你的兵又做了什麼好事?」看樣子這位軍官對陳連長很是了解。
楊排長一見到營長來了,立即敬禮︰「營長好。我強烈抗議陳連長今天的作法。」
「他做了什麼?」營長其實心里有數,但也不得不裝裝樣子,來的路上一直在罵︰這陳小二,一回來就給我亂來。提前回來也不打個招呼,這一下子好了,把人家女兵會給嚇起來了,一會看他怎麼收場!
楊排長愣了一下,總不能直接說這人帶了他的兵模進了她家女兵的窩……雖然事實是這樣的,但是也不能就這麼直說。只好挑了些不重要的說︰「報告營長,陳連長突然歸來,而我們排沒有做好準備。所以就有些問題想請營長解決。」這大群子男兵回來了,而女兵新的營地還要二天才能收拾好,這二天,這些男兵們睡哪兒?吃哪兒?營長大人你可以幫著解決了。
營長先叫大家把士兵都解散了。然後留了楊排長、蘇指導、還有那個陳小二陳連長一起開了個會。但不知道這會上是怎麼說,居然得了這麼一個結果,就是女兵們借著這二條的機會盡量把東西都收拾好。然後陳小二都著他的兵,幫女兵把家給搬安定了。然後這二天男兵就睡操場……反正沙漠也睡過了,也不在意再睡二天的操場了。
男兵們都去洗了個澡,進去前是泥猴子,出來的時個頂個的帥氣。弄得那些女兵們也不自己的仇人是哪個了。原本還想借著機會狠狠的虐他們一回的。但這一下子誰也不知道是誰了。只好捉到一個虐一個。哎,那邊的列兵過來一下,幫我把這箱子給扛到汽車哪兒。或是前邊的列兵,請幫我把這些行李都回去集合點吧。雖然大家的心里都恨不得叫他們直接把東西背去新營地。
雖然要搬營地了,但女兵們的訓練還是沒有放松。只是在訓練時總覺得不自在,因為有很多的火熱的眼光在盯著看,但又不好趕人走。雖然從沒見過特種兵是怎麼訓練的,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天都在站軍姿……而且站軍姿時面朝女兵而站,然後明目張膽的就盯著女兵不放。看得人心里慌。
「陳連長,請把你的兵帶走,我們需要更大一些的場地進行業務訓練。」楊排長對陳小二是沒什麼好客氣的。一言不會就會動手趕人。雖然這地盤是陳小二的,但楊排長趕起人來很順手。「如果你們沒事情做的話,我不介意請你幫我們把新營地的綠化解決了。」今天一大早楊排長就去了一回新營地。其他的都做得差不多了,就是綠化落後了很多。很多花木運過來了,卻沒有人手幫著種。「知道了。」陳連長一句知道了,就把兵帶開了。然後一群人就翻牆走了。
女兵的新營地離原來的營地並不是很遠,跑步過去半小時就到了。而陳小二一向相信雙腳萬能,不論去哪兒都是11路,這一回也不例外。等大家拿著工具跑到女兵新營地時,都覺得自家連長有點怪。「今天的任務是將營區內的綠化工作全部收尾。二人一組,自由組合。一分鐘後分散行動。」
于亮是陳小二連里的指導員,這一回跟陳小二一組,順便聊聊最近連隊里的情況︰「我說連長,等那些女兵都搬出去了,得叫那些小子們仔細的把營地都打掃一回。瞧瞧他們的樣,聞著女人香就走不動道了。這樣可不行。」陳小二麻利的挖坑、種樹,然後還一心二用對于亮的意見表示贊同。
「連長,說個事跟你听,昨兒洗澡,有些小子們居然用塑料袋包著手洗澡了。我問他們為什麼,結果他們說那手模過漂亮女兵了,到現在手還是香的,所以舍不得洗掉。」于亮笑罵道︰「我說他們都是自己想的,就那麼一個動作就能香那麼長時間?」
「嗯。」陳連長繼續點頭表示贊同,同時又麻利的種了一顆樹。其實陳小二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哪兒去了。其實到現在他還記得那張睡得香甜的容顏,還有那張受驚的臉。不過不得不承認她的警覺性還是很高的。那天陳小二進屋之後,習慣性的佔據了可攻可退的位置,然後就借著月光打量著屋內的東西。卻現楊排長居然能在睡夢中現有人入侵了,然後很警覺的就起身了。
二天後,女兵們通通搬走了,當然是女兵出言指揮,男兵們出力氣搬東西。等男兵們送了東西回來後,就接到于指導員的命令,要徹底的、仔細的、認真的將女兵所住過的屋子都一間間的打掃干淨,並說要將女兵曾經在這兒生活過的氣息全部都要抹去。
然後在于亮的高壓下,特種兵們不得不將屋子打掃了又打掃,然後在一個角落里現了一件了不得的東西……一件某位女兵落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