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於旎溫馨
翻雲覆雨,雲收雨散。
氣流全身,就似朱八戒偷吃人參果般,暖烊烊地,說不出的舒服。鐘文華左手輕擁抱著陳娜的細腰,兩人依靠在引擎蓋邊,看著她在狂風暴雨後兩頰帶著淡淡的紅暈,胸堂輕輕地不停起伏著。鐘文華右手溫柔地幫她整理散落在額頭上的絲,看著宛如西施般的俏臉,引不住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陳娜抬頭萬般溫柔地看著鐘文華,心頭感到一種被呵護地滿足,微微依靠在鐘文華寬敞的胸堂上。兩人望著夜空中淡淡的繁星,听著若隱若無的車聲,一言不語,此時無聲勝有聲。
良久。
陣陣微微吹來,讓人不由感到一陣寒意。穿著短裙依靠在鐘文華胸堂上的陳娜嬌軀微微顫抖。鐘文華放開擁抱著陳娜細腰的左手,把警服外套解下,有紳士風度地披到她的身上,左手輕抱著她的肩膀。然後右手從兜里掏出煙,刁在嘴里,點上。
輕輕呼出一口黃煙,望著依靠在胸堂上的陳娜,「陳娜,這大半年我都好少去杜少公司,你最多見過我幾面,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呀!」
陳娜雙手緊抱著鐘文華的虎腰,抬起粉女敕的俏臉望著鐘文華,小口微張,「前幾年,可能年紀太小,天天和家里人頂撞,叛逆的我動不動就離家出走,你還記得不記得大前年中秋節的晚上生什麼事不?」
鐘文華心里不由一陣隱隱作痛。這個日子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時他還在讀剛上大二,一直對他愛護有加,把他從混混囤囤中混日子中拉回來爺爺悄然逝世,令他大受大擊。奔喪回到學校的他大半個月還不能從傷痛中拔身出來,中秋佳節看到人家人月兩團圓的他一個人去酒巴喝悶酒。「還有些印象,那天心情不好,晚上去酒巴喝了點酒。」
「那你還沒有記得那天晚上十一點左右,生了什麼事不?」陳娜問道。
鐘文華兩指挾著煙擾了擾頭︰「那天晚上我喝得有點醉昏昏地,那個時候應準備回去學校了吧!太久了想不起來。」
「可能你沒有什麼印象,但那天晚上生的事,我現在還瀝瀝在目。那晚我和家里大吵了一架,一個人在街上漫無日的游蕩。路過一個小巷,給幾個小混混拉了進去,意圖**我。在最關鍵的時候,你似英雄般從天而降,捉起他們,拳打腳踢地把他們揍地不似人樣。打完他們,你就是像這樣點燃了一支煙,問我‘你沒事吧’。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就飄然而去。」陳娜雙眼光,在回想當時的情景。
唔,還真好像有這麼一回事。那天晚上回學校的路上叫到女人的的求救聲。本來這事以前對于鐘文華來說不屑一顧,但那晚心情極差,想找人泄,揍一頓,見有人送上門來,他當然不客氣。對于當時救的那個女孩真的沒有什麼印象。「呵呵,還真好似有這一回事。」鐘文華心中不由大汗,還好當時出手,不然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已給人糟遢了。
「從那天晚上,看到家里四處找我著急的樣子,我才正真明白家里人對自己的關懷,對我的好。還有你當時充滿男人味的英雄氣慨,高大威猛的形象,讓我心動不已。看著你悄悄轉身而去的背影,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你。直到大半年前,我才在公司遇到你,真要感謝上天的眷顧。」陳娜感激涕流地道。
汗,想不到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橋段還會生在我身上。看來以後這事不妨做多些,不過做這事之前要看清是美女才救。不然救到個恐龍,她強要以身相許就完蛋了。
胡思亂想一番後,鐘文華抬頭掃了四周一下。四周除了車里淡黃的燈火,一片漆黑。「這是什麼地方。」
「應快到祥景花園小區吧了,以前我來過這里。」陳娜應道。
鐘文華拿出手機,拔通杜少俊的電話。傳來一陣男人和女人的喘氣聲。「華哥,這是什麼時候了,你不和陳娜風流快活去,還打電話騷擾我。有啥事,快說,不然我掛了。」手機傳來杜少俊的聲音。
真是**下流。四周靜得連烏蠅飛過也能听到,手機里面的**叫喊聲,讓陳娜臉上升起一道紅暈。
「哼哼,杜少你的垃圾車拋錨了,就停在離我小區不遠的路邊,你找人來拖一下吧。」鐘文華道。
「行了行了,你們去,就把車停到那里,我會叫人去拖的。」說到這里把掛了線。
鐘文華無耐把放好手機,把車上留下的狂暴時弄亂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把車蓬升起。
轉身望著身邊的陳娜,帶著**在她身上掃了一圈說︰「你還走不走得動。」
陳娜俏臉如霞,嘟著誘人地小嘴。「呸,你真壞。」試著向前走了幾步,感覺隱隱作痛,不由額頭一皺。
我來背你吧,邊說邊俯子,反手抱起陳娜的大腿。
「都是你的錯。」陳娜左手緊抱著鐘文華的勃子,右手輕捶著鐘文會的胸背,嬌聲嗲氣的嚷道。
「呵呵。」由于陳娜的內褲早以濕成一片,不能再穿。此時她裙內空無一物的在走路的震蕩中和鐘文華腰間輕輕摩擦。鐘文華不由心里一蕩,反手模上她豐滿的殿部,滿臉**。「看不出你這里還挺大的,真好生養。」
陳娜再用力捶了幾下鐘文華。「你真壞,是不是你接近杜少多了,他把你帶壞了。你不知道,為了找你,我可不知給他揩了多少次油。」
難兄難弟,還不知哪個教壞哪個呢。
於旎溫馨間,兩人說著笑,回到祥景共園小區。
「想不出你家還挺大的,唔,只是亂了點。」進到屋里,陳娜四周打量了起來。本來裝修豪華的屋里擺設簡簡單單,大廳里只是擺放著幾張沙和一台大型液晶電視,大廳前面是一個大型的落天玻璃,從五樓往外看,滿天的繁星和遠處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盡收眼底。大廳旁邊有一個小小樓梯通向房間,把房間大廳分隔開來。樓房設置地還算可以,不過沙旁邊的小桌上散放四五本類似「龍虎豹」之類的書籍,幾件襯衫衣服亂七八糟地掛在沙上,把完美的屋子玷污了。
鐘文華臉現出尷尬的顏色,忙上去手忙腳亂地收拾。「一個男人住嘛,是亂了點。」
「不用藏起來啦,早看到啦!」看到鐘文華鬼鬼殊殊地把桌上的書藏起來。「看到你這麼色,就知你不是什麼好人了。」
鐘文華尷尬十分,「請隨便坐,我先去洗個澡。」
洗完澡後,鐘文華坐在大廳看電視。讓陳娜進去洗澡。正感覺無聊間,听到後面拖鞋聲響起,陣陣沐浴液的清香撲鼻而來。轉頭一看。已經平熄的欲火頓時升起,熱血沸騰,喉嚨干涸。只見陳娜穿著他的一件白襯衫,里面空無一物。胸前的兩點紅棗在燈火照射下隱約可見,寬大的襯衫並不能擋住她體下風情,高挑美腿頂端的桃花森林在走路間時隱時現。
鐘文華看到獸性大,上前一把抱起她向樓梯走去。「你要干什麼。」陳娜雙手抱著鐘文華的脖子,嬌軀微微掙扎著。
還裝!明擺你在引誘我呢!鐘文華臉帶**回道。「你想我干什麼就什麼。」
關上房門後,鐘文華擁抱著陳娜坐在床上,用強壯有力的臂彎緊環抱著她,使她動人的嬌軀毫無保留地貼著他。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女敕的耳珠。听著她出令人神搖魄蕩、**蝕骨的**聲,滿腦**的他再忍不著找到她那嬌喘吁吁的櫻桃小嘴,用力地親吻起來。陳娜情動下,玉臂緊纏上了他,狂熱地反應著。
在親吻中鐘文華溫柔地解開她身唯一的飾物,雙手無處不到的地在她嬌軀上游走。陳娜她此時嬌軀抖顫,星眸半閉,任由鐘文華為所欲為,偶然無意識地推擋一下,但只有象徵式的意義,毫無實際的作用。更引到鐘文華欲火加劇,霸道放肆用力地在她身上活動。
真是天生尤物,上天最完全的杰作。在燈火下,陳娜雙眸緊閉,頰生桃紅,艷光四射,雙腳緊緊靠攏著,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澈底展露在鐘文華的眼前,可愛動人至極點。
鐘文華迅地把身上的衣物月兌掉,的陽剛之物已挺得筆直。再次撫模上她的大腿,輕輕地把她並攏著雙腿分開,身子用力的壓了上去。**毫無間閡的接觸,陳娜出微帶痛苦而快樂的申吟,激烈地迎逢著。在男女間最原始的姿勢下,一浪接一浪地快感沖擊,令兩人登上了極樂地仙景。
雲散雨收後,陳娜用力摟著鐘文華,兩只美眸溫柔地看著他。內中藏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甜蜜,檀口輕吐︰「華,你是最世界最好最強壯的男人。」這句深情誘人的話,比什麼催情藥物更見效,立時又惹起另一場風暴。
再次共赴巫山後,兩人心中填滿甜蜜溫馨的醉人感覺,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