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狼狽逃亡
效區的夜色如美女出浴般散著迷人眼眸的光采。天空格外整潔明亮,月明當空,只有廖廖無已的幾顆星星堪堪抵御著耀眼奪目的圓月一閃一閃地出暗淡的星光。效區旁邊的幽深黑暗的森林里一些夜里出動的不知名的蟲子跌宕起伏地怪叫著。月光從樹梢上射進森林里,一條五彩斑斕的長蛇如絲帶般纏繞著樹枝,雙眼迸出深邃冰寒的光芒,正死死盯著前面毫無知情的獵物,如墨汁般赤黑的小舌頭閃出嘴邊,甚是恐怖。
就在怪蛇打算向獵物撲去的瞬間,森林里響起一陣激烈的槍聲,樹上鳥兒受到驚嚇,匆匆忙忙地飛出鳥巢。一男二女喘著大氣如喪家之犬地在樹林奔跑著,地上的枯樹敗葉給踏著出斷裂的聲響。而他們身後吆喝聲和槍聲響起一片。
一刻鐘前。
效區的一間倉庫中。兩名男人正對峙著,氣氛十分緊張。
倏地內倉庫里鑽出兩名絕子,其中一名英姿颯爽的短女子用槍指著一個光頭的漢子,打破了平衡。
本以為里面還有四名兄弟的光頭歹徒頓時大失所望。
宋青青洋洋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槍,道︰「你,把槍扔掉。慢慢地,不要太快。不然我的槍走火可不關我事。」
光頭歹徒郁悶無語。這是一個鐘前他對她說的話,現在處境卻反過來了。
等他扔掉槍之後,鐘文華找來繩索把他捆綁起來。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黑色皮箱,認得是光頭歹頭一直拿在手上的,指著皮箱問道︰「皮箱里面裝的是什麼,密碼是多少?」
光頭歹徒目光閃爍,眼珠轉來轉去,但強裝鎮定地說︰「這是交易的貨款,交易時,你們警員趕到,結果對方已給你們打死,所以我也不知道密碼。」
睜大眼楮說慌話,對這些亡命歹命,鐘文華可不跟他們客氣,倏地飛起一腳往光頭歹徒的跨下拽去。光頭歹徒頓時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但雙手給綁到身後,只能卷縮著身子蹲到地上。劇痛讓他眼淚盈眶,整張臉都變形了。嘴里痛苦的慘叫,「我真的不知道。」
鐘文華哪理他死活,又一腳踢到他卷縮而凸起的臀上,狠狠地說︰「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打到你知道。」
「啪」光頭歹徒褲袋里的手機掉了出來,頻幕上顯視著正在通話中。鐘文華臉色一變。對旁邊的宋青青和劉冰道︰「我們快離開這里。可能他的同伙就到了。」話剛落下,一陣劇烈的危險感覺涌上心頭,全身雞皮疙瘩瞬間豎了起來。鐘文華立即向旁邊的兩個佳人撲去,把她倆撲到在地上。「砰砰砰」,感覺一排子彈從頭皮上擦過。鐘文華立即一個翻騰,一個掃堂腳踢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往大門飛去。
鐘文華也不回頭看椅子有沒有擲中人,就地一個筋斗,以快如閃電的靈活身手瞬間閃到光頭歹徒的的身後,從身上掏出手槍指著他的腦袋,槍聲倏地而止。鐘文華喘著氣,抬頭一看,大門站著幾個大漢,手中拿是不是手槍而是沖鋒槍。看到牆上的一排子彈洞,鐘文華深吸一口冷氣,冷汗直 ,要是剛才慢一點,三個人就成蜜蜂巢了。
鐘文華用力把槍抵住光頭歹徒的頭腦,凶神惡煞地道︰「你們立即把槍扔掉,不然我就在你老大頭上開個洞。」同時示意嚇得面青嘴唇白,驚魂未定的宋青青和劉冰進入房內。
光頭歹徒望著抵在太陽**上的幽深深的槍口,頭皮一陣麻,身子直打哆嗦,聲音顫抖地道︰「老捌,你們不要開槍。」
大門口的歹徒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開槍。」大門外傳來一個深沉的男聲。
大門歹徒一听到聲音,毫不遲疑的扣機,一排子彈射進光頭歹徒身體里。光頭歹徒嘴角頓時冒出鮮血,含糊地道︰「大哥罷,頭倒到一邊,瞬間暈死過去。
鐘文華真意料不到歹徒們竟然不顧他們兄弟的性命而開槍。愣了一愣,馬上清醒過來,一把抄起光頭歹徒的尸體,向大門拋去。順手拿起桌上的黑色皮箱,一個翻滾閃進房內。
「砰砰砰」房門上現出一排排子彈孔。鐘文華三個立即撲倒在地上。子彈從房門鑽進來,在房里撞來撞去。出陣陣激烈的金屬撞擊聲。
槍林彈雨中,宋青青雖然心里怕地抖,但是總算是當過刑警隊長,見過大場面。槍聲一響聲,她就立即躲到角落向房門還擊,不給歹徒接近房門機會。鐘文華看著旁邊驚恐萬狀劉記者,絕美的臉容此時早嚇得毫無血色。心里強迫自己冷靜,抬頭四處打量。見房間里牆邊豎著一個大鐵箱,差不多抵達屋頂,心里一動,計上心頭。
把皮箱往劉冰手中一塞,身體如虎豹般彈起,迅地閃至鐵箱後。「嗨」,鐘文華深吸一口氣,大吼一聲。身體以肉眼清晰可見地膨脹,「啪」,衣上的襯衫的扣子給擠破。本來只有一百七五公分偏瘦的身子,剎那間長高了十公分,身子也變得大只起來。劉冰和宋青青瞬時愣住了,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眼楮,不會是自己眼花吧。
宋青青對鐘文華身體的突然變化驚訝不已,瞬時間竟忘了還槍還擊。鐘文華見房門的子彈孔越來越來越密,忙對宋青青喊道︰「什麼愣,還擊呀。」
同一時間,鐘文華運勁于變態的左手中。力度是右手十倍的的左掌往大鐵箱使勁一推,「砰」地一聲,大鐵箱受力下,似毫無重量般如離弦的弩箭「嗖」地撞向房門。把外面射起來的子彈擋住。
「走。從窗口爬出去。」鐘文華一把抄起雙腳軟劉冰,三人扶持著從窗口迅爬了出去。
「他們從窗口逃了。我們追。」
鐘文華三人不停地在森林狂跑著,時不時回去還擊兩槍,不讓歹徒肆無忌憚的追上來。不過很快手槍就沒子彈了。三人只能不斷的地拔腳奔跑著,子彈時不時從身邊擦過,甚是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