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特異功能?
就近中午,熾熱的太陽高掛在天空,向大地散著刺眼的光芒。
華州市第一醫院八樓的高級私人病房中,一個穿著白色病服,大約一米八高左右的偏瘦青年正站在落地玻璃窗邊。陽光撒落在他如刀刻的臉上,額前的汗珠反射著晶瑩的光芒。這不是重傷無力躺在病床上的鐘文華嗎?
鐘文華本來有點繚亂的頭已給剪短,顯得精神煥,帥氣十足。迎著撲面而來的微風,鐘文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似長年沒有呼吸過般,大口大口地把新鮮空氣吸入肺中。眯著雙眼,目挑遠方,華州市的高樓大廈深收眼內。
想起差點又走火入魔的一幕,心有余悸。剛才家傳之氣又在大腦亂竄,幾經辛苦才把氣流積水成滴注進果泉**中,此時大腦空蕩蕩的感覺一去不復返,雖然還遠遠沒有到充溢的地步,但是大腦已一片清醒,精氣十足,這可能是果泉**擴大出現的情況。同時家傳氣功已沖破第六層大關,雖然沒有感到身體上有任何變化,不過卻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般,全身充滿氣力,身上的傷口已全部恢復,只留下淡不可見的傷痕。
這家傳氣功也太霸道了吧,每進一層都好似要拿人命似的,不斷地在大腦亂鑽,難以控制。噫,好似爺爺是死于腦膜炎,不會……鐘文華想到這里,身上瞬時出一身冷汗。又想起那些自稱「國家安全局」的人問起前晚的事,但是自己卻一點記憶也沒有。看來還是要醫生好好檢查一下才行,不要又像爺爺那樣爆腦而死,這就得不償失了。
正思緒間,肚子出「咕嚕嚕」巨響,鐘文華模了模肚皮,自從醒來到現在還滴米沒進,只喝了一點開水,都是吊葡萄針水。于是拋開腦里的胡思亂想,轉身準備去按響鈴聲讓小護士送吃的進來。
就在這里,病房們讓人推開,一個可愛俏麗的倩景出現在門口。小護士何潔雙手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小碗,一絲絲熱煙從碗里冒出來。抬著一看,見鐘文華站在窗邊笑嘿嘿地看著她。護士驚叫一聲,手上的托盤拿不穩,「砰」地掉到地上。大眼楮睜得似銅鈴般大,呆若木雞。愣了一會,突然轉身跑出房門。
鐘文華看到小護士這麼怪異的行為,也呆了呆。見她似見鬼般的逃出房門,苦笑地模了模臉,我就長得這麼可怕嗎?
很快,房門走廊響起一陣急的腳步聲,四五個醫生爭先恐後地跑了進來。不由鐘文華分說,七手八腳地把鐘文華抬回床上。
「喂,喂,你們搞什麼?」鐘文華還沒有反應過來,醫生們齊齊動手把各種儀器接到鐘文華身上幫他檢查身體。望著身上貼滿亂七八糟的管子,鐘文華哭笑不得,咋這麼像電視里科學家研究外星人的模樣。
鐘文華逆來順受地讓醫生們弄了一陣,那個一頭黑白相間頭的院長老伯伯走進房間。其中一個醫生連忙跑上去,貼近院長耳朵吱吱咕咕地報告,還邊說邊向床上的鐘文華投來異性的目光。
鐘文華郁悶無比,苦笑地對院長道︰「李伯伯,你們這麼些醫生怎麼回事?咋把我當怪物似的。」
老院長走近床邊看了看各種數據,笑著道︰「你也不要怪我們,你不想想你重傷到生命垂危,甚至連心跳都停止了,以為你已死亡了。哪想到你心髒卻奇跡地回復跳動。再說一個重傷成這樣的人,能一個星期就完全恢復嗎?你的恢復能力可是常人的五到十倍,你說你不是怪物是什麼?我們還一度以為你是外星人呢?哈。」
鐘文華一臉郁悶地喃喃道︰「難道好得比別人快,就似怪物了?」想到大腦的怪異情況,問道︰「那有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特別是我大腦,有沒有事?」
其中一個醫生回答道︰「身體一切正常。大腦也沒有什麼問題。」
鐘文華繼續問道︰「那你們說前晚這里生這麼大動靜,我卻一點記憶也沒有?」
個嘛……只是替時性的,可能你大腦受到撞擊,失去了短時記憶。應會很快能想起前晚的事,這個還待我們好好觀查一下。」醫生有點尷尬地低聲道。
院長見鐘文華一臉不滿意,笑著道︰「華仔,以你現在的健康情況,應是完全康復了,本可以出院了。不過呢?你是我們見到的身體復元的最快的人,簡單是一個奇跡。而且你不是說還想不起前晚生的事嗎?不如幫伯伯一個忙,留在醫院多一個星期,讓醫生們幫你好好檢查一下。」
這還把我當成研究對象了?不過鐘文華也想弄明白失憶是什麼回事?于是點頭同意,感到肚子饑腸轆轆,苦笑道︰「現在檢查完了吧?不知我可不可吃飯不,現在肚子餓得肚皮貼到背後了。」
老院長哈哈笑道︰「這個當然沒問題,不過你身體剛好,就吃清淡點的食物。」轉頭望著正在房門打掃散了一地的髒物的小護士,道︰「小潔,你去幫華仔再送些粥進來。」……
鐘文華狼吞虎咽地喝了兩碗燕窩粥,還意猶末盡,模了模了肚皮,對著站在床邊的小護士道︰「好吃,再來一碗。」
小護士何潔勸道︰「醫生說,你身體剛好,還不能吃這麼多。」
鐘文華無耐道︰「那算了。」雙眼不停地小護士身上亂轉,看得何潔混身不自在。像個洋娃娜可愛的小護士,讓飽後的鐘文華邪念漸生,嘿嘿壞笑道︰「古人言︰飽後思婬欲。今天早上我們正在好的時候讓人打擾了,不如我們繼續沒完之事,怎麼樣?。」
小護士一听,頓時滿臉通紅得似個熟透的隻果般,一把拿起台上的碗逃出房門。
「喂,不要跑呀!不願意也先幫我倒杯水先。」鐘文華看到小護士三步當二步地跑出房門大聲喊道。
「看來要我親自動手了。」鐘文華伸手向旁邊台上的杯子。噫,什麼回事?本來差一點距離才拿到的杯子倏地落到手中。
鐘文華用手抹了抹眼楮,錯覺吧?重新把杯子放回台上。這次離杯子還是差點距離拿不到。
「這是什麼回事?難道是幻覺?」鐘文華喃喃道。
「這不是幻覺。」就在這時房里響起一個清脆動人的女聲。
「什麼人?」鐘文華四周張望,一個人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