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陽光照進屋子,蘇秦早就趴在床邊睡著了。徐弦微微睜開眼,看見蘇秦正趴在床邊,還握著他的手,心里一陣暖意。從額頭上把毛巾取下來。這一動作驚動了蘇秦。蘇秦立刻起來,把手放在徐弦額頭上,道︰「燒是退了點!不過還是有點燙。不準起來,躺好了!我去叫莫愁給你買藥!真是的,下次再叫你洗冷水澡。」
徐弦听著蘇秦的一陣嘀咕,輕笑了一下,道︰「行了,別嘀咕了,哥哥給你賠不是。讓你昨兒晚上沒睡好。」
蘇秦扶徐弦躺下,拿過徐弦手上的毛巾道︰「今天恐怕是不能走了,又要和黎資去說說了!」
徐弦看著蘇秦,瘦弱的背影在房間里忙來忙去,心里暖暖的。突然蘇秦轉過身,拿了塊干淨的毛巾,放在徐弦額頭上。徐弦趁機抓住了蘇秦欲要收回的手︰「琴兒!我……」
蘇秦睜大眼楮看著徐弦,道︰「你什麼?」
徐弦本想借此機會說明他已經知道蘇秦是個女兒身,並且很喜歡蘇秦的。可想想還是算了。便又說︰「我,我可以叫你琴兒嗎?」
蘇秦笑了笑,道「當然可以!你先好好躺著,我叫莫愁去買藥!」
「恩!」
蘇秦吩咐了莫愁,就又進屋去照顧徐弦了。此時,徐弦睡著了,蘇秦看著徐弦的睡顏,不自覺地撫上他的臉。不久,有人推門而進,吵醒了此時正在睡覺的徐弦。顯然蘇秦有些不悅。轉過頭,看見了是黎資,笑了笑說︰「黎兄!你怎麼來了?」
「我剛听你的隨從說尹匡病了,特地叫郎中來替尹匡診治!」黎資說道。
徐弦一听,心里緊張,他的身體一向都是讓太醫診治的。而且在被父皇立太子時,一條龍脈就被打入了身體,他的身體決不能讓別人踫,便道︰「不礙事的,讓黎兄費心了。我這只是小病而已,說好就好,用不著看郎中。」
「是嗎?那我就讓郎中回去了!」說完,黎資就出去了。蘇秦直到黎資走遠了,才走到床邊。
蘇秦問徐弦,道︰「問什麼你不讓別人替你診治啊?」
「因為我是帝王,我身體里有條龍脈!不能讓別人模出來的。知道嗎?我的琴兒!」說完,徐弦模了模蘇秦的頭。
「那龍脈,在你身體里干什麼?」蘇秦又問道。
「我是帝王,天朝安危系于我一人的決策。龍脈在我身體里一直跳動。如果我感應到龍脈跳動的度慢了,近乎于停止了。那我朝必有大難。反之,龍脈跳動得越快,我朝必將興盛。龍脈每個國家的皇帝或者太子都有。而且一個國家只有一個統治者有。我父皇也是在病榻上立的太子,所以父皇死前就將龍脈傳給了我。就像現在我為了監督你,假意向百官稱病不朝,國事皆有鉉弟處理,此時,我就能感應到鉉弟有沒有認真地處理國事。」徐弦一點一點地將給蘇秦听。
「那我看得到它嗎?」蘇秦問道。
「看得到!」說完,徐弦拉起袖子。將手腕露出來給蘇秦看。蘇秦拿起徐弦的手腕仔仔細細地瞧,才看到一點淡黃色的光在徐弦的手腕上閃爍。
徐弦看蘇秦看得這麼入神,就又說道︰「這個秘密只有太醫和我皇室家族才知道的。」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蘇秦抬起頭問道。
「因為你的左腳果上有顆淡淡的心型印記。」徐弦很肯定得說。
蘇秦月兌下鞋子,把褲子提起來露出自己光潔腳果。上面果然有個心型印記。這個印記她一出生就有。蘇秦記得她前世還沒有這個印記呢。
「跟這個印記又有什麼關系呢?」
「這個,我以後再告訴你!」徐弦賣了個關子。(我在此也向大家賣個關子,下次再說)
「少爺,藥煎好了!」莫愁敲了敲門說道。
對不起啊,各位,前幾天家里網線壞了。所以,拖到今天才更新。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