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雨還在緊一陣慢一陣地下著。~風也大一陣小一陣地刮著,回響在漆黑的夜里宛如一個受辱艷姬的悲切哭聲。無數的人伴著這淒涼的雨聲和風聲,緩緩地陷入那詭譎的夢中。
突然一聲沉悶的雷聲響起,緊接著一個閃電劃過天空。瞬間慘白的電光照亮了一個別墅小區門前的綠地,照亮了綠地上側臥著的一個年輕女人的身影。任憑暴風驟雨的肆意襲擊,她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被臉上冰涼的雨水淋醒。抬起頭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除了風聲和雨聲到處一片黑暗。她就是秋蘭,她被人丟下車後剛剛醒來。她坐起身判斷著自己所處的位置,當她認出了是在自己別墅小區附近時,心里閃出了一絲喜悅。她想站起來,可是四肢麻木已經不听使喚了。她捶打著自己的雙腿後又歇了一會兒,才慢慢地站起來向前走去。
被捆綁了一個晚上,她的四肢隱隱痛,走路時踉踉蹌蹌地有點拐。被撕爛的衣服早已被雨澆透,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頭已經爛七八糟,腳上的高跟鞋只剩下了一只,形象真實狼狽極了。她渾身冷,深一腳淺一腳地緩緩前行。
一想起自己被人綁架受辱的場面,她的心里非常委屈和恐懼,眼淚不知不覺地就流了下來。她不知道是誰策劃綁架了她,也不知道綁架了她的目的是什麼。但她感到了一直無形得手開始向她襲來。盡管她沒受到任何人身攻擊,但照片對她的名聲攻擊是不可小視的,對此她要有做夠的思想準備。
她終于走進了自己的臥室,一進門就趴在床上號啕大哭起來。她的哭聲中既有委屈也有恐懼,既有恥辱也有仇恨,總之她哭的是那麼的傷心,那麼的悲壯。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髒亂不堪的樣子,在幽暗的燈光下月兌下那已經不象樣子的紅色連衣裙。鏡子白晃晃反光,映照出一頭凌亂黑色長下一個尷尬的身姿。一頭蓬亂的頭,滿是污泥的臉龐,帶著勒痕的四肢,到處是泥土的肌膚。
她走進了衛生間將水龍頭打開,頓時蓮蓬頭「嘩嘩」地放著熱水。站在蓮蓬頭下雙目緊閉,雙手用力揉搓著身上的每一塊肌膚,想把今天所受的羞辱通通沖洗掉。但她知道任憑怎樣清洗,都將無法洗去留在心里的恥辱。想到這里,她又失聲地痛哭起來。
洗完澡她披著浴巾走進了臥室,慢慢地走到窗前。半開的窗戶透進一陣清涼的夜風,拂過她的臉頰將她的長吹散。已是淩晨一點了,她卻一點困意也沒有。一閉上眼楮,那兩個蒙面人的聲音仿佛還回蕩在耳邊,那雪亮的閃光燈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她想喊叫,聲音卻哽在喉頭。她想痛哭,已經沒有了眼淚。爬起身抓起桌上的花瓶朝地上砸去,瓶身碎了一地花葉四散。
她默默呼喚著︰林翔,你在哪?你知道嗎,在你快樂生活的時候,我卻被人劫持了。承諾了五十萬才保住了身子沒被侵犯,可我被赤身**的照了相。如果這些相片流入社會,我只有一死了之。林翔,你在哪?你知道嗎,策劃這次陰謀的很有可能就是李瓶。只有她才會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林翔,你在哪?你知道嗎,今天是我二十四歲的生日。如果今天你能給我過生日,就不會有今晚這場劫難了。
秋蘭睜開了眼楮,突然意識到一個關鍵的問題。林翔會怎樣對待這件事呢?會不會不願意付出五十萬贖回那些照片呢?想到這兒她有些不安了,急忙給林翔了一條短信。然後一下床化妝,準備面見林翔和盤托出。
她擦干了眼淚對著鏡子開始設計自己,她知道今天的裝束非同一般。它關系到對林翔眼楮的凝聚力,關系到自己今後的命運,因而不能有一點怠慢。林翔喜歡她穿那種低胸的衣服,因為她的前面是兩座高山,而且絕對是波濤洶涌,使他很容易就能看到低胸下的高山峽谷。于是,她穿上一件薄軟的白色T恤,豐滿的前胸更顯凸出。一件窄裙,可以清楚的將她的豐臀顯現出來。
剛剛收拾完,林翔就進了門,她趕忙讓坐。秋蘭開門見上把昨晚方生的事情毫無保留地訴說了一遍,最後強調了在事前,自己應李瓶之邀到咖啡店,然後雙方生口角的過程,並對李瓶產生懷疑。
林翔听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冷靜了一下說道︰「秋蘭,受驚了。你放心吧,五十萬元贖照片的事由我負責。至于是不是李瓶搞得鬼,我一定要查清楚給你一個交待。現在你先回家休息,我要開始做這些事情了。
秋蘭最想知道的是林翔在這件事生後對自己的態度,這關系到自己在天海的生存,關系到自己和李瓶之間的較量。但她無法直截了當開口,再說這件事也不是能用語言必達清楚的。想了想,她換了一種方式。
「林總,那些照片關系到我的名聲,您一定要想辦法幫我處理好這件事。不過,他們開出五十萬的天價實在是很難讓人接受。但在那種環境中,為了盡可能的保住自己的清白,我是無奈地答應的,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林翔是個生意第一的人,遇事總是喜歡用經濟頭腦分析,那些利潤較低的生意他是從來不做。面對秋蘭提出的這個問題,他的心理一片茫然。他知道黑道上綁架索取贖金的行當,沒有一個統一的價格。贖金的多少決定于被綁架者在被要挾者心中的地位,還決定于被要挾者的支付能力。他從來沒仔細的想過秋蘭在他心目中的價值是多少,更無法預測她的價值在以後會生什麼變化。因而他很矛盾,無法回答秋蘭提出的這個問題。好在他听出了秋蘭的弦外之音,于是他就可以避重就輕地迂回了。
林翔似乎很真誠地說︰「秋蘭,你沒什麼不妥,有些事情不是你的錯。人在特定的環境下,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采取什麼樣的方法都不過分。你放心,我不會在乎這件事。我們會一如既往的在一起,就當這件事重來沒生過。」
秋蘭感動了,她猛然撲到林翔的懷里哭了起來。淚水浸濕了自己的前胸,也浸濕了林翔的手臂。看到秋蘭悲切的樣子,林翔的心理也很壓抑。他一面紋著她的臉頰,一面給她擦著淚水。
「好了,不哭了,一切有我呢。簡直是瞎了眼,竟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我不會饒了這兩個混蛋。至于李瓶,我會讓她原形畢露的。」林翔狠地說著。
秋蘭眼含著淚水抬起了頭︰「林總,你說的是心里話?你真的不會在乎這件事?就當這件事重來沒生過,我們還會一如既往的在一起?」
林翔點點頭,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秋蘭。她那無聲無息的長飄過像輕紗般拂過他的臉頰,癢癢的,讓他感到一絲的沖動。
她俏美的臉因緊張而顯得很僵硬,烏黑的長癖在肩頭。薄薄的衣料無法束縛住她性感成熟的身段,高聳著雙峰擠出的深深從內衣里探出頭來。齊膝的短裙向上翻起,豐滿的大腿緊攏在一起浮動著柔和的光澤,縴美的果腳扣著白色的拖鞋分外妖嬈。
「真美!」林翔將秋蘭摟在懷里輕輕地感嘆著。此時他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了,以撫慰她受傷的心靈。于是他緩緩地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托起她的脖頸,摟住她的腰身,將那妖嬈攬進懷內。然後伸出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間,感受著柔膩的肌膚。
秋蘭的臉上梨花帶雨,倦意朦朧,春情蕩漾的潮紅更增妖艷。她的喘息急促起來,熱熱的噴在他的臉上。他忽然抱緊她,往她嬌艷的紅唇上吻了下去,她掙扎著躲閃了一下,就輕輕地閉上了眼楮。他慢慢的把嘴湊了上去,輕輕的吻在她豐潤的唇上。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忽然也抱住了他。
「不走了,行嗎?」秋蘭的嘴輕輕的張開著,頓時一股帶著女性芬芳的氣息撲向林翔的面頰。此刻她緊張極了,像是在等待著判決。
林翔點點頭,此刻他的大腦傳來一股輕微的觸電感覺︰「跑了一天了,我去洗個澡。」說著站起身來向浴室走去。
秋蘭的臉紅紅,心中卻樂開了花。她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長氣,然後做著各種準備工作。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她要向度過自己的新婚之夜一樣度過這美好的時光。
林翔從衛生間出來了,身體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水霧,他喘息著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秋蘭似乎有些緊張了,她和這個俊朗強壯的男人交往了一年多,但像這樣的交往還是第一次。她一絲不掛抱膝坐在床上,望著向她走近的軀體慢慢低下了頭。她表面平靜,內心恐懼,預感到了下一分鐘將要生的事情。
那一刻,林翔看見了平生最美的一幅畫卷。秋蘭一動不動,一身雪白的肌膚真是白得耀眼。由于近在咫尺,皮膚上的毛孔似乎都能看見。她的雙手似乎沒地方放,想遮住胸口但實在是遮不住這美麗的景色。那白女敕的肌膚,那凸凹有致的身材,那靦腆含羞的樣子,真是天下最美的人體雕塑。
他猛的撲了上去,寬大松軟的床瞬間變成了**的戰場。在強壯凶悍的林翔面前,秋蘭很快就變成**的羔羊。
林翔像一列火車開動了,巨大的響聲掩飾不住屋內粗重的呼吸聲。他們似乎跌進了大海的激流中,隨著浪花上下起伏。一會兒掉入低谷,一會兒被送上高峰。最後被一股巨浪高高地托起,隨即又隨著浪花緩緩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