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夜里,銀河如玉帶般跨過天際,滿天的星斗隱隱生輝。~一顆流星劃過天空,從高大的建築物上一越而過,消失在另一個世界。入夜後,晚都市的街道,充斥著螢亮的街燈、繁亮的霓虹燈和陣陣的車流,讓整座城市像是不夜城般。臨河賓館燈火燦爛,門前火樹銀花,如靜止的煙花一般絢爛。
套房里,秋蘭那高聳如山的胸部在李宇的臂膀間有意無意地磨來蹭去,終于使他本已燃起的火焰成了燎原之勢。眼看時機成熟,秋蘭雙手一揚,身上那件粉紅色浴衣緩緩褪下,每一個動作都純熟而優美。頓時,那象牙般的脖頸和手臂潔白細膩的**袒露在李宇面前,散著誘人體香。她瀑布般的秀時而像烏雲遮日,時而似一股青煙隨風飄蕩,好似天仙般的臉龐上流露著微笑。往下看,火紅的遮蓋著高聳的乳峰,平滑細女敕的小月復綴著一點深深的臍眼。由于背後泛映的壁燈,可以看出她優雅曲線的身影。
李宇朦朧的看著秋蘭,真乃天仙般美麗。尤其是秋蘭除掉她身上的于今後,將她玲瓏的曲線、雪白的肌膚盡情地展現在自己面前時,他瘋狂了,燎原大火已燒去他的一切理智。他一把抓過秋蘭,將她抱上的雙人大床上。
李宇急不可耐地伸手挑開背後罩扣,那火紅的開始在她的背後滑落。她掀開粉紅絲被,一身嬌軀向李宇身前揉來,嘴唇微抖地湊到他的眼前。他輕吻著她的下唇,感受她嘴唇的曲線與彈性。頓時,一股異樣的電流導入了他的體內。
秋蘭似乎有些害臊,李宇那忘情急促的親吻已使她滿臉漲紅,透不過氣來。她喘著粗氣左右躲閃,向上推動著李宇的雙臂,使得李宇輕易不能得手……
秋蘭扭動的掙扎,不但未能月兌困,反而更刺激李宇。他月兌下他那在人前道貌岸然的衣裝,兩眼象要噴出火焰一樣,那種帶有婬邪的笑臉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秋蘭一生中忘不了那一刻,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死死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她有些害怕了,顫抖了。因為她看到李宇那血紅的雙眼就像一只野狼。她想喊叫,她想逃走,但她不能,因為她要完成一次特殊使命。她只得用力推著身上的男人,盡量延緩著時間。
當李宇像個野獸般瘋狂地撲向秋蘭的時候,一件難以想像的事情生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而且越敲越急。李宇驚呆了,心里一片茫然。他先是愣愣地看著房門,然後慌亂地跳下床去,四處找自己的衣服。秋蘭突然申吟起來而且愈加強烈,後來化作淒楚的尖叫。彎彎曲曲的喉音,有高有低像一團亂麻似的,最後並成了一聲狂喜的嘶吼。
一霎那,李宇似乎明白了。眼前這個和他周旋了兩個回合的女人,是他一輩子也得不到的。他在冰與火中苦苦掙扎,在愛與性之間尋找一個中性點,結果什麼也沒有得到。現在什麼都不能說,只能在心底默默的放著。
砰!」敲門聲越來越重。
樓道里,黃倩隔著門听見了女人的申吟聲,而且听得很清楚,她都快氣瘋了。這個李宇竟敢如此向我示威,在我的砸門聲中竟然還不罷手。好,既然你什麼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樓道里頓時傳來了黃倩的大噪門,而且是越來越高︰「李宇,你個王八蛋快給我開門!李宇,你個王八蛋竟敢背著我和野女人廝混,看我怎麼收拾你,快給我開門!
套房里,秋蘭不慌不忙地穿上背心短裙,她偷偷地笑了一下,然後進入浴室對著鏡子開始補妝。李宇在慌亂中竟把褲子穿反了,月兌下來重穿後,竟然找不到皮帶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提著褲子就往門口沖。現在,他必須立即把那個潑婦拉進來。他不能忍受她大喊他的名字,他還想混個副局長呢。那個潑婦如此歇斯底里地到處喊叫,要是傳楊出去他的升官之夢很可能從此終結。
李宇開門後,黃倩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嘴巴,然後迅沖入室內。
黃倩進門後沒有現女人,就直接奔向浴室,將秋蘭揪了出來︰「你是誰?為什麼勾引我的丈夫?」
冷靜!這時候需要的是冷靜。絕對不能讓對方看出我心中的戰栗,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秋蘭擦干眼淚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攪了我的生意,你要包賠損失的。」
黃倩松了一口氣,她抬手打了秋蘭一個嘴巴︰「原來是個妓女,不要臉!你這也叫生意?年輕輕的干什麼不好,偏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秋蘭也不是好惹的,抬手也還了她一個嘴巴。頓時兩個人就撕扯在一起,從屋里一直打到了門外。
秋蘭先是被的黃倩騎在身下,她的頭被黃倩揪著,衣服被黃倩撕破。後來黃倩又被秋蘭騎在身下,本來就不長的裙子被秋蘭撩起蒙上了眼楮。于是,上面是拳打腳踢,下面是赤身**。
走廊里站滿了看熱鬧的客人,他們指指點點的看著兩個女人撕打。一個客人幸災樂禍地喊︰「真刺激,比看美國大片還過癮!黃倩的裙子被揉成了一條帶子跨在了腰間,她滿臉是血,兩條白腿完全暴露了。她看見周圍站滿了人,真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但秋蘭根本不給她找地縫的機會,她揮動著雙手,不停手地往黃倩的臉上猛擊。
黃倩只招架了一會兒,就躺在地上不動了,秋蘭這才停手站了起來。
李瓶的房門終于打開了,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露面的。她在屋里通過攝像頭一直關注著事態的展,見滿臉是血的黃倩倒在地上後,這才出來收拾殘局。
秋蘭被保安帶走了。李瓶趕忙扶起黃倩,叫人把他送進了醫院。
厚厚的烏雲遮住了陽光,使清晨仍沉浸在黑暗中。原本就黯淡的臥室被天色染得一片漆黑。
上午九點半黃倩才醒來,盡管昨天晚上她喝了安眠藥,也還是在凌晨才睡了一會兒。她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她頭痛、口渴、全身痛楚,甚至每個的骨節都痛。她的眼楮慢慢張開,當目光落在床頭她和李宇的結婚照時,她的心巨震,像被片片撕裂。
她擔心的事情終于生了。盡管她一直懷疑李宇有外遇,但一直沒有得到證實。近一段時間,她和李宇已不再生口角,早已進入了冷戰狀態。黃倩有時見到李宇也感到非常的生疏,甚至不敢相信他就是以前那個讓她愛得死去活來的丈夫。她也曾試著重新接納他,但總是做不到。她現李宇見了她也很少說話,做什麼事總像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是在避免再惹著黃倩引起戰爭,但她知道李宇仍念念不忘他那個夢中情人。為此她非常惱火,總想抓住李宇的把柄泄一下。
真是天助人也。昨天晚上,她接到一個短信。稱他是一個受害的男人,他的女人早已紅杏出牆。經過他多次跟蹤證實,他的女人已經和李宇秘密交往了一段時間,現已雙雙進入了臨河賓館3o3客房幽會。苦于自己身小力薄,唯恐捉奸不成反而受到傷害。希望同是受害者的黃倩一同前往。
看完短信,黃倩怒了,她略為想了想就動身了。結果將李宇和一個女人堵在了臨河賓館的3o3客房,原來那個女人是個妓女。
黃倩更生氣了,她認為婚外戀和嫖娼完全是兩碼事。婚外戀是人們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盡管不是很道德,但已逐漸被人們開始接受了。而嫖娼則是多少年來惡習,是男人墮落的象征,無論是道德上還是輿論上都會得到人們的唾棄。
這件事極大地挫傷了黃倩的自尊心,她感到自己受了奇恥大辱。一閉眼腦海中總是出現李宇嫖娼時的情景,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可能是愛得越深傷得越痛吧,她無法走出這個陰影。感到她和李宇之間已豎起了一道厚厚的玻璃牆,看得到對方的存在,卻再也感受不到對方的溫度。
她把自己囚禁在屋里已經兩天了,兩天來一直沒睡著覺,第三天晚上還是睡不著。看著眼前生的,想著以往經歷的,憤怒在她的心中涌動。她翻身下床開始砸東西,有什麼就砸什麼。床地上是被她摔成碎片的瓷器、碗盆,摻和著打翻在地的飯菜,油膩滑濕一片殘跡。
李宇渾身散著酒氣回來了,微微福的身軀伴著撕聲竭底地叫囂。
黃倩腿上涂著藥水,胳膊上纏著繃帶。胸前陣陣起伏,臉上更是扭曲不堪。她手指不停地點著李宇,嘴里惡毒的罵個不停。
李宇不再喊了,冷漠的看著她,似乎眼前晃動的依然是她不停地摔瓷器、砸碗以及拿起酒瓶要往他頭上砸的樣子。
後半夜,黃倩出了離婚的通牒,從她那決絕的眼神中李宇看出了她不象是在在激動時說的氣話。不知為什麼,面對這樣的事實,他卻猶豫起來,不知是該答應她還是該拒絕她。
短暫的思索之後,李宇對她說︰「離婚我沒有意見,關鍵是你父親是否同意。我看還是過些日子再說吧,你先安心樣病。」
黃倩瘋似的喊道︰「少拿我父親嚇唬人!是我要和你離婚,又不是我父親要和你離婚。在這件事上,誰也說服不了我!」
對此,李宇是有思想準備的,他想了想說到︰「我之所以這樣說有兩點理由。一是你是在很激動的情況下做出的離婚決策,難免有沖動之處。二是你父親的身體不好,禁不起太多折騰。我們現在離婚他會受不了,事情先放一放,等一切都平和了再談離婚的事情也不遲。」
就這樣,他們吵吵鬧鬧到了天明。天亮後,黃倩的父親——交運局局長黃明潭知道女兒黃倩和李宇鬧離婚的消息後大雷霆,先是苦口婆心的勸說黃倩不要離婚,繼而又逼著李宇給黃倩道歉。由于黃倩的堅持,沒有實際效果。黃明潭一氣之下心髒病作,黃倩和李宇將他送進醫院。為了父親的身體,黃倩只好答應黃明潭暫時不和李宇離婚。但他們開始分居了,從此後兩人進入了名存實亡的婚姻階段。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李宇嫖娼一事如一塊巨石投進平靜的池塘,在社會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如今的人,對男女**非常熱心,喜歡捕風捉影,評頭品足,連日來,社會上沸沸揚揚。人們三五成群、添油加醋地議論著李宇的**新聞。李宇的風流韻事很快成為熱門話題被炒得紅紅火火。
但無論輿論有多大,李宇依舊是客運科的科長,交運局沒有對李宇的「嫖娼」事件沒做出任何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