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間想起了那個關于日本的笑話。
「現在我們這些身居海外的中國人都痛恨日本人。在我們當中流傳著一個關于日本人笑話。」我笑著對慈禧說。
「什麼笑話?快講來我听听。」看來她確實有些無聊。
知道了她是鬼魂,我也就很隨便了,不用害怕有什麼犯忌的事情了。
「這個笑話是這樣的,」我想著她听了以後可能會出阿信的情況,繼續說︰「話說潘金蓮愛上西門慶後,武大郎很生氣,但他也實在沒辦法。打吧,打不過西門慶;說吧,潘金蓮又不听。士可殺不可辱,一氣之下,武大郎決定跳海自殺。武大郎跳海後卻現自己會游泳……」
「撲哧。」慈禧一下就笑了起來。
我笑了笑,繼續講道︰「他在大海中漂呀漂,也不知道漂了多久,後來卻被海水卷到了一個島上。當地的漁民將他打撈起來,現還有一口氣,于是趕緊對他進行搶救,最後終于將垂死的武大郎救活了。
漁民們大喜,奔走相告,說是島上來了一個高大、英俊、威猛的男子。他們商量說,咱們祖祖輩輩都矮,一定要利用這位先生的身高優勢來改良咱們的人種。所有的人都同意這個意見便推舉他為國王。武大郎當了國王後很快就有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那些妃子不久就給他生了一大群王子。這些王子後來與當地的女子通婚,于是從此以後當地居民的身高都有了顯著的提高。」
「哈哈!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笑痛了!」看來這個笑話達到了效果,「後來怎麼樣了?」慈禧笑著問。我卻听到我身邊的張蘇也在笑,看來她也沒有听過這個笑話。
「武大郎當了國王以後仍然不忘對西門慶的仇恨,每天想著︰「西門慶真是可惡,日來日去,日到本人頭上了。」我看慈禧有些變了臉色,也不管她仍然繼續往下講︰「正好一大臣前來求賜國名,大郎隨囗道︰「日本人。」武大郎想,在中國當國王那氣派,前呼後擁、旗子滿天飛。咱現在這國家,連個標志都沒有,那多沒勁。于是他把自己賣燒餅的圍裙拿出來,叫僕人洗洗,還算是白色的,就用它當旗子吧!但旗子上總得有個標志,武大郎腦子里所有的印像,只有賣過的燒餅。于是他烙了一個紅紅的、圓圓的燒餅,貼在圍裙子的中間,這就成了那個島國的國旗了。
大郎又想,「西門慶和潘金蓮想害死我,然而我的運氣不錯,挺長久。」立即下詔,在國旗上寫上︰武運長久。意思就是︰武大郎運氣長久。
「武大郎作為國王,開頭還相當勤勉。每天都是‘有事出班早奏,無事早早退朝’。」我繼續講道︰「但過了些日子,他覺很沒勁。官員們雞m蒜皮的事都要向他講大半天。于是他說︰‘你們以後把事情的重要內容寫成奏折,交給我看就是。’官員們很驚奇說︰‘甚麼叫做寫?我們不識字,不會寫。’武大郎說︰‘我可以教你們。’。但武大郎是個賣燒餅的人。只認識很少的字,很多字他只記得一些偏旁部。官員們學習以及往外傳播的時候,又忘掉了一些字的部分,于是這就形成「假」文字,那些字最後就成為了日本後來的文字。武大郎推行這項改革後得到了大家的擁護。有一天他現那里的人居然沒有姓名。于是他說︰‘這可不行,大家得有名有姓才行。當然,趙錢孫李等你們沒法叫了,誰住哪里就叫哪姓吧。’于是便有了‘田中’、‘松下’、‘山口’之類的姓氏。武大郎又規定︰‘至于名字,就由一四的排吧。但老大不能叫「大郎」,那是我的忌諱,只能叫‘太郎’。老二不能叫二郎,那是我弟弟武松武二郎的忌諱,只能叫‘次郎’。其余的你們就按順序叫吧,我沒有意見。’于是這個國家就有了「山口太郎」、「田中次郎」等名字。
武大郎當了國王後,老是吃山珍海味,都有些吃膩味了。他想起當初在海上漂流時,因為沒有東西吃,只能捉生魚來吃。現在回想起來,那味道還是相當好的。于是他叫自己的廚師做魚時一定要生做,不準把那魚做成熟的。這道菜推廣以後,得到全國人歡迎,並從此成為該國一道名菜‘魚生’。武大郎還現,當地的人像中國人一樣睡覺的時候睡在床上。他對此很生氣——想當初潘金蓮和西門慶通奸的時候西門慶經常到自己家,搞得自己沒有地方睡只好睡在地上。既然我當國王的亦要睡在地上,你們也只能睡在地上!這樣‘臥薪嘗膽’才不會忘記曾經遭受過的恥辱!于是他照這意思頒布了一項法令。從此以後,該國的人民只能睡在一塊席子上,這就是所謂的塌塌米。
武大郎當了若干年國王,無疾而終。他臨死之前,仍然因為打不過西門慶、報不了奪妻之仇而耿耿于懷,于是留下遺訓,要子孫後代找西門慶報仇雪恨。後來他的子孫們日夜操練,並到少林寺偷學了幾招功夫,為了紀念國王武大郎,取名‘武氏道’。後來由于學功夫的人文化程度低,加上該國文字是「假文字」,結果被傳成了武士道,又因為武大郎白手得天下,這些功夫又被稱為空手道。」
我的笑話講完了,可是慈禧後來卻沒有再笑。
「日本人確實討厭!編這樣的笑話去糟蹋他們也無不可。可是中間的內容太也下流了!」慈禧還是作了總結。
「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她笑著對我說,「你說吧,希望我賞賜你什麼?」
我心里一動,便朝她手上看去。
她的手上戴了著一枚大大的戒指。但是我卻不知道那是不是鎖魂扣。
「就是她手上戴的那枚,我感應到了。」張蘇悄悄地對我說。
我心想,女人手上的戒指不是可以隨便送人的。
我忽然想到個主意。
「老佛爺,我想用這個和你換一樣東西。」我說著便從身上把我的手機模了出來,我的手機在當時可算是最先進的。
「這是什麼?你要和我換什麼東西?」她好奇地問。可能還從來沒有人在她面前這樣做過。
「這是西洋最新式的音樂盒,還可以照相。」我忽然想到了我曾經看過的她的照片。
「哦?你拿給我看看。」她很稀奇。
我把手機遞了過去,她看了半天卻不知道應該怎麼使用。
于是我打開了手機里面的鈴聲,音樂便立即響了起來。
「這東西稀奇,可惜聲音小了點。」她高興地說,「那怎麼照相啊?」
我把手機拿了回來,打開攝像頭對著她摁了一下。然後把手機又給了她讓她看上面的圖像。
「居然還有顏色!」她很高興,「說吧,你要和我換什麼?我可是第一次和別人做生意。呵呵!」
「我想換您手上的那枚戒指。」我對她說。
「你大膽!」她猛然間向我怒喝道。我看她身邊的「人」也在蠢蠢欲動。
「你知道我這枚戒指是什麼嗎?這可是我葉赫那拉氏祖傳之物。據說它有降魔伏妖的作用。你好大膽!居然想妖我這東西!來人,給我拖出去狠狠地打!」她暴怒。
我看到她身邊的人向我沖來。
「慢!」我忙叫道。
「你還想說什麼?」她朝向我沖來的「人」做了個手勢。
「你知道孫殿英嗎?」我忽然想到了後來盜她墓的那個軍閥。
「孫殿英?孫殿英是誰?」她很奇怪地問。
我看到她身邊有個人小聲地對她說了什麼。
「胡說!我什麼時候死了的?」她怒聲呵斥那人。
「你把那枚戒指取下來就知道了。」我騙她。
「取下來就取下來,我還肯信你把它搶得去!」她很自信。當然,在她還沒死的時候確實沒有人敢搶她的東西。可是現在呢?
她把那戒指取了下來。
「你敢把它給我看看嗎?」我激她。
「有何不敢?!」她把那戒指給了我。她身邊的人卻向我圍了過來。
我把那戒指拿在手上旁若無人地仔細地觀看。
這是枚純金的戒指。我現它和我手上所戴的那枚戒指很相像,一樣的圖案、一樣的大小。我把它放到我右手中指處進行仔細地比較。確實一模一樣。
「咦!你怎麼有枚和我一樣的戒指?你究竟是什麼人?」她問我。
看來她確實不知道她自己已經死了。
「你是慈禧太後,對吧?也被稱為西太後,對吧?我告訴你,你早就死了!你死了都一百多年了。你知道我剛才給你的那是什麼?那是手機!是電話!你沒听說過是吧?前面我給你說的那個叫孫殿英的人,就是他帶人去挖了你的墓!想起來沒有?」我忽然大聲你對她吼道。
「啪!」我看到她手上拿著的那手機掉到了地上。
「嗚~~~」我听到一片淒慘的哭聲,我面前的所有人瞬時間都消失了。
我的面前一片昏暗。亭子里面只有我和張蘇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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