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們似乎有些吃驚的樣子。「你知道那事嗎?」一\|一個警察道。
「不知道。酉陽?酉陽那個案子倒是听說過。不過具體的我不清楚。」一個警察回答道。
一個警察離開了我們、跑到了飛機的一側。我看他似乎正在用對講機朝里面在講著什麼。
「把你們說的北京的那個電話告訴我。」不一會兒那個經常回到了我們這里、對清雲說。
「在我手機里面的通訊錄里面。他的名字叫樊華。你們自己看吧。」清雲悻悻地說。
「把你的手機給我。」警察說,槍卻一直指著他。
清雲很無奈地去模手機。警察目不轉楮地盯著他的手。
當他從褲包里面模出了手機後,我看見警察們很明顯地松了一口氣。
「把他的號碼告訴我。」警察卻並沒有去接他的手機。
「你們自己看啊。」清雲氣惱地道,但是卻仍然自己去把樊華的手機號碼翻了出來、然後告訴了對方。
「你們看著他們,都別動!」那個警察吩咐他的同事道,「我去向上級匯報一下。」
我頓時舒了一口氣。
正如我所預料地那樣——不多久。我們就看見那位警察回來了。「放了他們。」那位警察命令道。
「對不起。鬧了個大誤會。」那位警察隨即過來向我們道歉道。「主要是因為你們地行為太讓人懷疑了。抱歉、抱歉啊。」
我們當然不能責怪他。雖然我們時常都在注意盡量不要做出駭人听聞地事情。但是在這種特殊地情況下卻由不得我們自己了。
難道還有什麼其他地辦法去阻止即將可能生地悲劇嗎?
或許我們應該直接給樊華打電話。
但是在那一刻,我已經沒有了應有的冷靜。清雲也沒有。
我們一塊兒的兩位女士卻完全可能沒有想到樊華的作用。
在緊急的情況下如果還能夠保持必要的清醒,這可是需要經過特殊訓練的。而我們在這方面都很欠缺。
但是在現在,我仍然感到很慚愧。我為自己剛才的魯莽而感到慚愧。
「請您們說說,飛機上生了什麼?」那位警察恭敬地問。
「上面有一個人有問題。他可能會讓這架飛機遭遇危險。」我回答。
「恐怖分子?」警察忽然緊張了起來。
「不知道。你們去把他控制起來再說。」我不想對此作過多的說明。剛才就已經讓人覺得我們是精神病了,我要是把所有的情況對他們說清楚了的話,這些警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還難說呢。
那位警察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瞬,隨即向我敬禮道︰「報告!接上級指示,重慶市公安局防爆大隊一支隊隊長彭勇及其所屬隊員接受您的全權指揮!」
我忽然又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感到很興奮。
由剛才的嫌疑犯忽然變成了「長」,這樣的轉變也太戲劇化了吧?
而且,對于一個平常人而言,當一名警察朝著你敬禮並要求接受你的指揮,這樣的事情是一定會讓你感受到一種從未有的滿足感的。
當然,當交通警察向你敬禮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這只說明你已經違章了!
「彭隊長,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按照我說的去做,不要問為什麼。」在得到了極大的心里滿足後我也從飄飄然中回到了現實,「如果你們听到或者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也不要問,更不能對外去說。」
「明白!您下命令吧,需要我們做什麼?」他隨即立正道。
「清雲大哥,你帶他們進去把最後進去的那個人帶到一個地方去我們慢慢了解情況。對,就是那個絡腮胡子!同時要檢查他的所有物品,包括有可能托運的物品。清雲大哥,我實在受不了那種難聞的氣味了,只好麻煩您了,您認識那個人的。」我轉身對清雲吩咐道。
清雲點了點頭然後對彭隊長道︰「跟我來吧。」
「是!」彭隊長清脆地答道。
「你們抓我干什麼?我又沒有犯法!」不一會兒我就听到那個絡腮胡在氣憤地高聲喊叫。
「我們沒有說你犯法啊?我們只是找你了解一些情況罷了。」我看著他、微笑著對他說。
「你們這里有辦公室嗎?你們先到那里去。」我隨即問彭隊長。
「有的。機場有派出所。」彭隊長回答道,「這架飛機現在可以起飛了嗎?」
「等等!」我回答道,隨即轉身朝機艙處跑去。
現在的機艙已經是一片明亮。雖然里面仍然留有一絲的腐臭的味道,但是這種氣味已經只是一種殘留了。
我看到機艙里面的人們有些躁動。我知道這是他們一種對未知危險的所產生的恐懼感。
坐飛機的人如果遇到了這樣的情況都會有同樣的恐懼感覺的。畢竟在空難中可以存活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啊。
「飛機可以起飛了。」從機艙出來後我對彭隊長說,「看來這個人確實有問題。走吧,我們到機場派出所去!對了,麻煩你們找一個可以保密的地方。」
「是!您放心好了!」他又朝我敬了個禮。我估計他在當警察前一定當過兵。
機場派出所。
「你們都出去吧。這里有我們就可以了。」我吩咐彭隊長道。我心想下面可能會遇到某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作為一般的人來講是很難理解那樣一些詭異的事情的。
「是!我們的人在外面守著吧。我們已經對這個人進行了搜身。」他請求道。
我朝他點了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