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勝德州撲克 正文 第四章 陰謀.......逼迫

作者 ︰ 封禪岱

這是一個香港新建的別墅小區,小區外面盤踞著香港的一座名山。山中古木參天,怪石林立,一座座古老的建築穿插其中。山頂上薄薄的霧氣,在陽光之下印出七彩眩光,遠遠望去好象薄紗後的少女一樣,讓人心曠神怡。一彎彎小溪從山上蜿蜒而下,溪水清澈,呈碧綠喜人之色。當溪水流過山澗之時,濺起朵朵水花,一道道微型彩虹隱匿其中,一口冰涼的溪水,把清涼從人的喉嚨直慣脊椎之下。炎夏中給人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

這個小區坐擁名山,小區內日常設施一應具全。還有電影院,網球館,等娛樂設施,小區如同一個微縮的小鎮,向小區的業主們竭力服務。這樣的別墅,一平米起碼五萬上下,絕非我這樣的升斗小民所住之處。

這時的我正危衫正坐在小區內采光最好的一棟別墅的書房內。一進這個書房,首先就是一個紫檀白玉屏風,兩對青花大花瓶分放左右。繞過屏風,一間足有90多平米的書房,左右雞血紅木書櫃中擺放的都是各種古籍善本。一張極品燕紋梨木書桌後,雪白的牆上掛著一張胡人獵虎圖,只見這圖,畫風俊朗高昂,圖中人物栩栩如生,畫中猛虎好象欲撲出圖畫一般,一看就不是泛泛之物。

我的身邊擺著每克幾百元的綠茶,落地玻璃後的湖光山色相映呈趣。我卻眉頭緊鎖,十指相互絞纏。毫無欣賞之意,每當我想開口說出拒絕之詞,都會因為我眼前的那位中年男子而怏怏中斷。

「黃先生,這次只要你全力以赴,不管輸贏。你都是我老羅的朋友。事後贏了你拿走賭金的10%,就算你輸了也有50萬做為你出手的謝儀。你看怎麼樣?」自稱老羅的這個中年男子朗聲對我說到。這個威嚴的男人有一張國字臉,兩道濃眉如劍立刀削一般,雙目炯炯有神。身上的裝飾含蓄卻價值萬金,他豪邁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他人抗拒的味道。

天可憐見,我做夢都不曾敢想有人拿5百萬本金給我豪賭一場。只要贏錢竟然還有10%的利潤收入,就算輸也能得到50萬之多,50萬元基本可以等于我打牌以來的全部盈利總額。我很想把這事情當做天上下金餡餅來看。可我二十多年悲慘的人生經歷警告我,這與TM下刀子並無區別,而且還是要人命的那種快刀子。

個羅先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賭徒,我從參與賭博到現在最大不過參加過8萬本金的牌局,而且我個也實在沒有信心和魄力在這麼巨大金額的賭金壓力下保持鎮靜。羅先生,你是行家,你也知道任何事情在信心不足之下,那個勝率都不是很高當然我對于羅先生給我這樣的小人物這樣的機會感激不盡,不過能否繼續考慮一下?」我一邊冒著毛汗,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羅老大臉上的神情,唯唯諾諾的說到。

「哈哈,黃先生謙虛了!黃先生的德州撲克造詣,那在澳門都是有名的,那些玩這游戲3,4年的牌手對黃先生現在都心存敬畏,我要找人幫我。黃先生自然是當仁不讓!區區五百萬而已,黃先生盡管把這五百萬當做五千塊那樣去賭!輸贏其實都無所謂,能交到黃先生這樣的朋友就千值萬值了!」羅先生豪邁的笑到。

你MB,五百萬交我這朋友?交你MB,只要老子一輸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說不定還要牽扯到我的父母,簡直是家破人亡的慘劇!你MB,干!這就是我心中真實的想法,而這樣的想法我是萬萬不敢流露出一星半點。拒絕這樣大人物的後果也是我難以想象的,這簡直就是一個九死一生的局面。我只好低著頭,用我那被這消息打得七葷八素的頭腦苦苦的思索後路。

「那好,既然羅先生看得起在下,那我幫羅先生豪賭一次又怎樣?我答應了!不過我賭之前還有幾個條件,希望羅先生斟酌一下。」我無奈的妥協到,心中卻痛罵不止。只有TM逼良為倡的,今天我算見識了,還真TM有逼賭的!你這老混蛋比那軒轅三光那老混蛋還TM的狠上一百倍!

「哈哈,既然是朋友,黃先生有什麼顧慮但說無妨,只要我老羅辦得到的。那就絕對會幫黃先生辦得妥妥當當!」羅先生一邊大笑著,一邊拍著胸口向我保證到。

我卻真不敢把這自稱羅先生的人物當豪邁愚鈍之徒,只觀此處陳設就知道此間主人心中自有丘壑。我再仔細想了想自己言辭,雖不夠細致全面,成功率也只是五五之數。但此間的我也別無選擇,只有硬著脖頸強自說道︰「既然羅先生抬愛,我自然不敢不識抬舉。不過,這資金的比例的分配,在下還希望商榷一翻。」

「哦?不知小黃你想如何分配?」羅先生沒想到我提出這樣的要求,雙眼中露出玩味的神情,聲音卻從豪邁慢慢轉冷下來。

老子今天要歸位,見羅先生聲音清冷下來,我心中暗道不好。但箭在弦上已成必發之勢,只好默念幾聲阿彌托佛,三清保佑後起身說。

「賭博這東西,心里狀態很重要,如果自己沒有壓力就難當大任。輸贏我都賺錢,就會失去警惕之心。下注也許豪邁卻降低自身的技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我和羅先生各自參與一半賭金,雖然我現在身家只有50萬現款,但畢竟是我全部身家,如此一來賭博中定能全力以赴。如果不幸輸了,我自願再背上200萬欠款,並在兩年之內還羅先生200萬的本金,50萬的利息。但如果僥幸贏錢後我要35%的贏利利潤,請羅先生同意!」

「哦?你是信不過我的承諾?還是你想與我爭利?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當我不敢動你嗎?」羅先生聲音越發冷峻起來,玩耍著一把年代久遠的小削。一股股冷冷的殺氣已蔓延開來。

「在下萬萬不敢跟羅先生爭利,也絕對相信羅先生的承諾。但我卻是一名賭徒,雖然不知道我有什麼值得羅先生垂青。但賭錢有賭錢的規矩,喪了規矩,就失了根本!這其實也是一場生意,我從未听說做生意一方能穩賺不賠,如若以原來那種方式,孰小黃萬萬不敢參與,請羅先生見諒。」雖然心中害怕。但我知道越是在這樣的時候才越需要鎮靜,不能有失常態。這才是一名優秀的牌手,而我正是一名優秀的牌手。

「那你是要拒絕幫我了?你知道拒絕我的下場是什麼嗎?」羅先生臉色越發冷峻起來,手中的小刀好象時刻會月兌手而出,插在我的咽喉之上。這種感覺讓我嘴里發苦,心驚肉跳起來。

「當我提出這方案之時,羅先生也該明白。這種方案對我來說絕對是得不償失,如果我輸了,我失去的不光是我所有的身家。並且還背上了二百五十萬的巨債,這對于升斗小民的我實在是負重難當。但這就更說明我的確願意盡力的幫助羅先生,但如果這次幫助要我付出我余生的自由。我卻孰難從命。」說完我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楮。

這也是一場賭局。是我開始賭博後最大的一場賭局,賭上了我自己的生命,勝負幾率只能說一半一半。如果這羅老大感受到了失去面子的憤怒,也許我只能奢求速死。但要我下半輩子如同傀儡一樣受人控制,那我更加難以做到,就象古德.漢森曾經說的那樣︰「為了勝利,你必須敢于去死。」這是難以預料的一場賭博。我已經下注了,而羅老大的牌卻還沒有打開。

死一般的寂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儒雅的笑聲傳入我的耳朵,我感覺到有人用手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肩膀。我慢慢的爭開雙眼,眼前的羅先生好象變了一副面具。現在的他給人的感覺是充滿智慧,慈祥又帶著一點高高在上的氣質。

「呵呵,沒想到我還是小看了你。小黃,現在我只需要你一句話!你是不是願意以後幫我一次呢?」羅先生笑容可鞠的看著我說到。

「這個自然,只要羅先生以後吩咐,小黃我自然全力以赴。」我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身上的襯衣確早以被冷汗所澆透。過關了……

「那黃先生請回。賭局就定在三天後的晚上,賭局當天我會派人去接黃先生,現在就不耽誤黃先生時間了。小張,送客。」羅先生起身向身邊的手下微微揮手。

「慢,羅先生我還有一個請求。」我站起後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自己的褲袋。身邊的小張緊張的把手迅速放入自己懷中。死死的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緩緩的從褲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機,輕輕放在羅先生身前的燕紋梨木書桌之上。

「這是干嗎?」羅先生饒有興致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淡淡問到。

「事關這麼重大的賭局,我現在無處可去。希望能在此地找一處住所,養精蓄銳,靜靜的等待賭局的來臨。這時的我不需要電話的打擾,所以希望羅先生幫我暫時保管而已。」我輕輕的鞠了一個85度微躬後說道到。

「呵呵,黃先生真是心思縝密。也好,就當黃先生在我這做客。小張你需要仔細照顧呀!」羅先生微微色變,啞然失笑的向自己的手下吩咐到。

「那麼,我就先告退一下了。」我又鞠了一躬後,退出了房門.當我出去後,房間內一道暗門緩緩打開,從里面走出了一位艷若桃李,不可方物的婦人。

「這人怎樣?」婦人用青蔥一樣的細指玩弄著我喝過的茶杯,櫻桃一樣的小嘴吐出了天讕般的聲音。

「回夫人,這人心如細絲,性格堅毅,觀察力驚人,思維敏捷。但過于聰明,我適才挖的幾個陷阱都被此人識破。確實不算一般的人,不過就怕以後難以控制,得勢後可能對我們不利,是不是現在就扼殺在搖籃之內?」羅先生恭敬的對女人說道。

「呵呵,也就只有擁有這樣性格的人才能對付,海尤茅斯,道爾•布郎森等人。這些人牢牢控制著世界賭壇,幾十年來為之不倒,未必是那麼容易斗的?不過這小子現在還十分青女敕,就看看他有沒有機緣成為第二個斯杜.恩戈吧!先不說這些,我叫你安排的事情,安排得怎樣?」夫人用白玉一般的小手捂嘴輕笑到。

「回夫人,我已經請到新加坡的千王陳雲,馬來西亞的千王袁小軍,越南賭王葉平,台灣賭王周興財,大陸牌王黃羽,韓國新秀韓沐鎬等六人與我們想吸收的這五人對賭,保證他們有輸無贏。除黃子凌外,其他三人都大大咧咧按原計劃答應代賭。但有一個叫陳文的跟黃子凌一樣提出了大致相同的要求,但思維明顯不夠縝密,控制這人我還是有把握的。至于黃子凌,夫人你看是不是對他做一些修改計劃?」羅先生迅速向這婦人匯報到。

「哼,既然那小家伙有能夠看破,那我們就給他一個機會。按原計劃贏光他的500萬賭金後。看他兩年內有沒有機會還清那250萬賭金,如果他能還完那250萬賭金並有驚人的表現的話,就把他當做盟友拉進我們的圈子。如果還不完呵呵!」婦人笑著吩咐到。

「是的,屬下明白。」

晚上十點,我正在裝潢得好象歐洲皇宮一樣的房間內,準備觀看一下羅先生給我的對手資料,房間的門鈴忽然發出一陣悅耳的玲聲。

「你是?」當我打開房門,看見一個打扮艷麗,身材火暴的女孩時。我大致猜出她來干什麼了。

「黃先生,我是羅老板叫來為你服務的。」女孩一邊說一邊擠進房門,大大咧咧的在三人寬的歐洲皇家大床上坐下。

現在的女孩都那麼開放嗎?連問都不問我是否願意讓她進來。我在門邊不由一楞,搖了搖頭,笑著來到了床邊。

「黃先生,你想做什麼人家都由著你。」女孩伸出鮮紅豆蔻一樣的食指,向我勾了勾手指說到。

這樣的情況下,我一下午生死對話的壓力都可以得到很好的緩解了,我狠狠的撲到大床上。瘋狂的咬住女孩那涂滿紫黑色唇膏的嘴唇,把舌頭伸進女孩的小嘴,肆意攝取著瓊漿玉液。兩只手,一只手微曲為爪型打出一招黑虎掏心,一只手變為手刀打出一招夜叉探海,分襲女孩的上下兩路

靡靡之音緩緩沉寂下來,筋疲力盡的我懶懶的躺在女孩白魚一般的身體上。思維快速的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

先是賭場的小莉告訴我,她幫我去介紹一個很好的賭局。我還是大意了,自以為和小莉有了上的良好關系,就太過于相信她們這樣的人。不過我估計小莉也可能毫不知情,因為她還沒有資格與這樣的人物拉上關系。

當我看見來接我上船來香港的是葡京的強哥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事要壞。接我這樣的小人物就勞動道上赫赫有名的強哥來親迎,特別是強哥在船上大力渲染羅老板的身家,有多麼多麼看重我的時候。當時我才沒感受到什麼士為知己的感覺,只是感覺心里一涼,心里忐忑不安,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果然,當羅老板提出給我500萬賭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這是一個陷阱。對于這樣的大人物來說,我一無太大的名氣,二無高超的技術。足足500萬,我相信什麼賭王,千王都能請到,拿來請我這樣的白丁。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

當時我就估計這個該死的賭局有可能是必輸之局。只要一輸掉那500萬,再拿個50萬。這條命也十足的賣給羅老板了。到時無論殺人放火,只要叫到我,就非去不可。

當我提出我自己承擔50%的賭金時,羅老板的反應基本也坐實了我的推斷。我只有賭,賭他們需要我做某件事。我要靠行動告訴他們,做事可以,但要我的自由,那就算殺了我也是免談。

所幸我成功了。這等于我拿了300萬來換取自己的自由,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有足夠的把握全贏我的籌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次賭局他們會出千術。而我參加賭博還不足兩年,他們只要一出千術我就是案上魚肉,任人宰割。

該死,我心中暗暗罵到。一想我即將一文不值。不,起碼還有250萬的債務,我就頭疼欲裂。也許看透內幕的我還能保留一些籌碼,可絕對不會超過80萬。我不可能把把都棄牌,那樣雖然能戲耍羅老板的圖謀,可代價卻是我的生命。

還有,既然知道了他們想要讓我給他們賣命,我就不由的謹慎起來。我大致可以推斷,就算我提出這要求後,一旦獨自離開。就會有人來找我聯系,讓我賭局中放水。不管我答不答應,這件事情都會成為羅老板的借口,逼我輸錢後乖乖就範。

媽的,真是越想越頭疼。我搖搖頭看著身旁已經熟睡過去的女孩的侗體,不由又惱怒起來。狠狠的把我的火熱插入那潮濕潤滑之中。

是的,我必須讓羅老板一伙放松警惕。給他們一種的感覺,讓他們能抓住我一些把柄。俗話說無欲則剛,如果我不接受這個女孩,會給幕後的人一種難以控制的感覺,這不利于我的月兌身。何況上了這麼大的惡當之後,我也應該找一點小小的補償回來

生活呀!其實就是TM的一場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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