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幾天我很郁悶但王莉忽然興高采烈的找到我。
「金陵告訴你一個高興的事!」
「什麼事?」
「走吧去我家里之後再說。」
我就懶懶的一笑︰「王老師要…….要是平時我一定去的可我……可我現在真的是不能去!」
她就意味深長的一笑︰「你害怕我?」
「不是是我自己有些事情太心煩真的跟我在一起會破壞您的好心情的。」我說得非常的真誠。
她就輕輕的拉住我的手︰「不會!我相信你听了我的話之後一定會心情高興的!」
我嬌媚的眼楮還美麗的白了我一眼。
這個時候我覺得很恐慌臉立即紅了。
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間王莉居然敢抓住我的手。
她的手溫暖而柔滑。
這種感覺使我立即想到了那天晚上和她纏綿的事情。
「你干什麼不好意思?」
她看到我臉紅吃吃的笑了起來。
「是我…….我害怕影響您的形象!」我怯生生的說道害怕傷害她的自尊。
她就好笑的放開了我笑了︰「呵呵真的是好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也許是替你高興把什麼都忘記了吧不過我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師就是牽一下漂亮男生的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害怕她難堪趕緊轉換話題︰「王姐什麼高興的事?」
她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抹鮮艷的紅暈︰「我還以為你忘了以前說的話了。」
「我說的什麼話?」
「在沒人的時候你叫我王姐有人的時候叫我王老師看來你還沒忘。謝謝了!」
我頓時一陣心虛︰她這話里面含有一種親密的味道而她的心我是知道的。
這女人難道她真的是真心的喜歡我?
「沒事王姐真的我絕不騙你有什麼事你現在說吧我實在不適合到你家去因為我現在的心情糟透了!」
她一听就得意的一笑︰「我說過的你听了我的話一定會高興的起來的我下面說三個字你相信你听了之後會立即同意去我家的。」
「哪三個字?」
「劉健中!」
我的臉一紅︰「你知道了。」
她一笑美麗的眼楮看著我︰「傻瓜!走吧!」
我乖乖的來到了王姐的家。
這個時候家里就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她九歲的女兒已經上學了。
她很快的倒來了威士忌酒放在我和她的面前。
「金陵你知道嗎你一以前瘦了很多看著真是讓人心痛!」
「謝謝我……我最近確實出了點事。」
她就曖昧的一笑︰「恐怕不是一點事吧你說呢?」
「是!」我只好點頭。
「你難道不想知道什麼高興的事?」
「想!」
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現在似乎變成了漢朝宮廷里的青銅人惜字如金了。
「你官復原職了今天校長破例親自給我說了這件事。」
「哦。」
「怎麼你不高興?」
「高興。」我苦笑一聲。
「不過我告訴你這可不是我王莉的面子是別人讓你恢復學生會體育部部長職務的。」
「誰?」
「一個你想也想不到的人!」
我苦笑不說話。
「哎金陵你這是怎麼啦怎麼情緒這麼低落?」
「呵呵我也不知道。」我聳肩。
「唉!也難怪我還是實話對你說了吧你的事我全部知道了剛才我是故意試探你的。」
「試探我什麼?」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個聰明的男人!」
「什麼意思?」
「結果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男人但卻是個愚蠢的男人!」
我苦笑不做分辨默認了。
「你有沒有不服?」
「呵呵無所謂別人怎麼看我我無所謂的。」我再次的聳肩。
「好那我告訴你讓你官復原職的人是——劉健中!」
我立即一皺眉。
又是這小子。不知道為什麼一听到這家伙的名字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但一旦知道是他讓我官復原職之後我心里還是挺吃驚的︰這是為什麼這小子是什麼原因向我低頭的?
他以前不是囂張得很嗎?
「王姐真的?」
我抓住了她溫暖的小手。
「是的千真萬確!」她笑了起來「現在你高興了吧?」
我一笑︰「這真是見了鬼了這到底什麼原因?」
「哼!這你還不知道他這是向你妥協知道嗎?」
我點頭︰「這倒也是但…….但他似乎沒必要這樣做啊?」
「這我可不知道還有一個好消息不過我卻很不願意告訴你。」
「還有?」我的情緒終于激動起來。
「劉健中要我轉交給你一封信不過信的內容我已經先看了。」
「說什麼?」
「他說你可以和唐姐交往。」
「真的?」我立即跳了起來緊緊的抓住王莉的肩膀。
「他是這樣說的不過有個條件在五年之內唐中華和他保持名義上的夫妻關系你也要盡量的維持他的形象這…….你能做到嗎?」
我的心飛了起來︰「哈哈他真的是這樣說的?」
我的指甲深嵌入王莉的肉里。
王莉就皺眉白了我一眼很快的用還能動的一只手從懷里拿出了一封信。
我一把搶過信︰
金陵閣下
我是劉健中。
我想你一定不願意再見到我了這我理解所以我將我說的話托我大學時的學姐王莉轉交給你苟閣下能明白在下之意幸甚。
我允許你和唐中華交往。
呵呵看到這話不要笑我她既然已經不喜歡我我對之也就不甚在乎這不值得我難過。
不過我之事業正方興未艾她現在不能和我離婚要離婚的話五年後我給她自由。
我們之間不應有怨恨。
3年1o月某日
我迅的看了兩遍看有沒有意思不明確的地方結果我找不出他信中有什麼能產生歧義的地方。
我終于相信他是真的不想和我產生矛盾他先前的話果然是威脅。
大約他真的是一個熱中功名的人所以在楊艷鈴的威脅下終于和我和解因為楊艷鈴直接可以影響他的仕途;也許她對唐姐真的沒什麼感情了不如索性成全我們從而也成全自己在仕途上的展。五年後他大概已經飛黃騰達了根本就不在乎會不會離婚的事了。
「金陵我為你做了這麼重要的一件事你該怎麼謝我?」
她笑了起來。
「我請客。」我笑了起來心中快美難言。
「不!今天晚上你就在這里陪著我知道嗎?」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這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我能把你吃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