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是你？」我叫住了她。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叫著她的時候我的心中覺得別扭極了真的是想不到她會是坐台的小姐。
我本不願意相信這樣一個事實的但想不到的她竟然真的是這使我的心里酸酸的。
一個男人不管怎樣都希望他的女人和他生過關系的女人都是好女人雖然大都不能如願但總有這樣的一個願望這卻是不容質疑的問題。
一旦听到這樣一個消息之後男人即使把這些事情看得很淡但還是那難免有那麼一點點芥蒂的。
我現在就是這樣。
「是我我可以來找你嗎？」她怯生生的說。
完全不像以前那樣的說話口吻。我記得她以前說話可是直言無忌的。
「當……當然可以。」我回答得有些不自然。我知道她也一樣。
「那我……我今天晚上可以請你吃飯嗎？」
「當然可以不過不是你請我是我請你。」我說著笑了。
畢竟和她生了那樣的關系在這樣的時刻請吃一頓飯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在舊雨樓嗎？」
「不是。」
「為什麼？」我吃驚了我想不到她和我都是在那里認識的怎麼現在忽然連吃飯都不去那里了呢？
「我………我想單獨和你吃吃飯我…….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哦原來這樣那好吧我們現在走怎麼樣？」…
「當然可以。」她順沖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在我我的心里就一個感覺。覺得乖乖的。
「你好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有些急？」阿月是一個細心的女人。一下子看出了我的神色不對頭。
我輕輕一笑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情我隨即告訴她︰「是的我現在正在鑽研一門武功我…….我要參加全舊金山地中學生拳擊比賽！」
「什麼你…….你還要比賽。你知道嗎你以前一點也不熟悉拳擊擊敗雷密爾已經很了不起很了不起了你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野心呢？」
「野心？」我玩味著這個詞語。笑了。
她立即覺得有點過火也笑了︰「不不我不是想貶低你或者什麼的我只是想知道你這樣做會不會影響你的學業？」
「不不不不會的請相信我！」我信心滿滿的說。
她就不可思議地一笑︰「我真不明白。你是一個這樣優秀的人物為什麼一定要到美國來展難道你認為美國遍地都是黃金嗎？」
「我們不談這些好嗎？」我趕緊打斷了她的話。
我和李文天之間的恩怨。我雅不願外人知道。
「好吧那我們今天去瑪瑙餐館好嗎？」
「好听你的。」
不長地時間我們打車來到「瑪瑙餐館」。
原來這里也是一個中餐館。阿月以前曾經打算在這里工作的。後來由于別的原因才離開的。
坐下我立即謙遜的請她點菜。
她也不客氣。很快的點了菜說道︰「你看這樣行嗎？」
「行當然行我沒關系的。」
「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感到好奇我……我決定為你改變我自己你真的是一個使任何女人都願意為你改變地男人！」
我一笑說道︰「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當然。」她好像是在說著世界上最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聳肩我只能聳肩︰「也許只有你才會這樣看我別的女人看我地時候看法是截然相反的。」
「不可能我絕不相信別的女人會不喜歡你這樣的英雄。」
「英雄？」再一的在異國他鄉有人叫我「英雄」。我地虛榮心是著實地暴漲了那麼好幾百個百分點的她地這話使我想起了我離開南京之前的一次晨練那個時候一個我不知姓名而且到現在仍然不知道姓名的女孩子的那一個擁抱。
我記得她也叫我英雄。
但我隨即笑了起來笑得有點淒涼的味道︰「我算什麼英雄我被人逼到異國他鄉遠離開我的父母親人和我最心愛的女人我算什麼英雄？」
感情這東西就是這樣的奇怪你不在乎它的時候它卻偏偏來了就因為這句話使我的心一下子沉浸在離別和孤獨里。;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能真正的想到我現在是舉目無親我是在異國他鄉避難我也許不是真的想在美國得到飛的展也許我只是一個懦夫。我不該因為李文天的威脅而離開南京的。
這麼久沒有和方芊芊和唐姐以及黃奕菲她們聯系了她們該想念我了吧？
還有黃鸝也許沒什麼但楊柳肯定已經哭得像個淚人兒了吧？
其余的曾情也使我有那麼一種牽掛。
有時候想想真的好笑就這樣陰差陽錯的我居然和所結識的女人都生了那麼一點尷尬的關系而真正未能有關系的倒是曾情了。
我又想到了那麼美麗的西雙版納的夜晚在那麼美麗的城市我和唐姐留下了美好的回憶也使我記得了曾情這樣聲情並茂的女人。
算了吧想這些干什麼呢？
「喝酒！」我訕訕的說道自己也覺得奇怪怎麼人老是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悲哀要是人都是快樂的那該多好啊！
「金大哥你在嘆息對吧？」阿月敏感的說道。
「是的我是在嘆息。我是在嘆息人生的無常我…….我今天會來美國。而且和你一起喝酒換了在一兩年前我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我理解你地感受可是我…….我想告訴你我的所有你願意听嗎？」
「當然。」這個時候我已經喝下了七八杯威士忌。
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醉。我不禁對自己酒量地提升感覺到一種殘酷的快意。
因為我師傅張小*平告訴過我的咱們練武的人最忌的就是喝酒尤其是喝烈性的酒。因為酒不但能亂性也能破壞人地情緒。
而練武的人終生都在刀劍里度過要是有一絲一毫的失誤那就無疑將自己的性命交在別人的手里了。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我打敗了雷密爾而且上課也很順利。華萊士教練也對我改變了看法一切都在向著有利于我地方向展但我竟然偏偏在這樣的時候感覺到了孤獨。
是的我離開了我的女人。我所熱愛的女人們——這是我悲傷的根源。
「其實我是一個婊子我以前跟你說過的也許你不信可是我要告訴你。我就是。我……我也不想當婊子可美國教壞了我。我…….我本來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可是……可是美國到處都充斥著色*情我…….我不能當一個好人我…….是個不要臉地女人！」
「你…….為什麼不能控制你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來到美之後我就覺得美國該是這樣的！」
「你錯了美國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可也未必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壞你所、說地我能夠理解尤其是我現在能夠理解因為你孤獨所以你想找到慰藉不管是哪個國家的男人我說的沒錯吧？」
「是的我…….可我也為了錢我想賺很多的錢然後回到我地家鄉我不會說我是靠坐台賺地錢。」
「我理解我能理解你的悲哀可…….可我不理解地是你為什麼一定要把這些告訴我你知道說了這些我一定會看不起的？」
「我知道可是我自己也很奇怪我覺得你是我一個很親近很親近的人我……我能向你說任何事而且我也知道你一定不會怪我的你還會幫助我是不是？」
「是的不知道什麼原因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我自己和你挺親近的也許因為我們都是華人吧？」
「你說對了是的正是因為我們都是華人我…….我討厭那個勢利的總管我記得我曾經說過你是我見到了最帥的小伙子我…….我無法不為你改變。」
「改變？」
「是的從此以後就是別人出十倍的價錢我還是不會去坐台了我…….我決心要做一個好女孩子我…….我不能給我的父母丟臉更不能給我們華人丟臉我要他們知道中國有的是勤勞的女人謝謝你金大哥是你教會我這些的。」
「我…….我可什麼也沒教啊？」
「你怎麼沒教？你自力更生在美國這樣的地方混得這麼好你就是我心中最好的榜樣！」
「哦我…….我相信你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我真誠的伸出了我的手和她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這一刻我覺得熱血沸騰我從來未曾想到我能這樣地方改變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