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設宴在希斯路德餐館。
我請的人是鐘老板和阿月。
晚上八點的時候我們都如期而至我很欣慰想不到這兩個女人都很給我金靈面子。
阿月的臉色有些陰沉冷冷的不說一句話。
鐘老板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眼光中時時的透露出冷笑。
我趕緊堆上笑臉說道︰「請都請坐!」
兩個女人都听話的坐下。
我正要開言請他們點菜侍者來了︰「請問先生你們點什麼菜?」
「你們點吧!」
我將菜單接過來分別放在阿月和鐘老板的手里。
鐘老板接過來不點只是看著外面的風景。
阿月則點了幾個菜將菜單交給了侍者。我就拿眼楮轉向鐘老板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點菜意似詢問。
她隨即一笑︰「哦對不起你…….你喜歡吃什麼呢?」
「我……我隨便清淡一點的吧。」
「好的。」
我隨即見她點了清筍肉絲西紅柿蒸燒甜瓜鮮這三味菜。
我心中大喜說道︰「謝謝!」確實這但樣菜是我最喜歡吃的。
「沒什麼我也喜歡吃。」鐘老板嬌羞的笑了但是覺得很舒服。
阿月就在這個時候說道︰「狐狸精!」
「什麼你罵誰?」鐘老板立即問道。
「你管我罵誰我罵的是狐狸精歲數那麼大了還老不要臉的!」
「你說什麼?」鐘老板很是憤怒。
「你這樣說那認為我是在說你了。你還真有自知之明還不算沒有救藥。」
鐘老板正要大怒我趕緊按住了兩個女人的肩膀︰「請你們都冷靜一點有什麼事情不能說清楚的呢來大家陪我喝杯茶?」
我端起了手里地茶杯和她們分別踫了一下坐下。
一坐下我心中就直想笑阿月顯然覺得在點菜這個項目上。鐘老板佔了上風。因為她懂得詢問我喜歡什麼菜而自己則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剛才才罵人。
哎這些女人真的是什麼玩意明明放著我不喜歡她們可她們倒爭風吃醋起來了。但我隨即寧定。我今天可是來當和事老的不是來料理這些是非的于是假裝欣然一笑︰「吃吧吃好了我才說真事。」
「還有正事?」鐘老板用那雙帶有淺淺魚尾紋的很有韻味的眼楮看著我。
我有一些迷糊趕緊不敢看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我老是想入非非。有些時候連我自己都莫名其妙我看的還只是她的眼楮。倘若看了她的乳她地唇甚至更加隱秘地地帶我不知道我能否抵抗得住她的魔力?
費洛蒙難道世上真有這種東西?
「是的…….先吃飯。不吃飯我不說。」
「可大哥你不說我不吃不下飯?」阿月的神情中有些撒嬌的成分。
我就假裝板起了臉︰「既然你叫我大哥那你必須听我的話。」
說了這話我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念頭︰怎麼回事阿月的容貌也像桃花一樣?
是不是我地錯覺?
我不敢多想。覺得就是再多想一下也是犯罪的。一個人做「表率」狼吞虎咽的將桌上的菜吃了大半。
兩個女人也在斯文的吃。不過吃得很少都抿嘴淺笑。
終于見我將一大張餐巾紙拿來擦嘴巴阿月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哥什麼正事啊?」
「我…….鐘老板我有幾句話向你說你能否給我一點薄面?」
「沒問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為你效勞。」
「那真的太謝謝你了!」我實在想不到她會這樣地爽快。
她輕輕的拉住了我的手微笑道︰「沒什麼我說過的只要是你求我我什麼都會同意的。」
我地天!我有些緊張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再回味她話中的曖昧意味我真的有點心猿意馬。
媽媽地我狠狠地在心中痛罵我自己我究竟是怎麼了難道還是個只能堅持一分鐘的處男?
你說也奇怪鐘老板明明是快到四十歲地女人了即使床上功夫了得但顏色也該衰喪一些吧可令人覺得吃驚的是她的容貌看上去卻似乎不遜色于方芊芊。
我很恐懼但這個時候不是我該恐懼的時候我隨即坐下輕輕的說道︰「阿月你想听我金靈的真話嗎?」
「想當然想。」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好我告訴你我……我已經有了我喜歡的女孩子不僅不會喜歡鐘老板也不會喜歡你我……我想你明白這一點。」
「我明白。」出人意料的她回答得很快。
我的臉色頓時好轉微笑道︰「既然這樣我………我想我是單身的男人你……可以在我的宿舍里住一時卻不能住一世我…….我想你應該有個長遠的考慮。」
「我知道了你想攆我走?」
「不不不妹子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我絕無此意。」
「那你什麼意思?」
「我…….我想做一個和事老讓你和鐘老板言歸于好。」
「為什麼?」兩個女人一起吃驚。
「因為我們都是華人異國他鄉的不應該為了一點點芥蒂而生分了。其實你們幾乎談不上芥蒂你們之間什麼怨恨也沒有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我是不能娶你們兩位之中的任何一位的既然你們明白了這一點我想你們本來就沒有嫌隙不言歸于好怎麼行呢?」
「不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
我趕緊拉住了阿月的手︰「說什麼呢鐘老板她年紀輕你多多包涵。」
「沒關系我可以包涵她她回來我也很歡迎可是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你說行嗎?」
「行為什麼不行進來吧我們在這個小間里說吧!」
「好的!」鐘老板立即同意了。
阿月本想反駁但听了鐘老板的話聲有異不知道為什麼不說話了。
我進了內室並不坐下只說道︰「請說吧!」
說實在我的我害怕我禁受不住她的魅力她全身上下都散出一種艷冶到骨子里的性感所以我希望很快的說完。
「你是一個奇怪的男人!」這是她說的第一句話。
我點頭她已經說了她的第二句話︰「那我就不打算害你了我吃了一驚︰「什麼意思?」
「我可以說說我的過去嗎?」
「當然我很好奇。」我由衷的說道。
「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中國一個縣的縣長可是我們只一起生活了一年。」
「為什麼?」
「因為他死了。」
「怎麼死的?」我很震驚。
「我們對外都說他是因為生病而死其實不是的。」
「是什麼?」
「其實他是因為房事過多而死的他控制不住。」
我的臉上變色︰「我知道了你…….可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請容我說我的第二個男人是一個大商人蘇州城里的餐館他至少擁有十分之一可是他也只和我一起生活了半年。」
「他…….他也是……」我的臉色變得蒼白了。
她就幽雅的點頭︰「我的第三任男人是香港一個赫赫有名的演員我已經不敢結婚我算是他的情婦可她和我一起只活了五個月。」「又……又是因為那個……那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