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抱著她溫熱如火爐的身體,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理智,手上的尤物,挑戰了他的極限,那難受又動听的聲音,緩緩傳到他耳里,「好難過……嗚嗚……」
凝視她面色潮紅的精致臉蛋,那嬌喘連連的低吟,他的眼底閃過絲猶豫,腳步沉重的往前走去。浪客中文網
好不容易將她放到車後,才鑽進車里,才剛關上車門,一雙縴細的小手,迅速摟上了他,凝視那雙妖媚又朦朧的美眸,他的身體霎時僵硬了,這個女人不就是飛俊楠的女人?她怎麼會在這里?
可是,未等他細想,那柔軟如無骨的小手,居然悄然伸到了他胸膛里,那滾熱又敏感的部位,霎時被點燃了。
若說剛才他還有理智,那此刻的他就像一頭困獸,不停地往身下的女人索取,帶著一層粗糙的指月復緩緩滑上了她的抹胸,她低吟了一聲,那如貓咪的嬌喘,快要擊潰了他!
柔軟如罌粟的身體,一直糾纏著他,那滑女敕散發熱氣的氣息,一直緩緩涌到他身體,一股股快感充斥敏感的部位。
他不禁啞著聲音,對著前面開車的李森安,吼道,「你找死!還不快點開!」
李森安眼里盈滿了笑意,嘖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冷靜如神的男人,為了一名女人,急死成這樣,看來,他果然禁欲太久了。
「好吧,我會開快一點,不過,遭到罰單你可要給我報銷了。」
話畢,本來慢吞吞的車子,霎時如箭一樣飛馳起來,當然,一路上的攝像頭幾乎沒停過,那刺眼的閃光燈,直射在他倆糾纏的身上,所以,冷寒哲根本不在意那些所謂的罰款單了。
回到家的冷寒哲,快速將失去神智的她,直抵到房門上,那滾熱的身體,不禁令他沖動的撕裂了她的衣服……那衣不遮體的胴ti,泛著魅惑的光澤,光滑如絲的身體,一直在誘惑著他。
此刻的他,再也沒有冷靜,緊摟著她的細腰,熱吻著她的嬌唇,直穿她的唇間,舌頭吸吮小舌,不禁為腔內的美好所陶醉,這種感覺……他很久沒有過了,難道她……回來了?她根本沒有死?
這種想法讓他覺得很興奮,吻著她愈發激烈了,大手也月兌下了自己的衣服,直將她抱起來,把她甩到了自己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子壓了上去……
「嗚嗚……輕點……」
「雪兒……我的雪兒……」
「我不是……」
霎時,室內一片旖旎,在昏黃的燈光下,一個針孔攝像頭見證了他們發生的一切……
這一晚,他狠狠的蹂躪了她,將她當成最愛的女人。
這一夜,她的身體得救了,將她當成了自己喜歡的飛俊楠。
翌日,天才露出魚肚白,白芷薇不由低吟了一聲,翻動一子,卻訝然的發現,背後正靠著一具滾熱的身體,她迷糊的雙眼,驀然驚醒了過來。
瞪大雙眼,悄悄往後看,一張熟悉又冷硬的臉龐,赫然出現在她眼前,那濃密的睫毛,乖順的垂著眼簾,薄唇微彎著,似在作著什麼美夢,那毫無防備的面容,令她瞪大了雙眼,天啊!她……怎麼跟只見過兩次面的他……上床了?
昨晚的那個男人,怎麼會是他?為什麼不是飛俊楠?
這時,她的心很亂,不由抓了把頭發,昨晚那如幻燈片的一幕幕緩緩回放在她腦海里。
啊!她快要瘋了?她怎麼會跟這種可惡的男人上床了?
那快散架的身體,如被火車輾過般,無不在諷刺昨晚發生的一切,那真實的痛楚,讓她有很痛哭無淚。
嗚嗚,她的清白就這樣沒了!
或許她的憤怒和不甘,擾醒了夢中的他,這時,他微皺了下眉頭,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透過朦朧的雙眼,緩緩望著面前的女人,下意識的問道,「雪兒,你醒了?」
雪兒?她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像看怪物一樣緊盯著他看,沒好氣的說道,「鬼才是你的雪兒!睜大你的雙眼,看一下本姑娘我是誰!」
被他佔了清白不說,還被他當成了替身,這種感覺真是很不好,該死的混蛋!她早該踢他一腳,真沒見過這種惡劣的男人!
不知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男人,她都無法冷靜下來,仿佛唯獨他,才能將自己火爆的一面挖出來。
不,她應該是溫柔的,是飛俊楠眼里的溫馴女孩。
所以,從今天開始,她不應該再見到他!
這時,沒听到以往熟悉的回應,反而听到一道清脆的女音,他不由警惕的睜開雙眼,一張惱怒的美眸,霎時映入了眼簾。
他的眼里不由閃過絲失望,同時,也感到很憤怒和厭惡,「你怎麼還在這里?」
「你……」一股憋屈的憤怒,霎時涌上心頭,不由迅速的掀開被子,凝視他冷然的黑眸,她詭異的笑了,迅速踢了他一腳,「你這個混蛋,不是你帶我回來的嗎?哼,我才不喜歡呆在你這個臭地方!」
若不是他機智閃過了,恐怕他就要和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此刻,她迅速跳下了床,拿著地板上的衣服,就要穿起來。
凝視她那不在乎的樣子,一把莫名的火熊熊的燃燒起來,他眯了眯雙眼,眼底的陰冷愈發明顯了。
打量了下兩人的**,他不由發出一聲譏笑,「白芷薇,你真的挺有膽量,居然敢設計我上你!」
穿著衣服的手,不由停頓了下,隨後雲淡風輕的說道,「如果我不是被別人設計了,我才懶得跟你上床,像你這種又冷又硬的男人,那又像牙簽的部位……嘖嘖……真的很一般……」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故意的,誰叫他一大早就用一副臭臉對著自己?
可是,她忘記了一些事情,有些事情男人可以任你胡說,但唯獨男人的「尊嚴」不是她能輕易踫觸的,而最終的代價……
果然,那雙噴火的黑眸,將要燃燒了起來,死死瞪著那雙冷清的美眸,不禁咬牙切齒的吼道,「白芷薇,有種你再說一遍!」
任她再遲鈍,听著他憤然的語氣,和他陰戾的雙眼,這時的她才驀然醒悟過來,就要往外面跑去。
可惜,已經太晚了。
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迅速將她甩在了床上。
將她死死壓在了身下,一邊撕碎衣服,一邊低聲音怒吼,「哼,有種惹火我,就應該熄滅我的怒火,白芷薇,你逃不掉的!」
任她雙手雙腳掙扎,他的力度卻像上千斤般,穩穩的壓著她,讓她絲毫動蕩不了。
她知道自己惹了一頭沉睡的困獸,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她不禁害怕的哭了起來,那明亮的美眸,頓時涌上了可疑的淚水。
凝視她眼里的淚珠,他不禁嗤之以鼻,「白芷薇,你居然上了我的床,就別裝什麼委屈,我最討厭女人在我面前哭泣,那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听後,她不由止住了哭泣,仍然睜著憤怒的雙眼,直直盯著他,「你去死吧!混蛋!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就叫俊楠哥……」
「夠了,你現在躺在我身下,就應該想著我!」
坐在她身上的冰冷男人,根本不想听她叫嚷,現在的他只執意的認為,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般清純,而且,身上壓抑的**,不停的在叫囂著,他急切的需要她的身體發泄。
自從昨晚嘗試她的身體後,他一直壓抑的冷靜不復存在,他不禁這一切都怪在她身上,所以,今天的她,注定是自己身下的玩物。
一想到她是那飛俊楠的未婚妻,心中僅存的憐惜都消失了。
現在的他……只想狠狠蹂躪她,羞辱她,這種變態的快感,讓他的某個部位,莫名興奮了起來,雙手死死抓住她亂動的雙手,陰霾盈滿**的冷眸,如惡魔一樣,死死瞪著她,「真想不到平時的你,看起來這麼清純,實質居然是一個這麼下賤的女人,哼,居然你這麼喜歡男人上你,那麼,今天就讓你嘗一下做為女人的快樂!」
那毒辣的譏笑,如藤條一般,死死糾纏著她的身心,在她憤怒又絕望,想張嘴譏諷他,卻被他的薄唇迅速睹住了。
他一邊糾纏她的舌頭,一邊沖撞了她的身體,不顧才第一次破身的她,一次次的折騰她,甚至覺得不過癮似的,還變著戲法的折磨她……那身心的痛苦,快讓她無法呼吸了。
就在她想閉上雙眼,那侮辱的話,再次響在她耳邊,「像你這無趣的死魚身,很難取得男人喜歡,趁你還沒嫁給飛俊楠前,就讓我好好教你身體吧。不過……」
他翻過她的身體,從後面再次沖了進去,薄情的話,再次湊到她耳邊,譏笑道,「你的第一次給了我,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你?呵呵,畢竟,他不太像撿破鞋的人。」
「你……」她捏緊拳頭,想撐起身子,卻再次被他壓著了,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沖撞她,那破碎的心,比死還要難受,「不要……嗚嗚……」
「哈哈……真想把你這可憐的模樣,拍下來呢!」
望著身下脆弱的身子,那雪白的肌膚,沾染上他的痕跡,他感到很高興,很享受,這種感覺真TMD爽……
佔有飛俊楠的女人,呵呵,真是爽極了!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她錯了,她真錯了,她真不該招惹這種可惡的男人,她很後悔,很後悔……
以後如果再見到他,她一定會避開他!
當她拖著沉重的身子,從他家走出來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望著蔚藍的天空,她突然發覺外面的世界,是這麼的丑陋。
如果知道昨晚發生的這一切是這麼刻骨銘心,這麼痛苦萬分,她真不應該答應李玉到酒吧里,啊!她快要瘋掉了!
從洗手間走出來的冷寒哲,隨便披了件浴袍,當他看到空空的床上,他不由危險的眯了眯雙眼,憤怒的甩開被單,扔在地板上,看到那刺眼的落紅,他的冷眸泛過幾分復雜。
發泄後的他,應該很高興的,但看到她消逝的身影,胸口居然感到很失落,他不由抿了抿嘴唇,冷冷的笑了,從床頭上拿起了手機,撥通李婪安的電話。
李森安愉悅的聲音,很快傳到了他耳畔,「冷總,禁欲了幾年的你,今天終于發泄了,感覺怎麼樣啊?」
深邃泛著幾分嗜血,嘴角微彎了下,「李森安,你皮癢了是嗎?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將你送到A國的孤島。」
一想到那里吃人不吐骨的訓練基地,剛才還在開玩笑的李森安,額頭不由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連忙陪笑道,「冷總,我在跟你開玩笑的,呵呵,今天公司的一切都很好,你就不用擔心了。」
唉,做為影子的他容易嗎?不但要保護他,有時還要幫他打理公司的事情。
室內未來得散發的味道,讓他感到很煩躁,不由作了個決定,「李森安,這段時間你幫我找幾名女人。」
「呃?」李森安訝然的眼大雙眼,嘖嘖,壓抑太久的老板,這下終于舍得開葷了,他的嘴角不由彎得大大的,「是,我一定要把全市最漂亮的女人都送到你面前。」
一提到漂亮女人,冷寒哲不由想起了那具滑女敕又白皙身子,但她是飛俊楠的女人,想到這一點,他剛調好的心情,頓時晴天轉雲了,冷冷的對他說道,「你最好不要吃言,否則,A國的孤島將是你的歸宿。」
那冷顫顫的寒意,不禁讓李森安打了個冷戰,連忙應道,「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再怎麼兒戲,他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