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走門關走一躺後,白芷薇不敢再招惹他,白天無所事事的發呆,晚上被他折騰一次又一次,那如被車輾過的身體,令她感到很骯髒,有時,連她自己都快看不起自己,但她現在斗不過他,只能隱忍,再尋找機會逃離。
她的手機被沒收了,就連電話和電腦都被拔掉了,現在的她徹底成為了他的玩物,簡直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就像這一刻,他奮力沖進她的身子,她除了哭泣吶喊外,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她,反而助就了他的獸性,既然是這樣,那她保持沉默,她就不信他對一具冷感的身體有興趣。
果然,不到片刻,他不悅的皺著眉頭,用手指拖起她的下巴,一雙鷹眸銳利的盯著她,「白芷薇,你在抗議嗎?」
她緊咬貝齒,垂下濃而密的睫毛,就不願看著他,身體反抗不了他,精神絕不能再降服他!
長時間沒等到她的回應,他的鳳眸微眯了眯,危險的望著她,「白芷薇,你又欠教訓了?」
下巴被捏得生痛,她低吟了一聲,抬起了頭,死死瞪著他,「冷寒哲,我到底哪一點招惹你了?為什麼你要對這麼我殘忍?」
「為什麼?」他冷哼了一聲,盯了她滑女敕的肌膚,眸底露出一抹復雜的神色,可惜,她沒有留意到,「這是你招惹我的,那一晚你沒有主動勾引我,今天你自然不在這里。」
她的秀眉微蹙,死死瞪著他,「我都跟你解釋過了,那一晚我被別人下藥了,你不要老說我勾引你,好不好?你要知道,我也是其中的受害人!」
「受害人?」似听到了笑話般,他邪惡的沖撞了體,她不由低吟了一聲,眸底隱含幾分鄙夷,「我看你挺享受的,給別人下藥也只不過你的一個借口。」
「你……怎麼會有你這麼蠻不講理的人?像你這樣自戀又暴躁的變態,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上你!」
那雙清亮的美眸,因怒氣瞪得大大的,散發著的璀璨光芒,十分奪人眼球。
「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就沒人能阻止我。」
他傲氣又霸道的宣稱,令她覺得異常煩躁,「冷寒哲,我不是你的東西,也不是你的女人,我只是我,我再告訴你一次,請你放開我,否則我會死你看……」
話畢,她從枕頭底下,迅速抽出了一把水果刀,那鋒利的光芒,泛著嗜血的光澤。
「白芷薇,你想做什麼?」
見她直抵住喉嚨,眼里的陰霾愈加深了,大手如閃電一抓,就要奪走她手中的刀,卻沒料到她早已有防備,跳下了大床,
此時,白皙的脖頸被鋒利的刀割了一小口,但她仍然不為所動的死盯著他,「放開我!要不然,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對她隨意傷害自己,一股莫名的怒意涌上了心口,還透著一絲擔憂,他不禁月兌口而出,「白芷薇,你快放開那把刀!」
「只要你答應我回家!我就放開它!」
凝視他愈加煩躁的眼眸,她也高興不到哪里去,她的心很緊張,為了讓逃離自己,她在拿自己的命在賭啊!
只是,她在他眼中真的有這麼重要?這次或許又是徒勞無功,不過,已經無所謂了,如果他真的不答應,她就死在他面前,與其一輩子和他糾纏在一起,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眼里散發激烈的絕望氣息,不禁令他眯了眯眼,很快再睜開,鷹眸一片冷冽,淡淡的扯了扯嘴唇,「我可以讓你離開這里,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聞言,她緊握著刀的手不由一顫,淺淺的傷口,又涌了了新鮮的血液,但她無瑕理會這些,而是瞪著圓眸,一瞬不瞬的凝視他,「你要我答應什麼?」
「不準再去他的家里!」
那一晚听到屬下的稟告,她去了他的家,還和他一起接吻,那種憤怒的情緒,狂烈想殺人的沖動,令他至今記憶猶深。
他從來不願探究這是為什麼,因為他覺得沒必要,對于無法控制的東西,他只想毀滅它!
包括眼前的這個女人,他試圖一次次征服她,她卻一次次的拒絕他,他愈發無耐性了,若再讓他發現,她和飛俊楠在一起,他一定會不擇手段得到她!甚至折磨她!
逾過他底線的人,很少能活到現在,不是瘋了,就是出意外了。
「好。」
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答應了他,經過那一晚,她應該不會再去他的家,答應了又何妨呢?又不是不能和他一起來往了。
見她答應的干脆,毫不拖泥帶水,他感到很滿意,這是否意識著,飛俊楠在她心中並不重要?
想到這一點,他煩躁的心,驀然輕松了下來,暗透著一絲喜意。
這時,她放下了尖利的刀,听著那清脆被摔在地上的響聲,他暗作了個決定,隨後又向她撲了上去。
「啊……你不是說要放開我的嗎?」
「我只是讓你離開這里,不是讓你離開我的身體……」
「你這個沙豬……我恨你……」
「噓,別吵,你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就好好滿足我吧……」
「不要……」
「亂不到你說不要……」
朦朧的月色,緩緩涌進房內,散落在一對糾纏的男女身上,那激烈的搏斗,如連體嬰般,緊緊附在一起……
第二天中午,一道突兀的鈴聲,響徹半空中,她睜了睜惺忪的雙眸,望著床頭上的隻果手機,她迅速按下了接听鍵,未等她開口,老爸的聲音,徐徐涌直她耳里,「女兒,我錯了,你回來吧……爸爸和阿姨,妹妹三人不能沒有你啊……」
聞此,她的嘴角微抽搐了下,這麼惡心的話,是從她爸口中說出來的,只是,當她望著床另一邊空蕩蕩的位置,頓時明白了一些,心情也跟著復雜起來……
對他……她既恨又怒,但他現在所做的這一切,又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