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沈天元肯定不會跟著來,打了其中兩個保鏢去做證人。周鑫宇也趁剛才有點時間,打了個電話給「冤大頭」,讓他準備去領人。不過自己都不知道現在要去哪個警局,也不知道怎麼告訴他,倒是很麻煩,就只好說兄弟有難,你自己看著辦
一幫子人進了警局,就被分開去錄口供了。周鑫宇這種情況也不陌生,告訴了錄口供的那位警察自己的姓名、性別外,其他的一概不說,任他嚇唬還是怎麼樣,周鑫宇也就一句話︰等我律師來了才說
「小張,你們這麼晚了還拉這麼多人回來,你們是不是存心不讓老娘睡覺了!」一個很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都不禁扭頭望了過去。卻是好一個颯爽女警,雙腿修長,身材火爆,胸前的雙峰更是在制服的束縛下更顯得高聳,腦後扎個馬尾,臉型極美卻英氣勃勃。
周鑫宇也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心中暗暗叫苦,這女警不是和自己有過一夜風流的那位又有誰?想不到會在這里踫到她連忙把頭低了下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那個小警察這個時候卻站了起來,對著女警說道︰「嫻姐,這邊這個家伙怎麼說都不肯開口,你能不能來問一下?」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周鑫宇心里此時已經把這個小警察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沒辦法只好蓄意的把頭埋的更低了,心里祈禱著別讓那妞給認出來了。
「姓名?」半晌那個女警坐到了對面,接手筆錄開始問了起來。
「周鑫宇。」
「性別?」
「男」
「今天晚上到底生了什麼事?」
「等我律師到了我會說的。」周鑫宇也不抬頭回答道。
「喲!還真是嘴硬,打算死抗到底是吧?」女警站了起來,有點不耐煩地問道。
有,等我律師來了就說。」周鑫宇沒來由的一陣犯怵。
「砰」的一聲,女警一下就把手中的筆錄甲給摔到了桌子上,大聲說道︰「你以為我不認識你?你一只鴨子哪來的什麼律師?居然還想來糊弄老娘!」
周鑫宇一驚,抬起來頭,就看到那個女警眼中盡是戲謔的望著自己。太陽的,原來早就被她給認出來了。眼光打量了一下四周,現眾人都驚訝得看著自己,神色中都帶著點鄙視
周鑫宇真是想死的心都有,這次可被冤枉大了
「大家雖然很熟了,可是你也別冤枉我是鴨子好不好?」周鑫宇忍不住低聲辯解道。
「是不是鴨子,你我心知肚明。」女警也壓低了聲音,然後又說道︰「好了,你就別死鴨子嘴硬了!快點都說了,免得老娘不耐煩了要揍人!」
周鑫宇看著這女警臉上彪悍的神情,不禁抹了把冷汗,暗暗慶幸那個晚上自己最後選擇了離開,不然真要是打算負責的話,那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說道︰「我律師真的馬上就過來,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啊,是不是?」
「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鴨子!」女警嘴巴微微一撇說道︰「你們就是到處專門騙女人的,這些家伙我不知道抓了多少!」
看樣子現在說什麼這妞都不會相信了,還是等「冤大頭」來了再說吧。周鑫宇于是干脆選擇了沉默。
女警可不樂意了,說道︰「死鴨子,你真的想討打是不是?老娘的拳頭可很久沒動過了。」
听她張口一句「鴨子」,閉口一句「鴨子」,周鑫宇很不爽的嘟噥道︰「那晚上又沒收你錢。」
「死鴨子,你剛才說什麼,大聲一點!」
「我怕我說大聲了,你會後悔。」周鑫宇戲謔的說道。
「快說!你不說才會後悔呢!」女警很彪悍的揮了揮拳頭
「我說那晚上又沒收你的錢!」周鑫宇故意提高嗓門嚷道,臉上掛著很無辜的表情,似乎在說這可是你自己要我大聲說的啊。
一下子,四周的人都看了過來,臉上兀自掛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特別是那些個警察,一個個嘴巴都張的大大的
「你!」女警一听就雙眼冒火,要把周鑫宇生吞活剝的樣子。強自鎮定了一下,用余光掃了掃四周,縱然她再彪悍,臉也像火瞟過一樣的紅了。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就不姓許。」說完就一下把周鑫宇給拎了起來,拽著衣領給拖進了一間獨立的審訊室。
關上門,女警把身上的警服和帽子往旁邊一甩,露出了黑色的運動小衫。沒等周鑫宇反應過來,一擊沖拳就在他面前停了下來,挑釁地說道︰「不要說老娘沒給你機會,現在就我們兩個人,1對1放單,今天一定要有一個趴下,到時候誰也別怨誰!」說完就拉開架勢,隨時準備動手了。
如此火爆的妞難怪沒人敢要,周鑫宇此時異常頭疼的說道︰「我要是在這里打了你,那罪名可就大了,你這不是想陷害我嗎?」
「你放心,這里的攝像頭沒開,就我們兩個,別人不會知道生什麼了的!」
周鑫宇還想說點什麼,女警「喝」了一聲就是一個虎虎生風的側踢,只得連忙後退了兩步站好,看她那架勢肯定是練過的。也不再給周鑫宇說話的機會,女警接著就是一套令人眼花繚亂的組合拳。雖然周鑫宇從小到大沒少打架,可是和這種「專業人士」還是很有差距,身體被逼得連連後退,很快就靠到牆角了。心里暗暗叫慘︰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就要敗在這個女人的手里了,要是被別人知道自己今天被一個女人胖揍了一頓,自己這張臉算是徹底沒了
退無可退,這時只見女警又是一腿直奔周鑫宇的腰部,只好雙手迎上,一把抱住。那腿的力量還真是夠大,直震的周鑫宇雙手麻,也不敢松手,只好死力的抱住。看樣子這妞今天不把自己置諸死地可不會干修,周鑫宇不禁想到。
見自己的左腿被控制住了,女警條件反射式的右腿一蹬地,整個人離開了地面,對著周鑫宇的月復部就踹了過去。周鑫宇也是避無可避,百忙中右手臂橫移,只听「 」的一聲,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蹬在了周鑫宇的手臂上。只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右手也似乎失去了知覺,後背也猛地一下撞在了後面的牆上。
想不到這妞下手這麼狠,這也徹底激了周鑫宇的凶性,見到女警此時整個人都倒在地上,周鑫宇合身就撲了下去。看準了女警的雙手,一把抓住,趁勢就按在了地上,雙腿由內向外的也纏了上去,把她的兩條腿也死死的鎖住。
這種扭打的功夫可是和散打不同,周鑫宇自小就玩起,根本就沒有什麼招式可言,比的就是力氣和一股子韌性。誰要是力氣不夠,肯定被壓在下面;誰先支持不住的話,肯定也會被對手翻盤。周鑫宇畢竟是男人,女警雖然也不弱,居然掙扎了好幾次都沒能月兌手。
終究剛才的那一腳受傷太重,周鑫宇的右手漸漸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眼看女警就要月兌開控制,周鑫宇不禁暗急看著身下的女警雙眼冒火,一幅不死不休的架勢,手上的力氣也不斷地加大,周鑫宇也心頭火起,俯子,對著女警的嘴巴就吻了上去
許若嫻只覺得此時大腦一片空白,這個男人在打架的時候居然用出這麼無恥的招式!愣了片刻理智才告訴自己要繼續反抗,全身都加大了力氣,不停的扭動起來,希望快點月兌離周鑫宇的控制。可是越動越覺得全身麻,好像力量在慢慢的流失一樣,嘴巴也被周鑫宇吻住,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這種感覺又很是奇妙,好像就是自己常常在夢中渴望已久的,特別是自從有過那一次體驗以後,這種渴望就愈來愈強烈
身體的舒爽讓許若嫻都分不清楚,自己是該繼續反抗下去,還是該迎合身上的那個男人可是全身卻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來,嘴巴也微微的張開
此時許若嫻只覺得身上的那個男人異常的過分,自己都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不再動了,他居然在自己身上又慢慢的扭動起來,那條大舌頭也趁自己嘴巴張開的一瞬間輕巧的滑到了自己的嘴里,想咬斷它,可是似乎沒有力氣許若嫻覺得好像整個身體都不屬于自己了,每個部位都不能自己控制,禁不住問自己︰怎麼會這樣?自小習武的她,這種情況完全是不可能生的!
終于還是完全的迷失了
(沒有票票就沒有動力,一天才寫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