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之夜,眾人緩緩走入葉府,進了府內後,由管家引入,走入前院不遠,一個身影一晃而逝,他有些氣喘的坐在樹下,剛才強行使用凌波微步,已經讓他氣力殆盡,但是,信念讓他堅強不已,努力的支撐著靠近這小屋,而附近則有不少腳步聲,烏有心下一緊,使盡所有氣力,倉皇的逃進房屋里,模索到自己要的東西還在,心下放心不少,然後將物品放入懷中和靴子里,同時,拿了幾顆金丹都一一的吞了下去,他也知道,雖然吃下去了,但無法消化點,但是,吃下去的總是寶,特別是懷里有著這瓶藥,這瓶藥能讓他恢復容貌,他自然把它珍惜得像生命一樣貴重。
只听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而且,一听就知道是很多人。
「趙董事長,李三以前一直都住在這里,不過,他早就走了,也真是太可惜了,他這人,嘴里整天嘮叨著要四海為家,我們葉府也是少了個良才啊!」
烏有一听這聲音就知道是葉之彤,嚇得心驚肉跳,這下看來完蛋了,因為他深知,只要近葉之彤百步之內,就絕對逃不出她的耳目,心里暗暗叫苦,只听芙蓉女乃女乃暗扯趙玉笑道︰「既然人已經走了,董事長,不如,我們還是陪葉夫人早早用膳吧!」
曇花婆婆也點頭道︰「夫人,老身肚子也有些餓了。」
葉之彤笑道︰「那正好,這區邊請。」心里卻暗冷笑嘀咕,這房里是何人,盡敢如此大膽。
趙玉深知有蹊蹺,自然也意合,葉之彤心下暗暗留意這屋子,趙鈴兒拉著趙玉的手,抬頭望著她們,也只是任意被拉著走,不過,她心里疑呼著,這些人都長得很像雪欣姐姐,到底誰是雪欣姐姐呢?
葉雲鶯望著她們邊走邊笑道︰「趙董事長已經是第二次來我們這了,卻不知道貴府的主子,李逍遙什麼時候來?」
趙玉笑道︰「我們家公子也比較喜歡游山玩水,他們三兄弟,最喜歡把一些爛攤子往別人身上一推,自個兒跑得沒個蹤影,讓人想找也好不難找啊!」
「听起來,他們倒像是世外高人。」
此刻,眾人已經走遠,可說完全月兌離了她們所能出查探的能力,葉之彤笑道︰「各位,小婦內急,暫時失陪。」
芙蓉女乃女乃也笑道︰「正好,老婆子一直憋得慌悶,還是夫人先開口,不如,順道,夫人帶路如何?」
就在這時,烏有已經集聚了一股力氣,慌張的爬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突然讓自己害怕得直疙瘩,似乎隨時會沒命,兩腳瘋狂的運起凌波微步沖了出去,順道飛檐走壁,從圍牆上掉了下來,怕砸碎藥物,所以他很靈敏的以背墊底,然後氣喘又咬牙爬著欲離開,他可不想死在這里。
葉之彤領著芙蓉女乃女乃走了段路,淡淡道︰「想必,您老剛才在那前院時,也察覺到了,屋子里有人吧!」芙蓉女乃女乃望著她笑笑,葉之彤忙解釋道︰「我也不識此人,此人好大的膽,盡敢隨意進入葉府,您老若有其他事,小婦便不多陪著了,小婦還得去查此是何人。」說著就躍身而去。
芙蓉女乃女乃輕淡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讓老身同去如何?」她的身形並不謙讓的尾隨而去。
也幸好烏有剛走一步,此刻正努力的往前爬著,算算時間,也已經爬出了距離葉府有幾百步,但是他依然不甘心,他害怕,他對葉府有後遺癥,在他沒把握勝的時候,他再怎麼也不敢去和葉府斗,所以,他現在需要拼命的逃命,兩女一老一婦望著這里,不難看出,這里確實已經有人來過,葉之彤身形一閃,立即按照圍牆躍去,觀察四處,兩人飄身躍過他的頭頂,幸好他此刻戴著個斗笠,還身藏在暗處,看見了她,心都快被嚇得差點跳出來了。
兩人在秦淮河附近,也沒看見什麼可以的人,其實,並不是她們沒現烏有,而是她們看見這麼一個身著詭秘,但是,卻一直在地上爬呀爬的人,也不為過,因為,這樣的人,又如何能進得了葉府,所以,她們並不會相信是他。
他也不知道爬了多久,也許有兩個多時辰,真的很疲憊,可幻世樂團卻急得像熱鍋螞蟻一樣,沒了烏有,簡直就是少了根主心骨,各個都慌亂起來,四處尋找,直到半夜三更,他出現在客棧門口時,眾人才驚喜般的把他扶起來,不管是男還是女,都哭得不成樣了,烏有忍不住大為感動道︰「有朋友能為我流淚,就算是要我死,我也值了。」
老鴇忙道︰「呸!怎麼說這些喪氣的話,咱們幻世樂團才剛剛建起,剛有這麼些聲色,日後定能大展鴻圖。」
烏有苦笑道︰「媽媽,快去把大夫叫來,語晰,你去弄兩壇上等的竹葉青來,陳年越老就越好,你們的動作要快些,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掌櫃被吵醒,忙道︰「我們這里就有最上好的竹葉青,非常的香,有三十多個年頭,小二,還不快去酒窯里把那兩壇最好的竹葉青拿來。」
「好 !」
烏有躺在床上將自己月兌了個**,整個人全身上下都浮腫,可想而知,他每天都是在痛苦中打滾,老鴇、大夫、王語晰和她身邊侍侯的小丫頭算是見慣不怪了,銅盆和毛巾用這麼上好的陳年老酒清洗,掌櫃看著都心疼得流眼淚,不過,幸好情洗銅盆下面還有個大盆裝載著,那些酒沒浪費,但是,有些髒,可是,再用壇子裝起來,不是一樣嗎?酒香還是依然在,這生意頭腦,他還是有的,何況,這福來客棧本身就是屬于聖潔,聖潔做生意的第一堂課,就是教導所有人記住四個字︰無奸不商。
干淨的銅盆里又倒了壇子竹葉青,然後大夫把這瓶藥全部倒了進去,只見,這整盆水色立變,還徐徐冒著白煙,一看就知道這藥是何等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