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見,你仍是那個不帶一絲塵埃的少年,陽光溫柔地投射在你清淡的笑容上,可以驅走我骨子里的寒冷。而你,從來不曾說過“我對你的心意,如同你對他的一樣。”
人生若只如初見,綰起袖子,卷起衣擺,赤腳踩在水里,我不是即將走入深宮的那個看不清自己命運的人,而你亦不是皇子。你不會瘋子般的扯亂我的衣裙哭吼“再也不放開你!”而我不曾那般狠厲地怒視過你,再不曾叫過一聲你的名字。
人生若只如初見,她狹長的鳳眼,高昂的曲頸,以及鎖骨下那枚浸血般妖嬈的朱砂痣,相稱得那般孤傲,我便知道,當真只有她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你,若得一知己,陪君醉笑三萬場,不訴離傷,到最後,可否還與你抱一酒壇不問前路,迎風爛醉,一笑便徹然。
人生若只如初見,我再不要遇見你。那徹人的冷風下令人心悸的強擁,那釵子下毫不避退的強硬的手,這樣的疼一直延續到我生命的終了。
拼則而今已拼了,忘則怎生便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