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九寨谷的寨主會議亂成一團的時候,在埃西王國聖谷里卻正上演著無比香艷的一幕。
在娜塔西原來居住的聖女的閨房里,傳出了陣陣毫無顧忌、放蕩的申吟聲。這令人血脈賁張的陣陣申吟聲雖然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異常的刺耳,但卻只傳出四、五米遠就被設在房間外面的魔法陣給擋住了。
在聖女的房間原本屬于娜塔西的那張香榻之上斜倚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全身幾無寸縷,只剩一條黑色花邊絲蕾小內褲掛在左腳上,那肆無忌憚的婬聲浪語正是從她的嘴里發出來的。掛在房頂中央的那顆璀璨的明珠散發出來的柔和的光線照在她那張春情高漲、雙頰潮紅的臉上,連珠光都變得有些放蕩。她正是當初被命名殺死卻又被黑衣老嫗復活過來的埃德尼亞,只是她不是變成了亡靈了嗎?難道亡靈也如此?
另一個花樣美男卻貌似正經的多,渾身上下該穿的衣服都還穿在身上,不該穿的衣服也穿在身上。比如,他的頭上戴著的似乎是才從埃德尼亞身上月兌下來的胸衣。
這個花樣美男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明眸皓齒,眉梢細長,臉上的肌膚吹彈可破。嘴角微微向上,不笑時也帶著三分笑意,神情有些懶散,透著幾分什麼事都滿不在乎的味道。如果不是唇邊隱約的胡茬和衣領中露出的突起的喉結,一定會被人誤認為他也是一個絕代美女!
雖然埃德尼亞的美貌絕不在娜塔西之下,但和花樣美男相比,似乎還要稍遜一分!
雖然埃德尼亞現在已經欲火高漲不能自抑,但花樣美男的臉上依舊是懶洋洋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如果只看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認為他絕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是他那女人般柔女敕的雙手卻正在埃德尼亞身上的高峰和山谷里大肆上下其手!
埃德尼亞正是因為他那雙有如魔鬼般的雙手而不停地顫抖、申吟著,她仿佛就要融化在他那雙魔手中了!
可誰能想象的到這一個郎情妾意、活色生香的場面居然只是一次刑訊逼供?
花樣美男柔聲說道︰「埃德尼亞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只是向你問一些非常簡單的問題,你又何苦不回答呢?只要你回答,我保你享受到終生難忘的快樂!」
看到在他手下顫抖的美人似乎沒有答話的意思,花樣美男嘴角淡淡的笑意更深了,他在她那桃源洞里不住探索的魔手又像撫琴似的優雅地輕攏慢捻抹復挑。
埃德尼亞在他的這番攻勢之下終于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斷斷續續地申吟道︰「好…好人…兒…噢…我…說…我…全…說…。」
花樣美男放緩了動作,依舊柔聲問道︰「封印魔刀的魔法陣在那里?我為什麼感應不到它的存在?」
「它…已經…消…消失…了。」
「什麼時候消失的?魔刀現在在哪里?」
「不…不知道…什麼…時…時候…消失的…。魔…魔刀…噢…被前…任…聖女…叛…逃…時帶走了。」
「她逃到哪里去了?」
「大…大行…山脈…里。我…我們…的…人…在…噢…在…那里…失去了…她的…蹤跡。」
花樣美男不再說話,似乎在思索些什麼事情,但他的雙手的動作卻越來越流暢。
埃德尼亞剛剛才平息下來的申吟聲又一次響亮了起來,就在她快要攀上滿足的巔峰的時候,花樣美男嘴里低低地「咦?」了一聲,雙手也停止了動作。
他那似乎刻在嘴角上的微笑此時也不見了蹤影,細長的雙眉微微上挑。他心中疑惑著︰「這氣息是老頭子讓我來拿的魔刀嗎?雖然有些老頭子的氣息,但又不完全相象。按說它月兌離了封印的魔法陣之後,我就應該可以感應到它的存在才對,為什麼之前一直感應不到它,而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了?難道它又被其它人封印了?」
原來這個時候,拿倫和七個寨主把魔刀從牙杖中硬生生的抽了出來,所以花樣美男感應到了魔刀的存在。埃德尼亞功虧一簣沒能攀上高峰心中涌起了無限的失望,她忘記了現在自己只是砧板上的魚肉,主動拿起花樣美男的魔手,引導著它在自己身上游走著。
花樣美男雖然很想現在就順著感應去尋找魔刀,但眼前這個美女又使他留連忘返,不忍卒去。畢竟埃德尼亞不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是人間難覓的極品,換作是誰也不肯把吃到嘴里的肉在吐出去啊?
花樣美男略一猶豫,還是決定先好好享受一下眼的美人再說,反正魔刀現在已經出現在自己的感應之中,即使它再插上翅膀也飛不了。于是他的嘴角又掛上了那懶散的微笑,兩只魔手也繼續在埃德尼亞的嬌軀上辛勤的耕耘著。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長時間,命名就在大長老的提醒之下把魔刀插回了牙杖中,花樣美男又失去了和魔刀的聯系。
埃德尼亞此時已被**沖昏了頭腦而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花樣美男的臉上不但又失去了標志性的微笑,兩條細長的眉毛也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他有些惱怒地加快了雙手動作的幅度,不一會的功夫埃德尼亞就發出了陣陣的不可抑制的尖叫,全身肌肉緊繃,兩條粉腿伸的筆直!
就在她終于攀上了滿足的巔峰的時候,花樣美男的嘴角又浮起了一絲迷人的微笑。隨即,他握在埃德尼亞酥胸上的左手順著她那牛女乃般的肌膚輕輕向上滑到了她的頸邊,「 」的一聲輕響,扭斷了她的脖子。埃德尼亞的尖叫聲嘎然而止,腦袋立刻輕垂了下來,整個身體也從緊繃的狀態松馳了下來。
隨後花樣美男的右手從她那潮濕的桃源洞里抽出,在床單上抹了一下,信手一揮,一團青茫從他的掌心閃過。「啪」地一聲,埃德尼亞那張美艷無比的臉龐應聲凹陷了下去,兩只眼球被擠得突起了出來,仿佛金魚的眼楮似的掛在眼眶上。
花樣美男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仿佛剛才他殺的不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而是一個蒼蠅似的。他伸手從頭上取下了那半透明的胸衣,在埃德尼亞的桃源洞上仔細地擦拭了一番,把胸衣放在鼻尖上陶醉地聞了許久,然後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他面對著床上埃德尼亞**的尸體,低低地說了幾句話︰「哎,像你這樣的尤物,殺了真的是太可惜了。但是剛才為了你而耽誤了尋找魔刀的最佳時機,因此再可惜也只能殺了你了,不然老頭子知道了又要罵我了。其實這一切都是老頭子自己不好,誰讓他只告訴我魔刀被封印了起來,卻沒告訴我具體的地點呢?不然我早就找到這里了,魔刀又怎麼會被其它人拿走呢?前任聖女拿走魔刀干什麼?魔刀又怎麼會跟一個女人走呢?難道被老頭子猜中了,它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看來它和老頭子一樣色嘛!」
說完之後,花樣美男又惋惜地看了一眼軟榻之上橫陳的玉體之後,轉身走出了房門,一個閃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在聖女的閨房里只剩下了一具渾身上下只有一條黑色花邊絲蕾小內褲掛在左腳上的**女尸成大字形地躺在軟榻上。
約模過了有半柱香的時間,軟榻上的女尸的兩條叉開的**突然緩緩地合了起來,難道女尸也要保護**?接著女尸的兩只手也慢慢地伸到了她的臉上,模索著把掛在眼眶外的兩個眼球塞回了眼眶里。然後她那被拍成柿餅的臉龐也慢慢地像充氣氣球似的鼓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就恢復了原狀,又是一個俏佳人活生生地出現在房間里。
她坐起身來,用手把軟軟地耷拉著的腦袋扶了起來,在被捏斷的脖頸處揉了幾下,左右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拾起了凌亂地扔在一旁的衣物穿上,起身緩步走到床前梳妝台的鏡子前端詳了一下鏡中的自己,覺得腦袋還有些歪。于是用兩只手托住兩腮用力一扭,再仔細照了一下鏡子,這才長嘆了一口氣邁步走出了房門,順著門前的小路施施然地向前走去。
當埃德尼亞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夜色里,剛才在聖女臥房門外消失不見的花樣美男又突然出現在臥房內。他望著埃德尼亞消失的方向,嘴里自言自語著︰「果然是一個亡靈,好像當年就是聖教把亡靈徹底從亞米拉大陸消滅的,現在聖教的聖女居然是一個亡靈!不管她,相信不久之後她就會把刀魔後人重現江湖的消息匯報給她的主子吧?亞米拉大陸恐怕又要掀起一場大亂了!不過這樣更好,不把水攪混了,怎麼能模大魚呢?還是先找到那個什麼前任的聖女,把魔刀拿回來才是正事,不然還真沒有辦法證明我就是刀魔的傳人。」
話音一落,花樣美男又像出現的時候那樣又突然消失了。
可是花樣美男沒有注意到,掛在軟榻帳子上的流蘇上面一串閃閃發亮的晶石中的一顆一直在極其緩慢的閃動著流光,把聖女閨房內發生的一切情況都分毫不差的傳送了出去。
不要說是花樣美男,就連前後兩任聖女娜塔西和埃德尼亞都沒有發現她們居住的閨房里居然有一個魔法監視裝置!要知道她們可都是魔法高手,即使很輕微的魔法波動也逃不出她們的感知,至少要魔導師制作的裝置才有可能不被她們察覺!
反一號終于粉墨登場了,命名「神使」、「救世主」的身份隨時都可能被拆穿。身份敗露之後他又該何去何從?歡迎繼續收看並支持本書。多謝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