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里,川蜀國歷史上最著名的嬌男。
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他的年紀、他的籍貫、他的種族和他的經歷。這一切都像一團迷,沒有一個人知道。仿佛他是憑空從天上掉下來似的,突然有一天,他就出現在了川蜀國秋明省的波克羅夫斯科耶村。
剛一出現的時候,他給眾人的印象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棍。他頂著鞭身教神職人員的身份來到波克羅斯科耶村,鞭身教是聖教的一個極端的分支,該教派的信徒經常在一起縱酒狂歡、群交、鞭打。該教派鼓吹,得到神啟示和保佑的惟一途徑是通過罪孽行為。一旦犯下罪孽,並坦白承認,悔罪者就能得到寬恕。實際上,鞭身教派倡導的是「以罪孽洗滌罪孽」。
格雷戈里沒用多久就成為鞭身教派在當地的領,也成為當地最大的罪人之一,對他來說,加入鞭身教就是找到了組織。他如命,先開始的時候還有所顧忌,只是和村里的那些浪婦們鬼混,但不久之後他就變本加厲,凡是稍有姿色的婦女他都像狗吃屎一樣撲上去。
而不管是浪婦還是良家婦女。只要和格雷戈里交歡過一次之後,就再也舍不得他,甘心為他奉獻一切。奉獻自己、奉獻家人、奉獻財產、奉獻房屋,甚至奉獻女子,總之只要格雷戈里想要的,她們就毫不遲疑地給他!
她們之所以會這樣的瘋狂,除了因為格雷戈里長了一雙迷死人的眼楮之外,還長了一根愛死人的「棒槌」!據說他的「棒槌」全長居然有28.,這可足以令所有川蜀國的男人們汗顏!
它不僅僅夠長夠粗,而且夠強悍!甚至比大行山脈的野蠻人還強悍!這更是那些整日疲軟的川蜀國男人所不能比及的,因此幾乎所有和他交歡過的女人都成了他忠實的信徒,鞭身教的教眾因此急劇增長,甚至成了當地人數最多的教派。
在成為當地鞭身教的領之後,格雷戈里搖身一變,開始以聖人自居。他聲稱自己能直接與神對話,能借助神的力量為人治病,預卜未來。
據說,為了證明他為人治病的能量是直接來自于神靈而不是使用治療魔法,他特別意戴上了禁魔圈,再把一個志願者的手割破,然後他胡亂抓一把草敷上,念念有詞地禱告,血竟然凝結了。清息不脛而走,從此,格雷戈里真的成為「神人」了。經常被那些請不起魔法師醫治的窮人請到家中「降神治病」。
半年之後,格雷戈里預測出了川蜀國的一場大海嘯,雖然各級地方長官司和魔法學家們並沒有把他的預言當作一回事,而使數十萬本來可以幸免的無辜百姓白白地丟了性命。但格雷戈里卻因此聲名大噪。
不久,他又預測川蜀國百年不遇的大旱會在一個月後來臨,這一次居然又預測對了!
他自稱可以和「神靈」進行溝通。他的「預測」都是即將生的事實。誰也沒有辦法改變——或許,他有辦法。
終于,他的「神跡」傳到了秋明省的省長,尼古拉大公的耳朵里。將信將疑的尼古拉大公派人把格雷戈里叫到了她的家中。大公家的愛犬得了無名怪疾,藥石無用,就連川蜀國久負盛名的聖光系大魔導師巴西勒都對此束手無策。
本來尼古拉大公也僅僅是想死狗當做活狗醫的想法請格雷戈里來試一下,沒想到格雷戈里卻僅僅是摟著大公的愛犬睡了一個晚上(據說大公的愛犬是一只女犬),它的怪病居然就不藥而愈!
關于那天晚上格雷戈里和大公的那條女愛犬之間生了什麼事情,已經無從考究。坊下里卻流傳有無數的版本,其中很有一些少兒不宜的版本。但格雷戈里卻一直強調,雖然他和大公的女愛犬都月兌得赤條條地摟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但他們之間真的什麼也沒有生!他們真的只是摟抱在一起向神靈祈禱了整夜而已!為什麼要月兌光?因為他是神靈的媒介,只有他們相貼,神靈才會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大公愛犬的情況。他只是一心一意地想拯救大公的愛犬,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麼做會有什麼不妥。如果硬要說他有什麼錯的話,那就是他太傻,太天真了。
無論那天夜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狗之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格雷戈里終于從一個「平民偶像」正式踏入了川蜀國的上流社會。
僅僅是因為一條狗,從此,格雷戈里的命運就生了轉折,他開始平步青雲。
僅僅是因為一條狗,從此,川蜀國的命運也生了轉折,一步步走向混亂。
據一個傳得有鼻子有眼的未經考證的消息說,在尼古拉大公的愛犬被格雷戈里摟著睡了一個晚上不藥而愈後的第二天,還沒有到晚上,尼古拉大公就以請格雷戈里給自己治療「頑疾」為名,也被格雷戈里摟著睡了一覺。
「被摟著」的尼古拉大公雖然身為一省之長,但反應卻和波克羅夫斯科耶村的那些沒見過什麼世面的農婦們一樣,從此成了格雷戈里的「禁臠」。倒不是格雷戈里禁止她和其他男人交歡,而是她嘗試過格雷戈里的「強大」之後,其他男人她再也看不上眼。
過了一個月神仙也比不上的性福生活之後,尼古拉大公為了自己的政治,終于狠下了心,帶著格雷戈里到了國都西雅圖,把他鄭重其事地推薦給了當今川蜀國的國君……德拉女王。
相似的一幕又上演了。
只不過這一次,「被摟著」的倒不是一條狗了,而是德拉女王的掌上明珠……長公主伊琳娜。她患有一種川蜀國王室成員常見的疾病……只要稍有踫撞,她體內的血管就會破裂並且血流不止,這是一種純血統群體之間常見的疾病,即使是魔法也無法完全根治。
她這種病和瑪莎的疾癥極為相似。程度上卻輕微了許多,簡直無法相提並論。這種病在魔法當道的川蜀國本來不是什麼大病,但身為一個女人,有這種病總歸是一個麻煩事。
經過連著兩個星期夜以繼日的連續「治療」之後,不知道伊琳娜的病有沒有好,伊琳娜卻從此成了格雷戈里最忠實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