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然最終沒有成‘魔’,吐的面色青兩眼白,還沒來得及報復楚雪痕,自己卻先昏了過去。永然無故暈倒,嚇的釋明飛快找楚雪痕幫忙。楚雪痕乍听永然昏倒心里也是一愣,見了永然一把脈才搞清楚狀況。
「永然大師怎麼吐的暈倒了,你給他吃了什麼了?」因為永然伙食都是釋明搞來的,故意有此一問。
釋明展示手里還沒吃完油燦燦的雞腿遞給了楚雪痕,楚雪痕聞了好幾遍,也嘗了幾口,奇怪說道︰「這雞腿沒變味啊?上面還加了蜂蜜,口感香而不濃,甜而不膩,真是人間極品!釋明不愧是佛宗第一‘大廚’。」
「雪痕師兄……過獎了!」釋明得意的接過雞腿繼續啃起來,心里一邊在埋怨永然不會享受。
程月兒看著聊的挺帶勁的楚雪痕和釋明,氣的跺著腳,他們現在去搬救兵的,可這兩位卻整個跟沒事人一樣,快點過來幫忙弄醒永然大師,別老顧著聊天,整天什麼事都不做。
什麼叫整天事都不做?听到這句話,楚雪痕心里就不舒服了,剛才還背著你這丫頭跑來跑去的,累的要死,現在她到過頭來說我閑人一個。楚雪痕剛想出口反駁,耳朵卻‘跑’到程月兒手中,在程月兒拇指和食指之間出‘咯吱’聲。
「哎呀……月兒……我錯了!」楚雪痕齜牙咧嘴大聲求饒,才得以逃出程月兒‘魔掌’。
釋明看在眼中,心里不由想起︰色即是空,空既是色來。真理啊……釋明念了句佛號,站離程月兒遠點,他可不想和楚雪痕練高音。
「釋明……還不把你師傅弄醒,站那麼遠干什麼?」楚雪痕痛楚後,朝釋明大吼,把火全燒到了釋明身上。
永然最終在程月兒一缽盂水下醒來,永然醒來環顧四周,終于現一個‘光源’上去就是一巴掌,大的那個‘光源’頓時黯然五色。
「師傅……你打我頭干什麼?」釋明看著永然疾呼。永然剛醒來,想找個泄目標,奈何兩眼蒙朧,只看見釋明光禿禿的腦袋,不由上去一巴掌,打的釋明直叫娘。
楚雪痕和程月兒看著這對師徒倆,真搞不懂他們在干什麼?一會嚷著要找他們‘報仇’,一會自己打的頭破血流的。
「那個永然大師,你干嘛追著釋明打啊?」程月兒不解地問永然和尚,她覺得這師徒倆太奇怪了。
「這個孽徒竟然用頭上的蜂蜜給我吃……吐死我了!」永然說到這里又開始吐了起來,大口的白沫從嘴里噴出來。
楚雪痕看著躲在遠處手里還拿著雞腿的釋明,問永然是不是釋明手里的雞腿涂上了他頭上的蜂蜜。永然憤憤地點下頭,又追向釋明。
「我剛才也吃了!!!」楚雪痕念叨一句,從魔法戒指里那出弓箭來,加入追殺釋明行列。
「嘻……嘻……還好我沒吃!」程月兒得意坐在一旁,看著三個男人之間的戰爭。
釋明終于知道師傅怒的可怕性,更加明白楚雪痕手里的鐵弓比天霞的道術更加可怕,最後釋明決定加入楚雪痕行列,一起對付永然。‘戰爭’在釋明**上插著三根‘羽毛’後結束,永然看自己徒弟**被人射三支箭心生憐憫,饒了釋明一次,楚雪痕利息討回來,更沒理由在欺負釋明,得意朝程月兒炫耀‘戰果’。
「永然大師,我們這去哪啊?」程月兒跟在永然身後問。
「闖陣去!」
原來永然帶他們去找他的俗家大師兄永色,永色為人有點,所以師傅給他佛號是色,色即是空,希望他可以改了這老毛病,結果永色沒改成,反而變本加厲起來,最後被趕了師門,在忘戒谷安家,他為了不讓別人打擾他‘清修’在谷外布置了三個陣法,只有過了陣法才能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