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屋,傅大夫听了王禁的描述後心下就明白了。于是,他搖搖頭叮囑王禁要有思想準備,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王禁有這麼多姨娘太,兒子女兒一大堆,孩子沒了就沒了,反正才兩個月。所以,听了傅大夫的話之後,王禁並沒有覺得有多難過。七姨娘只不過是她取樂的工具罷了,多兒多女的他也沒指望七姨娘為她再添一男半女。
和王禁不一樣,七姨娘明白自己取悅于王禁的原因,但是她還是想要個兒子。王禁子女多,自己生個兒子雖然說不上母憑子貴,但是至少自己年老色衰的時候有兒子就有保證,在王家大院有立足之地。
傅大夫號完脈後搖了搖頭,開了幾副補養身體的藥和下污物的藥,並吩咐王禁白天開的那幾付藥可以不用再喝了,下污物的藥得趕緊去抓藥來熬了喝。
有經驗的女人見血的瞬間就應該明白幾分的,但是從來沒有生養的七姨娘不知道自己孩子沒了。
現在她隱約听到傅大夫的話,便問道︰「傅大夫,我的孩子沒事吧?怎麼會有血呢?」
傅大夫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見狀,七姨娘隱約不安起來。她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夢那麼真切,于是緊張地追問道︰「大夫,你和我說實話,是我的孩子沒了嗎?」
傅大夫還是沒有說話,嘆了口氣就走了。
這麼晚還麻煩大夫,而且一天就折騰了兩回,王禁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處于禮貌他將傅大夫送到了王家大院的門口。
傅大夫臨出門前叮囑王禁︰「大人,女人小產和生產一樣啊,你要好好勸勸七姨娘,不然落下病根就麻煩了,月子里的病可不同于其他的病啊。」
王禁點頭稱是。還說煩勞傅大夫這幾天都要往府上跑了。
送走傅大夫後。王禁就立即回到七姨娘地院子里。王禁還沒進屋。就听到屋里七姨娘地叫罵聲和摔東西地聲音。
一向善于哄女人地王禁遇到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到動靜地其他姨娘太們都在暗處冷哼道︰活該。有了孩子還不知道檢點。看你還怎麼得意。
王禁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七姨娘。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進屋了。
見王禁進來。七姨娘沒好氣地說︰「老混蛋。都是你這個老混蛋害我。你不知道兒子是我地命根子嗎?感情你有兒有女地無所謂吧。」
七姨娘一邊罵。一邊「嗚嗚」地哭起來了。
「好了,別哭了,大夫說了,要好好養身體,否則會傷身子的。」王禁一邊拍著七姨娘的後背,一邊哄道,「乖,別再哭了,來日方長,先養好身子。」
「可是,可是……」七姨娘一提到自己的孩子就說不下,只知道「嗚嗚」地哭著。
王禁見怎麼哄都哄不好,有些生氣地威脅道︰「你再哭我就走了。」
「你走,你走,才沒了兒子你就這樣對我,你去找那些狐狸精去。」七姨娘一邊賭氣地說,一邊嚎啕大哭。
對此,王禁束手無策。不是說了來日方長,可他不知道一向善解人意的七姨娘怎麼今天這麼難哄,而且還越哭越起勁。
于是,王禁不耐煩地說道︰「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對啊,我到底想怎麼辦?
听王禁這麼說,七姨娘立刻止住了哭聲。她在心里冷笑道︰你們不是都要看我的笑話,都視我如眼中釘肉中刺嗎?今天,老娘要你們好好瞧瞧我也不是好惹的。
七姨娘可憐兮兮地望著王禁說︰「我怕?」
「怕什麼啊?」王禁反問道。
七姨娘說︰「我覺得周圍有鬼,有鬼纏著我。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王禁最怕女人哭和裝可憐,只要七姨娘不哭肯開口說話就什麼都好說。
「好,我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陪著你。」王禁也意思到自己之前態度不好,有些不耐煩,便繼續哄著七姨娘。
七姨娘見這招見效了,于是把失去孩子的痛苦埋在心里,撒嬌道︰「我想做什麼你都答應我嗎?」
「傻瓜,這還用問嗎?」王禁刮了刮七姨娘的鼻子說道。
七姨娘眼角閃過一絲惡毒的笑意,她在心里狠狠地說︰你們就等著瞧好了!
得到王禁肯定的回到後,七姨娘乘熱打鐵道︰「你明天去請法師來驅鬼。」
「驅鬼?」王禁不解地問道。
七姨娘又帶著哭腔道︰「怎麼了,你不願意嗎?」
「不是不願意,只是這王家大院好好的哪里來的鬼?」王禁不解地問道。
七姨娘不依不饒地說︰「你看你還是眼里沒有我……」
「這話這麼說,論吃的穿的住的我哪一點少你了,而且我都是給你最好的,連你住的院子都是王家大院里面最好的。」王禁無限委屈地說。
七姨娘繼續撒嬌道︰「這個我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要替我和孩子做主,是有人想陷害我們。李氏這個老妖精養了阿君這個要人命的小害人精,小小年紀心這麼毒,竟然想要了我和孩子的命。白天她沒有把我淹死,可是現在卻要了我兒子的命。這個惡毒的小妖精,我一定要讓她好看。還有這王家大院里的其他姨娘太們也都看我不順眼,他們都是一伙的就是想陷害我,拆散我們……」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還不行嗎?」王禁打斷了七姨娘的話。
白天明明是七姨娘把阿君推下水,這個一大院子的人都看得真真切切的,七姨娘現在反倒栽贓陷害了。王禁有些無奈,但是還是決定息事寧人——委屈孩子。為了女人,王禁一向不惜犧牲自己的孩子和李氏。
還沒等王禁答話,七姨娘便不顧病弱的身子,肥大的雙峰不停地在王禁身上摩挲道︰「那沒明天就請?」
再次被挑逗起來的王禁一邊親著七姨娘,一邊答應著︰「好,好,好,我請,我請,明天就去請。」
糊涂的七姨娘不知道懷孕前後三個月是女人最危險的時候,但是再糊涂她也知道剛剛小產的自己不能再和王禁這個色鬼有親昵的舉動。
七姨娘知道自己掌握王禁的武器是什麼。以前,她有辦法勾引他,進了王家的大門;今天,她一樣有辦法滿足他。
床上,七姨娘拖著不適的病體時而用雙峰摩挲著王禁的物件,時而用嘴巴和手反復揉搓著。最後,在王禁的一聲怒吼聲中七姨娘心滿意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