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采集完了,二姨娘知道讓阿君下山拿藥去救人元城的人是不會相信的。于是,她讓傅小嬋和家丁帶著藥趕緊下山救人去了。
此時,阿君才明白二姨娘為什麼說傅小嬋是來幫她的。阿君心里充滿感激,一個勁地對傅小嬋道謝,可是小嬋卻受之泰然,覺得功勞本來就是自己的。看到她這副德行,改變立場的司馬慧馬上和阿君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同情地看著阿君。可是阿君並沒有把這當一回事。
傅小嬋要下山了,可是劉奭一行人並沒有跟他下山的意思。傅小嬋心里不痛快,于是不高興地說︰「大夫救了你心愛的人,不說讓你請客,你好歹要對我客氣一點或者說聲謝謝吧?」
不等劉奭開口,早和阿君站在一起的司馬慧立即反唇相譏道︰「關你什麼事情?都是阿君的功勞,要謝也謝阿君,還輪不到你來說話。等阿君去了……」
眼看口無遮攔的司馬慧就要將阿君去京城的事情手出來,二姨娘適時制止了。她厲聲對傅小嬋說︰「你父親沒有告訴你嗎?行醫就是為了治病救人,何圖人謝字?快回去吧,再不下山恐怕死的人更多了。你幫了阿君的忙,阿君心里會記得你的。」
遭到二姨娘的一頓搶白,傅小嬋撇撇嘴巴下山了。
氣哼哼的傅小嬋才不認為是阿君救了元城人,她理所當然地覺得功勞都是自己的。于是下山回城後,人們喝了藥病好之後,她理所當然地受到人們的頂禮膜拜,說她是大恩人。
傅小嬋帶著藥下山後,阿君遵從二姨娘的旨意將剩下的汁液全部都倒進了冰河里。剩下的藥在冰河上游傾瀉而下,藥撒進去的時候河里冒起一股濃煙。一陣奇臭散去之後,河水又恢復了先前的寧靜和安全。人們又可以無憂無慮地飲用了,阿君欣慰地笑了。自己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不對呀,怎是是這個丫頭,這姓傅的丫頭到底是誰?難道是障眼法嗎?咱們之前跟蹤的對象一直不對嗎?冷眼看著元城的一場瘟疫突然之間消失殆盡,心中滿是疑惑的李爾有些不甘心。
雖然傅小嬋將此次的功勞據為己有,上門求醫問藥的病人絡繹不絕。有臨近的人,也有遠道而來的。
福兮禍之所以,禍兮福之所伏!
事情都是有兩面性地。傅家雖然為此遭來了生意和名聲。卻也遭來了橫禍。
傅大夫家門外。王禁府上地小廝來傳話說有人病重在城外等小姐救治。怕是傳染病所以官差不讓進城。傅小嬋听聞此話。眉毛往上挑了挑。那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好像在說︰阿君。和我斗。你還太女敕了!
因為不知道什麼情況。所以傅大夫不讓女兒前去。打算自己只身前往。可是來報信地人說對方說讓小姐一個人去。帶些救治元城人地藥就好了。听說那藥能治療百名。所以要麻煩小姐親自跑一趟。那人還留話說是有緣人。請不要擔心。
有緣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在傅大夫還在猶豫是否讓一個你女孩子一個人出去拋頭露面地時候。傅小嬋就沖父親笑笑後一個人走了。傅大夫猶豫不放心。所以差了一個傅家地小廝遠遠地在後面跟著。
「遠遠走來地那個女子就是傅家地丫頭!」一個聲音肯定地說。
另一個聲音說道︰「好了,沒你的事情了,你走吧!」
當傅小嬋一個人來到城外後,四下張望在約定的地點也沒有見到等她的人。正在她納悶的時候,有個人過來和一人飄至跟前一揮手將其捂住後就拖走了。
「唔,唔,你……你要干什麼……」被捂住嘴的傅小嬋一邊「唔唔」地叫著,一邊含混不清地說著話。
「少嗦,我們小姐要問你話。」這人極其不耐煩地一邊說著,一邊將傅小嬋敲暈了。
過了好久,傅小嬋才醒過了。想著剛才生的事情,她還以為是一場夢呢,可是頭卻在隱隱作痛。似乎記得一個黑衣人和她說,什麼小姐要找她。
靠!
無冤無仇的,什麼小姐會找上我?斷臂,斷臂還是窯姐?應該不可能啊。難道是阿君要報復我,看我將功勞據為己有不滿意嗎?
一時間,傅小嬋有點慌亂,不知所措。
一會功夫後,傅小嬋的呼吸才沒有那麼急促,沒那麼害怕了。于是,她四下大量關她的這間屋子。全是茅草做的,里面擺設也很簡陋,幾乎沒有意見像樣的東西。四處張望之後,傅小嬋頭部隱隱傳來的痛楚告訴她,她被綁架了,看著架勢對方肯定是圖錢財。听說最近進場有富家小姐和公子遭遇綁架的事情,而且綁匪的頭目好像是還個女的。一瞬間的慌亂之後,頗有心計的傅小嬋倒是鎮定了下來。
就在傅小嬋鎮定下來的同時,傅家簡直是亂成一鍋粥了。
原來,就在傅小嬋突然被陌生人打暈擄走的時候,遠遠跟著她的小廝看見後想要去追,可是怎麼也追不上,一會的功夫就不見小姐的人影了。沮喪的小廝只好回家報信。
當見小廝一臉沮喪地回來了,傅夫人好像意識到生了什麼事情,緊張地問道︰「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小姐呢?」
「小姐……小姐她……她……」小廝本來因為自己跟丟了人就有些害怕,現在听傅夫人這樣說頓時結巴起來。
這下傅夫人更著急了,不耐煩地說道︰「你倒是快說啊,小姐到底生什麼事情了?」
「小姐被不認識的人擄走了。」半天小廝才憋出一句完成的話。
「什麼?」傅夫人听了這話後,一下子就暈厥過去了。
丫環婆子們听了小廝的話也都緊張起來,听來小廝的話之後見夫人暈倒都七嘴八舌地叫著「夫人!夫人!」
听了小廝的描述後,傅大夫到底是當家人,沒有夫人那麼慌亂。許久,他才吩咐道︰「先等等看,過了今晚沒有消息的話我們再去報官!府里的任何人不得將此事傳出去,還有你去把先前那個送信的人給我找來。」
傅夫人見老爺如此冷靜,不去保官反而去找個不想關的人,醒過來的她沒好氣地說︰「老爺,你這是怎麼了?不敢進想辦法救咱閨女,找王家的人干什麼?和他們家沾惹上了,定是沒好事。天啦,不會是,阿君,阿君……」
傅夫人話說了一半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嘴里不停地念著阿君。難道事情和阿君有什麼關系嗎?
「你下手太重了,我們那里有那麼多時間。算了,你先走吧,我在等等。」不一會醒過來的傅小嬋就听到門外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天啦,不會真是遇到傳說中的那個女綁匪了吧。听說,她幫去的人都賣給妓院或者深山老林給傻子一樣的男人做媳婦去了。嗚嗚,怎麼辦?怎麼辦啊?我可是傅家的大小姐,不說進皇宮侍候皇上,可是好歹家父也會為我尋一門門當戶對的親啊。
听到門外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後,傅小嬋心里有些絕望。就在她閉目思索對策的時候,女人土門進來了。
女人看上去頂多只有2o多歲,打扮的珠光寶氣,咋一看不像是為非作歹之人。看到來人後,傅小嬋心里似乎輕松了一些。可是不一會一個聲音在心里說,還是小心點為好,人不可貌相啊!
「倒是蠻標志的一個丫頭!」女人走到傅小嬋身邊揭下她嘴里的白布,拍著她的臉蛋說道。
完了,完了,難道真要把我賣到妓院去嗎?雖然傅小嬋心里有些害怕,但還是硬裝著不害怕的樣子。就在女人捏著傅小嬋下巴的時候,她頭一扭哼了一聲。
「看不出小姑娘脾氣還蠻大的。」女人笑著說,「說吧,你為什麼有那些救人的奇藥?是誰給你的?」
什麼,她不是要把我賣到妓院,是要問我這些藥的事情。難道要我把藥方給她去賣錢嗎?如此一來那事情就簡單了。
心里有了主意的傅小嬋沒那麼慌亂和害怕了,半天她才緩緩地說︰「什麼?你們不是要把我買到妓院去?」
「你……你以為我是……」喝了一口茶等著傅小嬋的答案的女人听了她的話後,一口水全部都噴出來了,噴在了她的臉上。
傅小嬋本能地要用手去擋水的,可是雙手被緊緊地捆著,動也動不了。
半天,女人才笑著說道︰「好一個會轉移話題的丫頭。我告訴你,被給我耍什麼花招,老老實實回答我剛才問題。否則,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
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手里抓了一條小蛇,就像變魔術似的不停地在傅小嬋的面前忽悠著,之間那蛇吐著紅紅的信子。傅小嬋生平最怕的東西就是蛇,她嚇得不停地尖叫。
女人仰天長笑兩聲之後說︰「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這里是我的地盤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來的。還是怪怪回答我的問題吧,不然……」
女人說著,手里的蛇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冒出來了,蛇頭離傅小嬋只有幾厘米遠。她嚇的閉著眼楮說︰「我說,我說,求你把它移開。」
「這就對了。」女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撫模著她的臉。
女的手滑滑的、涼涼的,沒有一點溫度。傅小嬋以為似乎蛇嚇得哇哇大哭,連眼楮也不敢睜。
阿君,不是我要害你,實在是不得已的。之前為了將功勞居為己有我撒謊了,現在我不得不講功勞還給你了。
于是,傅小嬋只好和盤托出了在元城東邊墳地生的事情。
女人一听事情和阿君有關,說了一聲「糟了」就不見人影了,只留下傅小嬋一個人待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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