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君,你這是怎麼了?還不趕緊給皇後請安。」二姨娘帶著一絲不愉快說道。
听到二姨娘再次催促後,阿君身體的主人才幽幽地說道︰暫時饒過你,不過以後怎樣還得看你的表現了。
阿君真是叫苦連天,可是遇到這樣言而無信的人叫她怎麼辦呢?
終于把著瘟神送走了,阿君緩了一口氣。
阿君知道自己失禮了,而且還是大大的不敬,于是趕緊跪下道︰「民女王政君給皇後娘娘請安,還請皇後娘娘恕民女剛才不敬之罪!」
阿君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想想電視里面的台詞都是這樣的,所以便有模有樣地說著。
見皇後娘娘笑而不語,二姨娘也要跪下祈求原諒。那知皇後娘娘眼疾手快,趕緊將她扶起來說道︰「妹妹,不可!」
身邊的幾個貼身宮女想必是知道二姨娘的身份,所以在皇後話音未落的時候趕緊扶住了她,而且還領會皇後的旨意將阿君扶了起來。
在一旁看好戲的幾個不知死活的宮女見狀都嚇壞了,慌忙低下頭不再說話。
在入宮的這幾分鐘里,皇後其實也現了阿君的異常,幾年的阿君知書識禮不如今天這般。皇後也很納悶,不過她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皇後笑著說道︰「是本宮失禮了,沒等你們用完早餐就這麼急著把你們請來了。」
不等二姨娘開口說話,皇後又朝阿君說︰「阿君,就叫你阿君吧。你可理解我的思念之情?我們姐妹關系好的沒話說,可是這一轉眼就5、6年沒見了,我是想的緊啊。」
阿君見皇後問話才敢抬起頭來看了皇後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卻現皇後像極了前世地母親。難道?
阿君不敢往下想。心里有瞬間地短路。都忘了回皇後地話。倒是往二姨娘接過話說︰「這丫頭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從進宮後就怪怪地。可能是突然接到姐姐地懿旨。而且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地場面給嚇著了。皇後姐姐還請諒解啊!元……」
當二姨娘正要說元城那樣地小地方地時候。卻被皇後適時制止住了。
看了這宮里也不平靜啊。難道這里也有眼線嗎?
這下阿君倒是心回到自己身上了。明白了皇後地暗示。
「蘭蝶。帶阿君去洗漱之後換一身宮服在到這里來用膳。恐怕都餓壞了。快點去安排。你們也都退下吧。這里不用招呼了。」王皇後見阿君不對勁有話要和妹妹細說。所以支使身邊最貼心地宮女帶走阿君後便吩咐其他宮女離開。
眾位宮女一走,皇後就迫不及待地問起阿君的情況。于是,二姨娘把這些年來的近況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姐姐。
當王皇後听到阿君體內的那個自己可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臉色有些凝重了。
「四兒,阿君太難了,不僅要和這里的人斗,和神斗,現在卻又多了一個強勁的敵人,那就是她自己,她這世身體的主人。」王皇後有些擔憂地說著,「我真怕這孩子吃不消啊。」
「姐姐,事情也許不會那麼嚴重的,阿君這孩子應該會有辦法的。5年來,她一直沒有在鬧過,阿君一直很安心。」四兒怕姐姐太擔心所以開解道。
不等姐姐說話,四兒有些擔憂地問道︰「姐姐,你的病怎樣了?那天突遇阿奭之後我才知道你生病了,我總會有辦法應付的,姐姐你竟然不顧病體跑到元城來。」
「妹妹,你是真傻還是假糊涂啊?」王皇後笑著說。
四兒一時間確實沒有明白姐姐的意思,于是問道︰「姐姐這話怎麼講?」
我的傻妹妹呀,要是我一直是清醒的,我不裝病的話那里能有機會出的了這皇宮。王皇後正想著,還沒等她開口四兒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姐妹倆說笑打趣一番後,臉色又恢復了先前的凝重。
為了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才讓阿君提前就位的。她們姐妹倆現在該做的就是想辦法確保以後萬無一失,否則一旦有什麼閃失就前功盡棄了。現在先做好工作,一旦對手現的時候阿君也在這里站穩了腳跟一心對付對手就好了。
想到這里,王皇後突然有了主意,看打扮一新的阿君款款走來,王皇後只好俯在妹妹身邊耳語了幾句。二姨娘笑了笑,表示贊同。
「好一個凡月兌俗的郡主!」見換上宮服的阿君輕移蓮步,沒了先前的窘樣,王皇由衷地贊道。
郡主?
二姨娘愣住了,阿君也愣住了。進宮的時候二姨娘可沒有和自己說起過啊,難道皇帝要封自己為郡主嗎?天啦,哪剛才和那丫頭說好的事情恐怕又要因為郡主一事泡湯了。
本來因為痛恨體內自己的貪婪,阿君好不容易想辦法說服體內的自己乖乖地听話,當初的承諾才會兌現。可是誰曾想到體內的自己也不是善茬,都入宮了這等的好事豈能讓阿君一人獨享?現在自己要會毀約,即使阿君毀約了,在宮里只要贏得皇上的寵信誰還稀罕阿君的承諾。
知道體內自己齷齪的想法後,阿君氣得罵娘。想了很久,阿君才想到了辦法。為了徹底制服她,阿君欺騙蘭蝶說要出恭,便躲過了她的耳目。在皇家特制的洗浴室,阿君半天根本沒有出恭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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