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接到阿姨的電話,她在電話里焦急地詢問我們目前的情況,得知一切都安全後她才不是那麼緊張,但她還是一再的囑咐我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到處亂跑,我們幾個听著從電話里傳來阿姨焦急的語氣,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我們幾個人的心里同時升起,不論是倩玉姐,蘇薇雪,還是妃暄姐和我,都老老實實地听著免提電話里傳來的阿姨的囑咐聲,幾個人等阿姨說完後也是連聲答應著並再三做著保證,阿姨這才掛斷了電話。
冷長老看著我們笑了笑,接著說我們先回市內吧,有啥事等吃過飯之後再做協商,大家點點頭也對,于是,車隊離開了那片廢棄倉庫區駛向市內,在冷找老的帶領下,我們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掛著「金州分公司」牌子的院子里,冷長老說這是龍盟暫時在金州的辦事地點,等到風神集團的保安部成立之後,這里將被廢棄,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問冷長老說這塊地是誰的,冷長老笑著沒有回答我,只是率先走進了此刻已經打開門迎接我們的房間里面。
我們跟在他的後面走進了這間屋子,屋子不是很大倒是收拾的很干淨,在屋子中央有一張很大的餐桌,此刻,包括瀚叔,楊長老在內的六個人在等著我們,廖長老和智賢方丈沒有來。當看見我們進來之後,他們都站了起來,微笑著看著我們,而那幾個陌生人看見冷長老更是激動萬分,當我們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立正,敬禮,口里恭恭敬敬的喊道「教官好」,而冷長老則大大咧咧的看了他們一眼,等我們幾個都落座之後說,「你們幾個兔崽子也坐下吧」,那四個人才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用一種敬仰的眼光看著冷長老。
楊長老一咳嗽,冷長老笑著點點頭,對那四個人介紹說,「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你們幾個放松點,你們現在都已經畢業了,來給你們介紹一個人」,冷長老指著我說到,「這位是龍門未來的門主,也是龍盟未來的大當家,你們可要好好幫助他呀」,「教官請放心」,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到,我看了看他們,站起身來對他們說到,「四位大哥,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以後就叫我小七吧,我的大名呢,叫做風神子」,四個人笑著點點頭,其實從我一進來他們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也不驚奇,我又挨個向他們介紹了蘇薇雪,倩玉姐和妃暄姐,他們也是笑著點頭致意。
介紹完之後,冷長老說我們先吃飯吧,後面還有事情做呢,于是大家對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起了攻勢,只有蘇薇雪胃口不好,我讓廚房熬了碗小米粥給她端了過來,她很快就將其消滅光了,然後一個人坐在屋子一邊的沙上,手里拿著那本國安局的工作證仔細的研究呢,張龍看見蘇薇雪手里的工作證,又是一驚,開玩笑呢,國安局最高級的金星工作證,這可是國安局最高級的證件,可以直接調動包括他們局長在內的所有金州市的警察,甚至包括武警。于是,四個人看著我們的眼光又不一樣了。
吃過飯,冷戰老將從蘇薇雪那里听來再加上我和他分析的結論告訴了王朝他們,他們也同意我們的看法,很快,一張大網在全市範圍內展開了,全力緝捕馬國英,當得知有個長相酷似小孩的人也有嫌疑的時候,四個人的臉色一下子都變了。
「這個人真名叫作肖海,因為長了一張女圭女圭臉,所以有個綽號叫做‘小孩’,是一個刑滿釋放的家伙,他當初的罪名是‘盜竊及過失傷人’,好像是當年他因為和別人為了一個女孩子而生口角,結果就生了死人的事件,結果就被抓起來了,雖然後來證明那個人的死亡與他無關,但當時的人證物證都與他有關,而且好象是當初在偵破的時候用了一點手段」,王朝苦笑了一下接著說到「但是這家伙確確實實是個高智商人才,尤其在電腦方面,那更是門兒清,而且也算得上是一個黑客中的高手,據說某個鄰國政府網站被黑就與他有關,好像他就是組織者」王朝慢慢的解釋道,然後接著說「而那個叫三哥的人,他的真名叫王同甫,更是一個背負四條人命的家伙,但是當時在提請公訴的時候,主要是因為目擊證人的離奇死亡再加上證據力量不足而無法定案,只是在監獄里關了半年時間就給放了,但是到現在當時的被害人依舊在尋找證據呢,他的大名到現在還在內部網上掛著呢」,我听了這話,看來這次的這個對手有點棘手呀,不過呢,我看了看站在屋子周圍的這些黑手,白掌和紅角們,一種安全的感覺自然而然的出現了。
下午兩點多,跟蹤小孩的人回報說目標丟失了,冷長老笑了笑說早在意料之中,畢竟就算你能力再好,可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怎能比得上從小就在這里長大的小孩呢。尋找馬國英的人回報說沒有現馬國英的蹤跡,目前已經擴大搜索範圍繼續尋找,冷長老沒有說話,他在思考下一步的行動。蘇薇雪給自己的爸爸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自己一切都好,請他們不要擔心,一家人也是互相囑咐,安全第一,小雪沒敢告訴自己父母生在西城景苑的事,她怕他們更擔心自己,同時,小雪也把我們這邊得出的結論和自己的母親說了下,自然張阿姨也是很驚奇,沒想到馬國英會如此喪心病狂,突然,張阿姨說那從北京來的調查團的其他人會不會有危險,張龍和趙虎一听,連忙做了記錄,听到媽媽要去機場的時候,蘇薇雪說她也去,于是娘兒倆約好在機場見面後才掛斷了電話。
同樣的時間,在不同的地點,疤臉老三也得到自己的想要知道的東西,當他得知小孩好像被人跟蹤的時候,心里面有點犯嘀咕,會是誰呢,也許是個巧合而已吧,他也沒有多在意,當他看到無心和快手準備的家當之後,開心地笑了。
他自己先拿了兩把精英插在自己腰間,順手又拿了一把m9匕別在自己的長筒靴里面,其他的個人也都選了自己趁手的武器,小孩則選了一把228別在自己腰里,也和疤臉老三一樣,拿了把m9匕塞在自己的長筒靴里面,最可笑的是和尚,他竟然拿了一把霰彈槍抱在自己懷里,疤臉看了看,又扔給他一把讓他別在腰上,看著大家都準備妥當之後,疤臉開始開會了。
「這些家伙是給大家以防萬一的,不要隨隨便便就掏出來,今天我們的第一個任務暫時取消,因為目前沒有那個女孩子的任何消息,所以,今天我們的主要任務是第二個目標,也就是給這些從北京來的官老爺們一個意外,讓他們不要再胡說八道,小心做事,所以,大家一定要和藹可親,不要面容丑陋的出現在我們的客人面前,明白了嗎」大家听著疤臉的話,哄堂大笑,「中午的時候,狐狸已經為我們租好了幾輛車,呆會兒呢大家分批離開這里,然後直接去機場,記住,不要將車停靠在一起,分散停靠,這樣便于迅的離開,我不希望萬一出事之後看見我們都被堵在停車場里面,另外,在這里」,疤臉指著地圖上的一個路段,並在上面用紅藍鉛筆標注的紅點說到,「這個地方有個拐彎,我們就在這里動手,成功之後我們將帶著我們的客人去這里,免費給他們桑拿,按摩,到時候由狐狸給他們集體拍照,也來個什麼門,記住男女要一視同仁,但是我再強調一下,我們絕對不許踫這些人,尤其是那些長得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更不容許騷擾,我可不想讓誰的精蟲破壞了大家的好事,事成之後大家可以一起去找小姐,但是在這個時候絕不容許,這是死命令」,疤臉威嚴的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大家都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等照片拍完後,我們就迅離開,現場絕對不能留下一丁點蛛絲馬跡,從現在起,所有的通訊工具全部上繳到狐狸這里,事成之後錢與電話一起拿回」,大家又是轟然應諾,並且很快的就將自己的電話關機後交到狐狸那里,「另外,萬一失手之後,大家分散,化整為零到這里,記住,抽屜里的信封每人一個,鑰匙我會放在電視機底下,用過之後放回原地,信封里面都是五萬塊,誰也不許多拿,帶著這筆錢先躲避一下,等到風平浪靜的時候,看見我在金州報紙上登出尋人啟事的時候,大家再回來,明白了嗎」,「明白了」大家大聲的喊道,「好,明白就好,現在我們對下時間,現在是下午14時48分,我們在15時之後,分批離開,記住在花都機場停車場集合,到了那里之後,大家先找到金州電視台的大巴車,他就是我們的目標,然後就按計劃行動,明白了嗎」,「知道了,三哥,你就放心吧」眾人大聲的喊著,相互之間摟摟抱抱,以示鼓勵,也有幾個還在一邊下起了賭注,趁機小賺一筆。
疤臉漢子來到小孩身邊,兩個人誰也沒有先開口,只是用目光做著交流,小孩明白疤臉讓他繼續尋找那個女好的消息,于是他點點頭,帶著胡馬先離開了他們藏身的地方,「肖哥,三哥為啥不讓我們也參加這次的活動呢」,胡馬有點悶悶不樂的說到,「咋了,又沒錢了」,小孩邊走邊問,「恩,昨晚和悍匪他們玩金花,結果就給輸了」,「讓你少玩那個,你腦子不好,你還要玩,真拿你沒辦法,算了,我這邊還有點,你先拿去吧,等獎金下來之後再給我就可以了」,「謝謝肖哥」,胡馬接過小孩遞給他的一沓錢高興地說道,因為他知道,小孩這樣說那就意味著這些錢他就不要了,看著手里捏得著一沓錢,少說也有四五千吧,看來晚上回來之後自己又有本錢翻身了。
小孩和胡馬兩個人坐在一輛黑色的尼桑里面,看著面前來往的人流,他們還在尋找那個女孩的蹤跡呢,胡馬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流,再看看自己的那塊廉價的石英表,「三哥他們這回估計快到機場了吧」,小孩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塊梅花表,點點頭,說到「馬上下午四點了,三哥他們早就到了」,確實疤臉他們已經到達機場了,果然,那輛金州電視台的大巴車也已經來了,此刻就停在離他不遠的車位上,疤臉看著那輛黃海大巴,感覺里面全是百元大鈔呀,不由的笑出聲來。
大約16點,我們也離開了那個院子,準備去機場,說來也巧,北京來的調查團和上海來的小舅,玉霞姐他們乘坐的飛機到達金州的預計時間只相差十分鐘,這樣也好,省得大家在機場等了,所以,張部長和吳阿姨她們兩個以及那兩位黑衣女子從金州電視台出,而我們從這個院子出,臨出前,冷長老讓大家做點準備以防萬一,于是,大家都穿著預備的防彈背心,其實我覺得在國內應該這種東西沒有多大用處,可是冷長老一再強調我才拿了一件,不過呢,現在的防彈背心做的可有水平了,就像一件T恤一樣。至于槍支,目前我們都沒有,看來我們成了重點保護的對象,而張龍他們也從國安局調來三組便衣以便配合龍盟的行動。
我們的車慢慢行駛在車流中,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的車特別多,好像都記在這里,我們的車就像蝸牛爬一般,我一邊看著瞅著車子的前方,一邊百無聊賴的看著路邊的風景,突然,一輛黑色的尼桑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開車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小孩,這下我有點警覺了,連忙用耳麥告訴坐在我後面那輛車上的冷長老,他听了我說的那個路口之後,注意看了看,果然看見一輛黑色的尼桑正打量著從他面前經過的每一輛車,這家伙到會選地方,因為這個路口是前往機場的必經之路,再加上他們的車身也算是比較高,所以,這些路過的車被他們看的是一清二楚。按照他們的計劃如果還沒有找到那個女孩子,他們就去接應疤臉他們,結果沒想到就這麼巧在這里我們遇見了。
胡馬看著小孩的手指在筆記本上來回敲擊著,這個路口的交通指示燈就出現了問題,正當他羨慕的看著小孩隨心所欲的控制著紅綠燈時候,卻在對面過來的那輛車的副駕駛座上看見了他們找了一天都沒有找見的那個女孩,「肖哥,肖哥,照片照片」由于激動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而小孩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在那輛銀色的奧迪車上們自己找了整整一天的姑娘就坐在上面,看他們行駛的車道,也是要出城去機場的,不由得心里一喜,對著胡馬低聲喊道「快給三哥打電話,就說那個女孩也去機場了」,「肖哥,電話都交給狐狸了」,「操T馬德」小孩低聲的罵了一句,很快的就從交通控制系統里退了出來,右腳一踩油門,右手一打方向盤,沖出了停車的地方,緊緊地跟在奧迪的後面,做一只捕食的螳螂,冷長老看著前面那輛黑色的,笑了笑,你做螳螂,我做黃雀,不過,這下可是讓小七做那只知了了。
此時正在交通系統里忙的手忙腳亂的各位電腦專家看著又恢復正常工作的交通控制系統,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