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我和蘇薇雪這邊一有不正常的情況出現,冷長老他們就都已經知道了,但是為了將這幫歹徒一網打盡,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後患,我剛才和冷長老商量了下決定采用苦肉計,故意讓他們將我和蘇薇雪挾持,然後我們將計就計打入他們的老巢當中,找準時機將他們全部抓獲。
所以,看見我和蘇薇雪在人群中消失之後,冷長老他們並沒有驚慌,只是不斷的跟蹤著我們,用來確定我們的位置,在那件類似于T恤的防彈背心上除了軟陶瓷材料之外還有定位跟蹤器和自救用品,所以,大家都沒有很緊張,只是不斷的確認我們的位置,一邊在合適的時候進行營救。
挾持那個女孩子是疤臉和小孩事先計劃好的,所以沒有多大的麻煩,但是由于潘玉和西門華的刺激,使得肖海做出了一個讓大家都感到驚奇的舉動,他竟然將站在那個女孩子身邊的那個青年男子一並用乙醚迷暈之後一起挾持了,這使得他們的人手有點捉襟見肘,好在胡馬反應快,將一頂棒球帽戴在我頭上,遮住我的臉自己在一旁扶著我,感覺就像是宿醉的酒鬼一般慢慢地走出了接機大廳。
人們都很驚奇的看著我們這個奇怪的組合,前面是兩個人扶著一個女孩,後面是一個男人攙著一個男子,也沒有行李,就這樣走出了接機大廳,有好幾個時髦女郎還在一邊捏住自己的鼻子,用手揮舞著自己面前的空氣,可是他們也不想想,這是機場呀,哪有這麼多的酒鬼在這里喝酒,很多人就這樣看著我們走出了接機大廳。
王朝他們安排的便衣站在人群中,冷靜的看著這一幕,對于那個女孩子被挾持他們是知道,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上面再三叮囑的男孩子也被挾持了,就在這個時候,耳麥里傳來指示緊密跟蹤,不要輕舉妄動,等待時機進行營救的命令,所以,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我和蘇薇雪被那幾個男女帶到一輛尼桑上離開了機場停車場。不過很快就有四輛不同的車先後離開了停車場,跟在那輛後面。
在里面,胡馬專心的開著車,無心和肖海坐在後排座上,而我和蘇薇雪則蜷縮在後面的那個狹小的空間里面,一動不動。
胡馬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里偷看此刻臉色鐵青的肖海,在他印象中,這個肖哥一向都很冷靜,不急不躁的,可是今天為啥會這樣呢,為啥會不按照計劃來執行呢,他有點想不明白,他最佩服的就是這個肖哥,人長得帥,頭腦又好,最主要是他經常借自己錢但從來不追要。
說實話,無心對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一臉女圭女圭相的男子很有好感,當她第一次看見疤臉領著他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她竟然感到渾身一種**的快感,她甚至都想不出自己要是和這個女圭女圭臉的男子在床上共赴巫山將是一種多麼令人興奮的事。一直以來她都沒有和這個男子獨處的機會,今天終于有了,想到這里,這個女人都感覺自己的下面已經慢慢的變濕了,她越看越喜歡,情不自禁的抓住肖海的手。
肖海此刻腦子里全是潘玉和西門華的影子,尤其是剛才看他們那種親密的樣子,肖海就感到自己的腳底下都涌上來一股怒氣,他感覺到自己都快要爆炸了,他真的想把這對狗那女碎尸萬段來一泄自己心頭之憤,真想找個東西,就在這個時候他舉的有只手握住了自己,他下意識的一把抓住這只送上門來的手,死勁的捏揉起來,好像接機來泄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無心這下可慘了,她就覺得自己的那只手被一雙憤怒的老虎鉗子給夾住了,不斷的從那里傳來持續不斷的疼痛感,可是慢慢的她覺得一種快感襲遍全身,從身體深處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斷的沖擊著自己,她的雙腿不斷的摩擦著,終于,她全身都趴在肖海的身上,嘴里已經傳來一種令人**的聲音。
听著後面傳來的聲音,胡馬的手一哆嗦,車子也是一陣抖動,將一個陷入仇恨當中,一個陷入**當中的人驚醒了,肖海愕然地看著此刻正趴在自己襠部的無心,只感覺自己的竟然在隔著褲子的情況下愣是被無心用她的口舌給弄得像是哨兵一般直立著,而自己的一只手也被無心緊緊的按在她自己的胸前不斷的揉搓著。
肖海趕忙將趴在自己身上的無心扶起,抽出自己的手,放開無心的手,臉紅紅的說到「無心姐,對不起,我們,我們不能這樣」,無心臉色紅潤,眼光迷離的看著肖海,喃喃地說道「弟弟,姐姐喜歡你呀,見到你的第一眼姐姐就喜歡你,感覺多好呀」,說著又要去抓小孩的手,肖海一緊張,往邊上靠了靠,雙手連連搖擺,在拒絕無心的熱情,而這個舉動此刻在無心這個已經被**迷住雙眼的女人看來是那麼的具有誘惑力,她情不自禁的靠了過來,肖海一看這架勢,連忙雙手抱頭,像個刺蝟一般將身子蜷縮起來,而無心見他這個樣子,整個一老虎撲食般的撲在他身上,接著車來回的搖晃不斷的有自己的**在肖海的背上廝磨著。
這一晃也將我給晃醒了,畢竟那塊手帕已經給蘇薇雪用過一次了,上面的乙醚多少已經消失了一些,而且我是看著蘇薇雪被人迷住跑過去看她的時候被人迷住的,多多少少有點警惕之心,加上我體內的寸勁的氣旋也在不停的運轉著,所以,剛才那一晃將我給晃醒了。
我看著蘇薇雪微微緊鎖的眉頭,想像她當時的那種驚恐的心理,心里面感到一陣難過,也許是因為他們認為我們已經被迷住的原因吧,我們的雙手沒有被緊緊綁住,這下給我可以很輕松的觀察車里面的情況了。
我的耳邊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從後面的玻璃的倒影里面我看見了這幕搞笑的猛女索愛的場景,心里面也對那位小孩感到好笑,不過,在這種情況之下能過如此這般的人他的意識到是很堅強的,我對這個小孩產生了一點興趣,靜靜的坐在後面,听著車里面不時的傳來的那個女人的浪聲,按動了自己腰帶內測的那個和冷長老聯系的小型射器。
正在機場里面的冷長老在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我的信號,他的心也是松弛了一下,雖然周圍保護嚴密,但是,我和蘇薇雪的身份就擺在那里,一個是龍門未來的門主,也是龍盟未來的掌舵者,另一個是自己二師兄的關門弟子,他能不著急嗎,好在現在我的信號傳來後他知道我們目前安然無恙。
他用耳麥和我聯系,經目前的情況大略的說了一遍,我小舅他們已經來了,剛剛坐上車離開了機場,而從北京來的飛機有點晚點半個小時,現在還沒有到達,我用那個射器回復表示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跟著他們你去他們的老巢,有事情大家再聯系,冷長老告訴我包括黑手白掌以及便衣在內的三十多人就在我周圍,讓我不要緊張,爭取一網打盡。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肖海慢慢的從無心的身體底下鑽了出來,他回頭看了看我和蘇薇雪,覺沒有啥異樣才轉過頭,用兩只胳膊緊緊的箍住此刻已經陷入**狀態中的無心,看到胡馬那促狹的笑容,他笑罵了一句讓他好好開車,這才打量著車外的情況。
剛剛離開機場高公路,正在拐向南郊,雖然他們住在北城,但是依照疤臉的意思是老家不能在此次活動中暴露,所以,將我們安置在南邊,正好那里離他們打算威脅調查團的地方不遠,正好一舉兩得,看著車窗外減少的車流,肖海現有兩輛車一直跟在他們後面,他記得那兩輛車是從機場跟著他們出來的,半路上好像不見了,後來因為無心的打擾他沒有注意,但是這會兒又出現了,他覺得好像有點問題,他趴在後背上,放開一只手死命的戳了我一下,我差點喊了出來,他見我沒有動靜才放下心來,對胡馬說「胡馬多繞幾個圈子,我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听你的,肖哥」,胡馬說完,右轉向燈一打,拐向右側的環城線,開始和大家兜起圈子來。
疤臉對于小孩的舉動有點生氣,不過好在沒有出現啥大的紕漏,也就沒有在意,不過在心里他打算回去之後好好的訓斥一番小孩,以後不要如此意氣用事,說實話,他還是很欣賞這個助手的,這是就听見機場的廣播說從北京來的航班因為天氣的原因將晚點半個小時到達花都機場,疤臉有點無奈的看著自己身邊的那些人,都在百無聊賴的到處亂轉,也沒有辦法,只好繼續等了,不過好像等待接機的人少了很多。
無心此刻也清醒了過來,看見自己正被小孩箍在懷里,也就順勢完全靠在他懷里,兩耳不聞窗外事了,小孩哭笑不得看著一臉陶醉的無心,只好松開雙手,誰知無心拉過他放在兩邊的雙手摟在自己的懷里,還沖著小孩回頭一笑。在路上行駛著,在兜著一個大圈子,後面的幾輛車覺得有點問題,都向冷長老和王朝報告這一情況,很快他們就接到通知,在下一個路口下高,由另外一批人接手,因為可能他們已經暴露了。
漸漸的小孩覺得坐在自己懷里的無心又不老實了,**來回扭動著,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小弟弟也在她不斷的撩撥之下慢慢的又開始致敬了,無心更加興奮的來回扭動著身體,而且幅度越來越大,嘴里面又開始哼哼唧唧起來,要不是有褲子阻擋,估計她早就一**坐上去了,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小孩看了看車窗外,沒有熟悉的車了,于是示意胡馬回到南郊區。胡馬賤笑著看著小孩,身後的動靜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呀,不過感覺自己的小弟弟也不甘寂寞了,胡馬心里說這個女人真厲害。
車子很快離開了高公路,穿過大街小巷慢慢的來到了南郊一處偏僻的廠區。這里以前是個紡織廠,後來這個紡織廠被合並掉了,所有的設備都搬走了,就剩下這些廠房了,因為靠近城鄉結合部,所以,也就很少有人看管。時間長了,這里慢慢也就荒了,說是要開嗎但是一直也沒有動靜,結果這里成了一個作奸犯科的天堂,也是金州市所謂的黑社會解決沖突的地方。
慢慢的從一個牆上的大窟窿里穿了過去,接著繞了好幾個圈,最後來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廠房跟前才停住了,小孩將自己懷里的無心往旁邊一挪,卻現滿手的粘液,這個女人真厲害,這樣也能**,他咂咂嘴,對胡馬說「你扶無心姐去那個床上休息一會兒,我帶他們進去」,胡馬笑著點點頭,俯身抱起無心,頓時一股撩人的味道傳了過來,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無心跑進了廠房里面疤臉和無心經常休息的小屋。
小孩先把我和蘇薇雪的手腳用車上準備好的繩子捆了起來,然後將我們一個一個的拖進了那個廠房里面,然後再把我倆分別捆在兩把椅子上,用一塊膠帶紙將我倆的嘴封住,才拿起旁邊的純淨水桶,兜頭兜臉的在我和蘇薇雪的身上澆了起來,也許是涼水的刺激,也許是要先慢慢過去,我看見蘇薇雪睜開了眼楮,驚恐的看著四周,當她看見我的時候,說不清是淚水還是純淨水慢慢的從她臉上流了下來,嘴里‘嗚嗚嗚’地喊道,看著蘇薇雪的樣子,我心里很痛,但是此刻的我沒有辦法,只能沖他死命的眨著眼楮,她才慢慢的平靜下來,看著我。
我們身後的屋子里,不時的傳來**撞擊和興奮的聲音,听著這些聲音,蘇薇雪的臉紅了,臉頰邊還殘留著一滴淚珠,嬌艷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