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凡一行人都要去看看那王靖究竟是一個什麼貨色,居然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能下得了手,雖然那陽雲是十分的不願意一同前往,但是只要景凡說話了,他還是不會反駁。
在這些人之中,以景凡的年紀最輕,不過景凡的實力卻是沒有人敢小覷,斗狂巔峰的實力,再加上還沒有展露過的風眼,就連王康親自與之對敵,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這一行人行走在大道之上頓時就是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平時,就算是看見一個斗狂強者,對他們來說那都是不可能生的事,而這時這一行人之中有四個斗狂強者,還有兩個實力更加強悍的老人,這等陣容,無論是放在哪,都是足以叫人忌憚的了。
景凡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目光,只是慢慢的向前行走。
蓮花來到景凡跟前,道︰「以前的事情還能想起來一點了嗎?」
景凡只好微微搖頭,要想記起從前的事情哪有那麼容易啊,畢竟這人的大腦有時候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不過蓮花這時卻是在有些隱隱的擔心著,不知道景凡在進入這千風口之前有沒有什麼敵人,如果是有的話,景凡又不記得以前的事,很容易就會遭到敵人的暗算,這對于景凡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幾人大概走了一日的時間,大道已經走到了盡頭,只好轉入了一片森林之中,穿過這片森林,再走兩日就差不多能夠到那北城的邊緣了。
王康見大家都肯幫他,這回去奪回自己的東西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也就不急于這一時了,所以就找了一個山洞,落了腳,休息一日,明天再上路。
那陽雲卻是小聲道︰「哼,叫我們來幫忙,還叫我們住這破山洞。」
這聲音雖小,不過卻是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聞言那王康也是面露苦色,之前還真是沒有考慮周到,只能住在這了。
大家都沒有說什麼,自己找了自己的地方,在山洞里休息下了。
景凡這時卻是想看看自己這納戒之中還存放著什麼,自從失憶之後就連自己有些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了。
景凡微微向納戒之中注入了一絲斗氣,緩緩的感受著。突然景凡好像現了一本之前沒有練習過的斗技。景凡悄悄的將那斗技掏了出來,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汐風決。
景凡仔細看了片刻,現這斗技是專門為擁有風眼的人準備的,只有身懷風眼之人修煉這斗技才能有效果,不然的話,這本斗技根本就算是一個雞肋。景凡大喜,看來自己曾經應該是對這風眼志在必得的,所以才會預備這個斗技的。看來應該好好修煉一番。
到了天色漸黑之時,景凡一個人來到了山洞不遠處的空地,想要試一下這風眼到底是什麼樣的。
景凡微微閉上雙目,緩緩的運轉著體內的斗氣,感受著那風眼在自己身體的胸膛之處,正在緩緩的釋放著能量,景凡稍微一用力,抬手指向前方,只見狂風四起,頓時將前方照成一片狼藉,真是有一種遮天蔽日的感覺,甚至有的小樹都已經被這狂風連根的拔了起來。
不過這還遠遠的沒有結束,只見那狂風之中還帶著白茫,一閃一閃,天上地下都充滿了這種狂暴的能量。
景凡暗自欣喜,這風眼果然不是普通之物,能量之狂暴讓自己都是興奮不已,有了這風眼,自己有信心可以與那斗佛強者一戰。
過了好久之後,景凡終于是大概知道了自己這風眼的性能。不過景凡這時卻也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這風眼雖然狂暴,而且攻擊性很強,但是這攻擊範圍太大,自己不能隨意的將攻擊範圍縮小,就更不用提什麼攻擊目標了。只要是站在這片空地之上,什麼敵人還是朋友,只要是自己風眼一出,所有人都會遭殃。像這樣的東西看來只能是自己以少敵多的時候才能夠使用啊。
不過這時景凡又想起了那汐風決,緩緩的將之拿出,仔細的看了看。將里面的每一句,每一個圖畫都是慢慢的印在了腦海之中。片刻後,景凡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因為景凡在這秘籍之中現了彌補那風眼的弊病的辦法。
修煉這汐風決,就可以控制風眼的使用,隨意的控制這能量,甚至可以攻擊到明確的攻擊目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風眼就可以揮出最大的威力。
景凡緩緩的按照那斗技開始練習起來,一直到了天開始朦朦的亮,景凡終于是將這本書從頭到尾的都看了一遍,這才是長吐了一口氣,稍微的放松了一下,眼楮仔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嘿嘿一笑,又看了看前方的一塊巨石。
這巨石少說也有萬斤之重,之前景凡在施展風眼之時,這巨石卻是紋絲不動。景凡走到那巨石跟前,嘴角露出了一絲別人難以察覺的弧度。再次,景凡開始緩緩的吸收外界的能量,感受這風眼的所在,慢慢的運用汐風決,再次迸出一種狂暴的能量,這能量比上一次沒有運用汐風決之時要強上許多,景凡對這樣的效果非常的滿意。
景凡抬眼看了看那巨石,微微一笑,一手對著那巨石,頓時出一種極為暴力的景象,一股有形之風,伴隨著巨響,瞬間就是沖那巨石擊去,只見那句是瞬間就是向後猛地飛去。景凡隨即又是大喝一聲,隨即將體內的斗氣毫不保留的完全釋放出去,這時這空間之中狂暴的能量更是泛濫了起來。只見那巨石「嘩」的一下子,立馬是變成了無數的碎石。
這一幕就連景凡也是愣住了,自己也是沒想到,居然能將這巨石變成這個樣子。
景凡抬頭一看,天已經變亮,不想再在這久留,剛想要起身回山洞,不過不遠處卻是傳來了一陣呼救之聲,這明顯是一個少女之聲,听了片刻,景凡現這人不是蓮花的聲音。難道這森林之中還會有別人嗎,一個閃身,在空中只留下了一道虛影,朝著那個出聲音的方向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