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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有兩個廣東的來找他們幫他們趕幾天工期。開出的條件是2o塊一天,生活費他們出,加班費2塊一小時。敢情天上掉外國面包在他們眼前?
胡連杰,熊二東、蒲二姓、張三建以及我五人,頓時來了精神放下手中的牌。其實,這就是陷井邊緣的一點肥肉。而咱們使終是城市里的獵物!終究是獵人的目標。說白了就是替別人振錢的一個工具而矣!
他們五人高興的去了,工資也達到了他預先說的數。每人做天了兩天加了七個小時班,共平均分得54元人民幣。大家心里那個爽啊!這幢高18層耗資(萬人民幣),可以買4億件中檔襯衫。
在咱們農村低檔次的襯衫15元每件來計算,可以買億件。上帝啊!我看過一篇報道,中國出口3億件襯衫,才能挽回一架波音客機。
太陽偏空,但余光還是很炙人。
這時,胡老板開門見山地說,「我在中山醫科大學包了一處工地,假如你們五人有興趣,明天就過去上班。以後跟著我干,工資方面我決對不會虧待各位。」
這兩天下來,胡老板還真夠意思。下午上班每人一瓶冰凍汽水,晚上加班除冰凍汽水外,還每人一塊面包。
「工資還是這麼算的嗎?」何志杰說,于是眾附合。
胡老板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然後吞出煙霧說,「2o塊一天加班2塊一小時不變,不過生活費得自已出。」
111)于是他們五人商議一休,總的來說比李中仁這里強。當即答應明天一塊兒去。胡老板非常高興,臨走時還每人遞了支香煙。他們五人叨著煙回到小巷新村。
晚上,月光灑在窗邊。久久不能入睡,想了好多。一直很想要一份有穩定收入的工作,可是上帝說我的要求太高。(他女乃媽的,上帝不是人)如果跟著這胡老板干,一年下來五六千塊哩!
這時,何志杰穿著黑西裝,白襯衫紅領帶,雪亮的皮靴,腰掛BB機,手拿大哥大電話,右手密碼箱出現在爸、媽面前。「爸、媽,咱有錢哪!」我還未看清爸、媽蒼老的臉,便醒了。原來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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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胡連杰他們四人去找李中仁攤牌,他當即臉上非常難看。但也很無奈。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天又開始下暴雨了。‘這鬼天’我在心里罵了一句,然後收什行李,二哥答應也去,所以叫我一塊兒收什他的行李。而他轉身去和李中仁,姚海、陳子軍打麻將去了。(靠,什麼鳥人嘛)我心里十分的不爽。
然後去叫他,他懶賴說等打完過一局。結果一等就是一個上午,胡連杰,蒲二娃,熊二東,張三建他們早離而去。
「三弟,你真的要去?」二哥帶著紅腫的雙眼問道。不用問這鳥廝昨晚修長城一個通宵。如果此種精神放在抗擊外國列強的話,就算他她***八十萬國聯軍,也無只能是望風而逃。
「是」,我堅強得猶如一個革命者。
「想清楚了嗎?」
「非常清楚。」
「***。」二哥火了,接著隨手把茶杯摔在地上,碎片亂飛濺。我仿佛看見杯碎國亡的鏡頭!
「從現在開始,只要你踏出這工地?你的鳥事老子一概不管了。」二哥真的翻臉吼道。
「他姑爺的,老子的鳥事從來沒讓你管過。」我也毫不示弱針鋒相對。話畢我提著行李氣慎而去。
志杰不記得咱們曾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或是一條賊船上的賊。就這樣他哥倆不歡而散,從此分道揚鏢了。以後多年未曾見面,听說他有一年了一筆橫財。